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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酒坊醇香,醉梦里的纷争

深秋酿新酒,酒香飘满巷。八人来到江南的“醉仙镇”,这里的“千日醉”酒坊声名远扬,坊主李老汉酿的酒,入口绵柔,后劲十足,据说“一杯解乏,两杯忘忧,三杯能梦见仙人”,故而得名。

可近来,千日醉的酒却变了味——有酒客说,喝了新酿的酒,不仅没有醉意,反而头痛欲裂,夜里还会做噩梦,梦见被一群醉鬼追着打。更怪的是,酒坊的酒窖夜里总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偷喝酒,李老汉清点酒坛,却发现数量一点没少。

“前几日张秀才来打酒,回去就说看到酒坛里有张鬼脸,”镇上的酒保压低声音,“现在没人敢买千日醉了,李老汉把自己关在酒坊里,整天唉声叹气。”

李老汉见八人前来,打开酒缸舀了一碗新酒。宋亚轩抿了一口,眉头微皱:“这酒里掺了‘苦艾’,少量能增加酒的烈度,过量就会让人产生幻觉,头痛恶心。”

刁刁在酒坊后院的杂草里,找到几株被连根拔起的苦艾:“有人故意把这草扔进酒缸里,坏了酒的味道。”

酒坊的老伙计说,李老汉的侄子李二狗,前阵子从外地回来,总念叨着要把酒坊改成酒楼,说卖菜比卖酒赚钱,被李老汉骂了回去。“昨晚我起夜,看到二狗在酒窖门口晃悠,手里还拿着个布袋。”

八人决定夜里守在酒窖外。三更时分,果然看到一个黑影溜进酒窖,手里拿着布袋,正往酒缸里倒东西。宋亚轩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人按住——正是李二狗。

“你为什么要往酒里加苦艾?”李老汉闻讯赶来,气得浑身发抖,“这是我李家祖传的酒坊,你要毁了它吗?”

李二狗被按住,还嘴硬:“我这是为了您好!这破酒坊赚不了几个钱,我把它改成酒楼,保证让您享福!”

原来李二狗在外地欠了赌债,想把酒坊卖掉还债,又怕李老汉不同意,便想往酒里加东西,让酒变味,逼李老汉主动关门。他夜里往酒窖倒苦艾,还故意散播“酒里有鬼”的谣言,就是想搅黄生意。

“你爹当年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守住这酒坊,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守住这门酿酒的手艺,”李老汉老泪纵横,“这酒坊的每一滴酒,都得用良心酿,掺不得半点假!”

说着,李老汉从酒窖深处搬出一坛陈酒:“这是你出生那年酿的,本想等你成家立业时开封,现在看来……”

李二狗看着那坛酒,上面还贴着他小时候画的歪扭酒标,顿时泣不成声:“叔,我错了!我不该贪心,不该毁了祖宗的手艺!”

李二狗把赌债还清,留在酒坊帮李老汉酿酒。他跟着学选粮、制曲、发酵,才明白酿酒的辛苦——“一缸好酒,要经过七十二道工序,少一步都不成”。

年底时,千日醉酿出了新酒,李二狗在酒坊门口摆了免费试饮的摊子,酒客们尝过之后,纷纷称赞“还是原来的味道”,酒坊的生意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红火。

离开醉仙镇时,酒香混着桂花香,在巷子里久久不散。贺峻霖抱着一坛新酒,笑道:“这酒里藏着良心,掺了坏心思就变苦,回归本真才香醇,倒比什么醒酒汤都管用。”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个小小的酒坛,用醉仙镇的桃木刻成,坛口刻着“诚信”二字,古朴而厚重。他递给刁刁:“这酿酒要讲究用料实在、工序严谨,才能酿出佳酿,就像做人,要心怀坦荡、坚守底线,才能经得起世事的打磨。一点投机取巧,便会像苦艾一样,坏了所有的匠心。”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轻拂过坛身的纹路,轻声道:“酒能醉人,亦能醒人。酿的是酒,修的是心。心正了,酒才会香,路才会远。”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酒坊的暖光,醇厚而绵长。

马蹄声伴着酒香远去,千日醉的酒旗在风中招展,像是在向过往的行人诉说着关于坚守与回归的故事。八人知道,江湖的诱惑有时就藏在这一坛酒、一缕香中,一点贪念,一丝浮躁,便能让人迷失本心,而守住初心,回归本真,才能让岁月沉淀出最醇厚的滋味。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醉仙镇的佳酿,在时光的窖藏中,愈发芬芳,愈发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