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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漆园镇离开后,马车沿着岷江而行,两岸的竹林在风中摇曳,竹影映在水里,碎成一片流动的绿。)

刁刁忽然指着江面:“你看,那里有人在放竹排!”

江面上漂着几排青竹,几个竹农站在排头,用长篙撑着水,竹排撞在礁石上,发出“咚咚”的闷响。为首的竹农喊着号子,声音洪亮如钟:“嘿哟——左拐咯——避开那块青石头哟——”

宋亚轩掀开车帘,目光落在竹排上捆着的漆器半成品:“那是往镇上送漆胎的,刚削好的竹胎,得趁湿送到漆坊,不然会开裂。”

马车行至一处渡口,正遇上竹排靠岸。竹农们扛着竹胎往岸上搬,其中一个年轻竹农脚下一滑,怀里的竹胎眼看要摔在地上。刁刁眼疾手快,从马车上飞身跃下,稳稳托住竹胎:“小心些!”

年轻竹农红了脸:“多谢姑娘,这竹胎要是裂了,沈师傅又要骂我毛躁了。”

“沈师傅对竹胎要求很严吗?”刁刁好奇问道。

“严!”竹农拍了拍竹胎,“他说竹胎要选三年生的楠竹,太嫩了易变形,太老了易脆裂,削的时候要顺着竹纤维走,半点不能偏,不然上漆后会从里面裂开来。”

正说着,沈师傅的徒弟阿漆从镇上赶来,清点着竹胎数量:“这批不错,纹路顺,适合做漆盒。”他见刁刁手里还捧着竹胎,笑着说,“姑娘也懂这个?沈师傅常说,好漆配好胎,就像好马配好鞍,差一点都不行。”

宋亚轩接过竹胎掂量了一下:“确实扎实,削得也匀。”

“那是,”竹农们得意起来,“我们跟沈师傅学了三年,才摸透这竹胎的脾气。他说,做手艺就像撑竹排,看着慢,实则一步都不能错,不然就会撞礁石。”

(马车再次启程时,刁刁把那片竹胎的碎屑收进了锦囊。)

“你看这竹丝,细得像头发,”她举着碎屑对着阳光,“沈师傅说的‘慢慢来’,是不是就像这竹胎变漆器,得一层一层熬?”

宋亚轩望着窗外掠过的竹林,点头道:“嗯,熬得住,才能成器。”

江风带着竹香涌进车厢,混着淡淡的漆味,像一段慢慢铺展开的时光,沉静而扎实。

马车行至暮色渐浓时,前方渡口忽然传来一阵喧哗。马嘉祺勒住缰绳,掀帘望去,只见岸边泊着一艘不小的商船,甲板上人影晃动,其中几个身影格外惹眼——唐僧身着锦襕袈裟,正蹙眉看着争吵的船家;孙悟空金箍棒斜倚肩头,火眼金睛扫过围观人群;猪八戒扛着九齿钉耙,一个劲往船家的食盒里瞅;沙僧则稳稳守着行李,白龙马温顺地立在一旁。

“是取经的师父们。”贺峻霖探出头,眼睛一亮,“他们怎么在这?”

丁程鑫早已跃下车,几步走到近前,正好听见船家跺脚道:“不是我不让你们上船,实在是这船装了tFboYS三位小先生订的漆器,怕磕着碰着,实在腾不出地方!”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商船角落堆着十几个精致的漆盒,王俊凯正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检查盒面的描金花纹:“这批是要送进京的贺礼,确实不能有半点差池。”王源拿着支细笔,在一个漆盒盖上补画着竹纹:“沈师傅说这‘竹报平安’纹样最费功夫,一笔歪了就得重来。”易烊千玺则对着阳光端详漆色:“三层漆,七层阴干,果然亮得能照见人影。”

孙悟空不耐烦地抓了抓耳挠腮:“不就是几个木盒子?俺老孙给你们托着便是,耽误了取经时辰,仔细你们的皮!”

“大圣莫急。”宋亚轩从马车上下来,手里还捏着那片竹胎碎屑,“漆器怕震,真要颠簸了,漆面会起皱。不如我们马车让出来,先送师父们过江,再回头接tFboYS的漆器?”

马嘉祺颔首道:“正该如此。”刘耀文已将马车赶到岸边,张真源和严浩翔合力搬下行李:“师父请上车。”

唐僧合掌道谢:“多谢各位少侠美意。”他瞥见宋亚轩手中的竹屑,温声道:“施主也懂竹胎漆器?”

宋亚轩将竹屑递过去:“刚从漆园镇来,见竹农做胎,才知凡事都要慢慢来。”

猪八戒凑过来,鼻子嗅了嗅:“这漆味香得很,比高老庄的蜜饯还勾人!”逗得众人都笑了。

沙僧指着江面:“快看,竹排又来了!”只见几排新扎的竹排顺流而下,竹农们的号子声远远传来:“慢慢来哟——稳着走哟——”

王俊凯忽然道:“不如我们分两拨,师父们乘马车先过江,我们随竹排走,正好看看这岷江晚景。”易烊千玺点头:“竹排稳,漆器放在上面正好。”王源已跳上竹排,笑着招手:“上来吧,这可比坐船有意思!”

孙悟空眼睛一转,金箍棒化作细针,轻轻挑开一个漆盒的锁扣:“这盒里的竹簧雕得不错,倒像俺老孙当年看的水帘洞石笋。”

刁刁忽然从锦囊里摸出那片竹胎碎屑,放进王源正在补画的漆盒里:“留个念想,也算见过这‘慢慢来’的功夫了。”

暮色中,马车载着唐僧师徒缓缓驶过渡口,竹排上,时代少年团与tFboYS并肩而坐,看着竹影在江水中碎成一片流动的绿。江风送来远处竹农的号子,混着漆器的淡香,像极了时光在指尖慢慢流淌的模样——正如那竹胎变漆器,一步也急不得,熬得住,方能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