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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跟宋江决裂后,我二龙山强的可怕 > 第229章 武二郎角力劝岳飞,吴学究计算段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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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武二郎角力劝岳飞,吴学究计算段三娘

梁山泊。

岳飞身穿短打,在院子里练拳。

因为当了俘虏的原因,他的沥泉枪、白龙驹都被梁山暂时保管,他又不愿意每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白白浪费光阴,每天没事的时候就在院子里练拳。

就在这时,刚刚漆过的院门被人敲响。

岳飞有些惊讶,收起架势去开院门。

打开院门,岳飞看到身穿一身黑衣,腰间悬挂着双刀的武松站在门口。

岳飞冷哼一声,转头进院,没有搭理武松的意思。

上次卢俊义宴请他,他已经想明白了,无非是武松做的一个局,希望能用师兄弟情谊,使他放弃扶保大宋的念头,到梁山当贼寇。

这对他而言,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他跟武松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鹏举!”

武松伸出右手,扳住了岳飞肩头。

岳飞从小到大,对自己的力气一直很有自信,此时正在盛怒之下,便准备跟武松较量一下力气。

打定主意,岳飞双脚岔开,呈弓步状,右侧肩头发力,硬扛武松拉拽。

他也知道,这种姿势对他有利,相当于他用全身力气,跟武松一条胳膊抗衡。

就算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可他在武松手中吃过太多次瘪了,就算胜之不武,也要赢一把!

很快,岳飞的脸色开始涨红,逐渐朝着猪肝色靠拢,雪白的牙齿咬得“嘎嘣”直响,因为过于用力的缘故,脸上、手臂上青筋根根暴露。

即便如此,岳飞只感觉自己的双脚还在不断向后移动,显然这场角力,他并没有占到任何的便宜!

他简直不敢相信...武松居然在身位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力量依然能够碾压他!

岳飞弯下身子,用小时候耕地的姿势,用尽浑身力气,向前猛冲,寄希望于这一次能够将武松挣脱。

这下总算是有了效果,武松的双脚,向前迈了一步,牢牢的站立在地面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岳飞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筋骨都在呻吟,火辣辣的疼。

终于,岳飞再也坚持不住,身体一歪,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还没等他倒地,武松有力的大手,变握为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岳飞抓起。

岳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武松,惊讶的发现,武松居然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刚才跟他角力的人并不是武松一般...

“这人的力气简直可怕...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恐怖之人存在...”

岳飞心中,暗暗惊叹,转头看向武松:“你过来找我,并不是为了跟我比试力气的吧?”

“是不是又想来招降我?岳飞生为宋人,死为宋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武松闻言,也不着恼,走进小院凉亭,坐了下来。

直到这时候,岳飞才发现,武松左手一直拎着一坛子酒,还有两个酒碗!

刚才角力的时候,他都没有听到酒碗撞击的声音!

武松将酒碗摆好,拍开泥封,倒了两碗酒,指了指对面石凳:“坐下说吧!”

岳飞打定主意,不管武松一会儿说什么,他只当武松是在放屁!

坐下之后,岳飞端起酒碗,“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碗,就听武松开口问道:“鹏举,你习文练武,所为何事?”

岳飞不假思索:“忠君为民,保家卫国。岳飞受义父大恩,一日不敢忘却。所以岳飞纵然是死,也不会与你等贼寇同流合污!”

武松闻言,哈哈大笑,声音在整个小院回荡,笑的岳飞直发毛:“你为何发笑?岳飞此言,有什么可笑之处吗?”

武松站起身来,指了指头上的青天:“昔日这梁山寨主宋江,军师吴用,在梁山竖了面旗子,替天行道。”

“这天,指的便是朝堂上的皇帝老儿...”

岳飞一向忠君,听武松对皇帝如此不敬,皱了皱眉头,准备反驳,就听武松继续道:“可他们每天做的事情是什么呢?打家劫舍,攻城掠地,遇到中意的官军将领,便设毒计,坑害其一家老小,将其赚上梁山。”

“这才有了梁山一百单八将的名头...可武松始终认为,百姓才应该是这天!”

“鹏举你饱读诗书,应该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典故吧?”

“你我身为习武之人,勤学苦练,只为一展抱负,若是碰上个贤明如汉高祖、唐太宗之辈的皇帝,自当粉身碎骨,以报皇恩。”

“可朝堂上现在那位...他配吗?”

“圣上自然是清明的,只是被奸臣蒙蔽罢了!他日圣上认清奸臣真面目...自会拨乱反正,励精图治!”

岳飞不服气,争辩道。

“哈哈哈!”

武松大笑几声,将酒碗里的酒喝光,道:“昏君、奸臣本来就是相互共生的关系...物必先腐而后虫生!有昏君才有奸臣!鹏举你熟读历史,可曾听闻汉高祖、唐太宗身边有奸佞?而现在龙椅上那位...高俅、童贯、蔡京、杨戬,个顶个的大奸臣!”

“高俅和童贯,还是死在我梁山弟兄手中...那皇帝老儿,对这些奸佞宠爱有加,荣宠之至!”

岳飞闻言,一时间呆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

南丰城,楚王宫。

吴用坐在简陋的宿舍里,手拿一柄刻刀,用心的雕琢着什么。

宋江从外边进来,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红布包,打开之后,赫然是数十根掉落的胡须。

小心翼翼的,用鱼鳔胶将一根根掉落的的胡须粘好,宋江转头看向吴用,声音尖细而绵软:“军师...你在...”

陡一开口,宋江便感觉不对劲,赶忙清了清嗓子,用尽可能浑厚的声调问道:“军师...你这是干什么呢?”

吴用停下手头的动作,抬眼看向宋江,紧咬着后槽牙,面目说不出的狰狞:“刻一个王庆那厮的雕像...回头打探出王庆那厮的生辰八字,以黄纸写就,再刺上几根钢针,埋进段三娘宫中。”

“吴某就不信...这段三娘她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