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的军帐内,炎亲王赵烬看着亲信传来的信鸽,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柳家竟敢打幽冥裂隙的主意,还想谋夺京畿兵权,真是不知死活!” 他将信攥紧,指节泛白,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寒光。
“亲王,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一名将领问道,“北狄虽已溃败,却仍有残余势力在边境游荡,若我们回援京城,恐雁门关会陷入危机。”
赵烬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瓶中淡绿色的 “腐心露” 泛着幽光:“北狄残余势力不足为惧,倒是柳家,必须尽快解决。传我命令,留一万玄甲军守雁门关,由你统领,若北狄来犯,可暂避锋芒,等待援军。我亲率两万精锐,连夜回援京城。” 他顿了顿,又道,“另外,将所有北狄俘虏带到校场,我要亲自‘处置’。”
将领心中一凛,知道炎亲王要下狠手,却也不敢多言,只能躬身应下。
校场砂砾泛着冷光,数百名北狄俘虏脖颈套着铁犁铧改造的枷锁,锁链拖拽出的沟壑蜿蜒如血。赵烬玄色劲装外披着染血的兽皮大氅,腰间鎏金错银的虎符在日光下明灭不定。他负手缓步踏过碎石,副将紧握的银枪尖挑着半卷残破的密信,信笺上
字朱砂印犹自殷红。
睁开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赵烬突然驻足,靴底碾碎俘虏面前的陶碗,腥臊的血水溅上那人胡茬,三日前雁门关缴获的密信,你们柳家主子连封蜡都舍不得换! 他冷笑时喉间疤痕抽动,像是蛰伏的毒蛇吞吐信子,说,柳家私运的三千具玄甲藏在何处?
校场鸦雀无声,十余名俘虏被铁链锁成一串,被牵了上来,喉结在干涸的脖颈间上下滚动。赵烬摩挲着鎏金瓷瓶,玄色锦袍扫过满地霜花,指尖挑起瓶塞时,一股腥甜的气息顿时漫开。听说这腐心露发作时,五脏六腑会化作脓血。 副将将瓶口抵在为首俘虏唇边,炎亲王冷笑如同淬了毒的刀刃,但若是能说出柳家军的布防图,倒可留个全尸。
见俘虏没有反应,一个眼神副将就将毒汁灌入一个俘虏的口中,毒液顺着喉管滑入的瞬间,俘虏青筋暴起的双手死死攥住铁索。先是剧烈的抽搐,紧接着整个人弓成虾米,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其余俘虏惊恐后退,却被监刑的刀盾手强行按住。随着毒力攻心,惨叫声撕裂寒夜,此人用头猛撞地面直至血肉模糊,抓挠咽喉扯出半截舌根,猩红的血沫溅在青砖上,凝成狰狞的暗花。
赵烬面无表情地看着俘虏们一个个倒下,声音冷冽如霜,“谁若敢与柳家勾结,这便是下场!”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士兵和俘虏,每一个人都被他眼中的狠戾震慑,不敢有丝毫懈怠。
副将带着一小队亲卫,将俘虏一个个的处理完,得到了想要的情报,飞鸽传书给了太子,随后赵烬率领两万精锐,连夜启程回援京城。玄甲军的马蹄声在夜色中响起,如同惊雷,朝着京都的方向疾驰而去。赵烬骑在马上,望着远处的星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 太子哥哥,等着我,我定会尽快赶回京都,粉碎柳家的阴谋,护你周全。
而此时的京城,太子正与幕僚商议应对之策。“炎亲王已率军回援,预计三日后抵达。” 太子看着手中的密信,“柳家的祭坛还有七日完工,我们必须在这七日之内,收集足够的证据,将柳家一网打尽。”
幕僚点头:“已加派影卫监视深林禁地,一旦发现柳家有异动,会立刻回报。另外,我已命人调查柳家与刘相的勾结证据,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 他顿了顿,又道,“赵珩殿下在安置所安抚灾民,柳家恐会对他下手,我已派影卫暗中保护,确保他的安全。”
太子心中一暖,对幕僚多了几分信任:“有先生相助,我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