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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灯笼坊市,光影里的明暗

中元前夕,夜色渐浓,八人来到“灯影镇”。镇上的“玲珑灯坊”是百年老字号,坊主胡老爹扎的灯笼,骨架精巧,灯罩透亮,尤其是他扎的“走马灯”,灯影流转间能映出故事片段,点燃时如同在灯壁上演皮影戏,每年中元节的河灯祈福,镇上半数的灯笼都出自他手。

可近来,玲珑灯坊的灯笼却频频出问题——新扎的灯笼,夜里点亮后会莫名熄灭,有的灯罩还会被烧出小洞,最让人揪心的是,一批准备用于河灯祈福的莲花灯,刚放进河里就沉了底,灯油在水面上散开,污染了半条河。胡老爹检查了灯架的材质、灯油的质量,都找不到原因,只在烧坏的灯罩上,闻到淡淡的桐油味,与他常用的灯油不同。

“前日李大户预定的‘百福灯’,挂在院里没半个时辰就灭了,还差点引燃了窗帘,”胡老爹捧着一个烧坏的灯笼骨架,声音发颤,“这灯笼纸是我特意从徽州买来的皮纸,防火性极好,怎么会突然烧起来?”

宋亚轩拿起一盏沉底的莲花灯,发现灯座的竹篾被泡得发软,上面还缠着几圈细棉线——正是这棉线吸饱水后增加了重量:“这不是灯座不结实,是有人在灯座里缠了棉线,让它进水后下沉。”他又查看烧坏的灯罩,发现上面沾着一点黑色的粉末,“这是‘速燃粉’,遇热就会加速燃烧,是有人故意涂在灯罩上的。”

刁刁在灯笼坊的废料堆里,找到一个装着速燃粉的纸包,旁边还有一个小油罐,里面的桐油与烧坏灯罩上的味道一致:“这些东西不是坊里常用的,看来动手的人就在镇上。”

镇上的灯匠说,南街的“亮彩灯铺”老板赵六,最近总在玲珑灯坊附近转悠,还说“胡老爹的老手艺早就该淘汰了”。赵六以前是胡老爹的学徒,后来因为偷工减料被赶走,自己开了灯铺,生意一直不如玲珑灯坊。“前日我还看到他的伙计在河岸边撒东西,当时以为是喂鱼的,现在想来不对劲。”

八人找到赵六时,他正在灯铺里糊灯笼,桌上放着那包速燃粉和小油罐,墙角堆着几个与玲珑灯坊样式相似的灯笼,灯座里都缠着棉线。见八人进来,他慌忙把东西往柜子里塞。

“赵六,是你在玲珑灯坊的灯笼上动了手脚?”镇上的保长问道。

赵六脸色涨红,却还嘴硬:“凭什么他胡老爹能独占河灯生意?我做的灯笼样式更新颖,凭什么没人买?我就是要让大家看看,他的灯笼也不顶用!”

原来赵六一直嫉妒胡老爹的生意,觉得自己的新样式没人赏识是因为玲珑灯坊的名气太大,便想借灯笼熄灭、沉没、燃烧的事,毁掉胡老爹的名声,让自己的灯铺趁机抢占市场。

“扎灯笼先学扎骨架,做人先学做根基,”胡老爹闻讯赶来,看着赵六,叹了口气,“我爹当年教我,一盏好灯笼,骨架要正,灯罩要实,灯油要纯,一点虚都掺不得。你总想着偷工减料搞新花样,灯架用细竹,灯罩用薄纸,怎么能经得住风雨?”

说着,胡老爹从坊里取出一本《灯笼扎制图谱》:“这是我年轻时的扎灯笔记,里面记着各种灯笼的扎制窍门,你拿去看。若你肯好好学,我可以教你走马灯的机关技法,生意要靠手艺赢,不是靠歪招。”

赵六捧着图谱,上面的字迹里藏着对灯笼的用心,想起自己小时候跟着胡老爹学扎骨架的场景,顿时红了眼眶,低着头说:“胡师父,我错了!我不该嫉妒您,更不该用这种手段害人!”

赵六不仅赔偿了玲珑灯坊的损失,还帮着重新赶制河灯。他跟着胡老爹学扎骨架、选灯纸,虽然进度慢,做出来的灯笼却越来越结实。中元节那天,玲珑灯坊和亮彩灯铺的河灯一起放进河里,胡老爹的走马灯映出祈福的画面,赵六的莲花灯也稳稳地浮在水面,两岸的百姓纷纷喝彩,说“这才是灯影镇该有的样子”。

离开灯影镇时,夜色中的河灯如同繁星,灯光在水面上摇曳,温暖而祥和。贺峻霖手里提着一盏小灯笼,笑道:“这灯笼亮不亮,不在花样多新,在心里明不明,心明了,再简单的灯笼也能照得远。”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盏小小的走马灯,用灯影镇的桃木刻成,灯壁上刻着“光明”二字,古朴而温暖。他递给刁刁:“这灯笼要靠骨架支撑,灯油燃烧,才能照亮夜色,就像人心,要靠正直做骨,善意做油,才能在世事中透出光亮。一点邪念,便会像速燃粉一样,看似能耀目一时,终究会化为灰烬。”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轻拂过灯壁的纹路,轻声道:“光影里的明暗,藏着匠人的品性。投机取巧只会让光亮转瞬即逝,踏实做事,才能让温暖的光长久照耀。”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河灯的光,柔和而坚定。

马蹄声伴着灯笼的摇曳声远去,灯影镇的河灯在夜色中越漂越远,灯光与星光交相辉映,像是一条通往希望的路。八人知道,江湖的手艺传承中,有时就藏在这一盏灯笼、一点光亮中,一点嫉妒,一丝浮躁,便能让匠心失了温度,而坚守本心,相互成就,才能让光明在岁月的流转中,愈发温暖,照亮前路。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灯影镇的河灯,在时光的长河里,愈发璀璨,愈发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