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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双匕映月,江湖有归途

三更的望江楼,檐角的铜铃被夜风吹得轻响。丁程鑫蹲在二楼横梁上,双匕在指间转了个漂亮的弧,刃面映出楼下大厅的景象——流沙帮的人正围着一张方桌分赃,独眼老头把一枚刻着星纹的玉佩往怀里塞时,指节因为用力泛白。

“左翼三个,右翼两个,后门有个放风的。”丁程鑫对着耳后的传声筒低语,声音压得比风声还轻,“马哥,按原计划?”

传声筒那头传来马嘉祺的回应:“等刁刁在后门放火,你从横梁跃下控制独眼老头,我带人堵前门。”

丁程鑫嗯了一声,指尖摩挲着匕柄上的缠绳——这对“逐月匕”是他十五岁生辰时,师父送的礼物,缠绳磨得发亮,是无数次握在手里练出来的熟稔。他想起三年前在青云书院的演武场,马嘉祺拿着长剑笑他:“双匕太短,遇上长兵器就吃亏。”那时他偏要较劲儿,缠着马嘉祺对练到月上中天,最后被剑脊拍在后心,却咧着嘴笑:“短有短的快,你追不上。”

楼下突然爆发出一阵喧哗。丁程鑫低头看去,刁刁果然按计划在后院点了火,浓烟顺着窗缝钻进来,流沙帮的人顿时慌了神。独眼老头骂了句脏话,抓起桌上的玉佩就要往外冲——就是现在。

丁程鑫如狸猫般从横梁跃下,双匕带起的风割裂浓烟,精准抵住独眼老头的咽喉。老头的手还没摸到腰间的暗器,就被他反手扣住脉门,只听“咔”的一声,玉佩“当啷”落地。

“丁程鑫你下手轻点!”刁刁从后门冲进来,手里还举着个火把,看见被按在地上的独眼老头,忍不住咋舌,“这老东西骨头快被你捏碎了。”

丁程鑫没回头,只是用脚尖把玉佩勾到宋亚轩脚边:“收好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刚动过手的微哑,却透着让人安心的稳。

清剿结束时,天已微亮。丁程鑫坐在望江楼的门槛上擦匕,晨光落在刃面,映出他眼底的倦意。张真源走过来,把一个油纸包递给他:“刚买的桂花糕,刁刁说你上次念叨想吃。”

“她倒是记得牢。”丁程鑫接过纸包,咬了一口,桂花的甜混着晨露的凉,漫过舌尖。他想起昨夜混战中,刁刁肩胛的旧伤被撞到,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强撑着给他递暗器;想起马嘉祺在横梁下用剑穗晃了晃,那是他们从小约定的“安全”信号。

“在想什么?”马嘉祺走过来,手里拿着块干净的布,“匕擦得再亮,也得注意刃口别卷了。”

丁程鑫把擦好的双匕别回腰间,拍了拍马嘉祺的胳膊:“想回去给匕换个新缠绳。”他顿了顿,望向远处青云书院的方向,“师父说,缠绳松了就得换,不然握不稳。就像咱们这队人,少了谁都不行。”

马嘉祺笑了,晨光落在他肩头,和丁程鑫腰间的匕刃一样亮:“回去我帮你换,用去年你在漠北采的狼尾草编的绳,耐磨。”

归途的马车里,刁刁已经靠着贺峻霖的肩膀睡熟,嘴角还沾着点桂花糕的碎屑。丁程鑫看着她肩胛处被绷带盖住的疤痕,忽然伸手,轻轻把她滑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贺峻霖在一旁低笑:“怎么,不调侃她的‘莽夫勋章’了?”

丁程鑫收回手,往窗外看——官道旁的野草在风中摇晃,像极了他转匕时的弧度。他没说话,只是握紧了腰间的逐月匕,缠绳硌着掌心,踏实得很。

有些情谊,不必说破。就像他的双匕总与马嘉祺的长剑并肩,就像无论走多远的江湖路,回头时,总有一群人在身后,等着和他一起,把未完的仗,一场一场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