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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依然因为福布斯榜单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但这些喧嚣都被徐浪隔绝在外。

他眼下只关心两件事:白天能不受打扰,晚上能多向苏文羽索取几次温存。

自从与苏文羽突破最后那道防线,徐浪终于得以尽情享受这食色性也的人间乐事。

苏文羽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隐秘,都已在徐浪连番征伐下彻底沦陷。

这几日,徐浪惊喜地发现,苏文羽的身体在完成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后,似乎迎来了二次发育。

当然,他明白这更多是理论上的变化,读过不少生理书籍的徐浪清楚,这不过是女性身体在特定时期的最后定型。

这意味着,若无衰老或肥胖等因素,苏文羽未来的体态将基本保持稳定。

清晨醒来,徐浪的大手便自然而然地覆上苏文羽的娇躯,轻柔抚摸着。

当苏文羽不堪其扰即将醒来时,徐浪直接拉过被子蒙住两人,翻身压上,开始了晨间的肆意。

当徐浪再次达到巅峰时,苏文羽脸颊潮红,眉宇间流露出满足的神色。

“你昨晚说……过两天要去美利坚?”

苏文羽气息微喘,轻声问道。

“嗯,有些业务上的事要处理。顺便也去看看侯晓杰和洛克先生。”

徐浪依然趴在苏文羽身上,对掌中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爱不释手。

这美妙的触感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陈清媚那呼之欲出的饱满。

虽然明知身下压着一个女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是件极为不堪的事,但那股莫名窜起的邪念却怎么都压制不住。

“我得去公司了,先洗个澡。”

苏文羽轻声说。

“好。”

徐浪嘴上应着,身体却纹丝不动。

苏文羽哭笑不得地推了推他:

“你总得先从我身上起来啊,这样压着我,我怎么下床?”

“哦?苏姐不说我都忘了。”

徐浪坏笑着,却仍赖着不动。

“不过压在苏姐身上实在太舒服,真舍不得起来。”

这话让苏文羽脸颊更红,她伸出纤指轻轻点了点徐浪的眉心:

“好啦,苏姐这辈子都是你的人,有什么舍不得的?”

“也是,还是苏姐最疼我。”

徐浪与苏文羽缠绵一吻,这才翻滚到一旁。

苏文羽下床后快步走向卫生间,很快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苏文羽离开后,那股难以压制的邪火让徐浪越发烦躁。

按理说刚从苏文羽身上得到释放,不该出现这种反常的冲动。

而且从昨晚开始,他就感觉不太对劲——若是往常,他绝不会接连向苏文羽索取四五次,今早还再来一次!

“难道是身体出问题了?”

徐浪心烦意乱地站起身,在柔软的大床上跳了跳,除了某个部位依旧精神外,并没发现其他异常。

“这是什么情况,还真是邪门!”

“该不会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吧?”

徐浪开始仔细回想。

这种生理状态确实反常。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疑惑地自语:

“问题该不会出在昨晚喝的那瓶酒吧?”

他仔细回忆起来:昨晚他坐在钟正华身边,服务生端来一瓶白酒,说是对老年人身体有益,而且度数不高。

因为钟正华酒量浅,只喝了一杯,剩下的几乎全被徐浪喝光了。

当时他注意到母亲陈白素眼神有些怪异,似乎欲言又止。

徐浪原本以为母亲是担心他喝多,但碍于场面不好劝阻,现在想来,恐怕别有隐情。

徐浪立刻抓起电话,拨通了内线。

“徐先生,您找我?”

副经理恭敬的声音传来。

“嗯。”

徐浪应了一声,直接问道:

“昨晚服务生端给钟书记的那种酒,说是对老人身体好,是什么酒?”

副经理明显愣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回答:

“徐先生,那是……虎鞭酒。对男人特别补,尤其是晚上……效果显着。”

“当然,这酒不能多喝。没想到钟书记一个人就喝完了,真是海量。”

听着副经理那意味深长的语气,徐浪一阵无语,同时恨得牙痒痒——要是让你知道整瓶酒几乎都是我喝的,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谁让你给钟书记上这种酒的?”

徐浪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副经理立刻收敛笑意,小心翼翼地问:

“徐先生,是出什么问题了吗?这是按古方泡的陈年好酒,就算喝再多也不会出人命。”

“以钟书记的身体状况,喝一瓶应该没事的。”

“我问的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徐浪加重了语气。

听出徐浪的不耐烦,副经理连忙解释:

“徐先生,这是您母亲吩咐的。她说钟书记身体需要补一补,问我们有没有这类药酒或者食材。”

徐浪“哦”了一声,随便交代几句便挂了电话。

难怪!

徐浪暗自苦笑。

他猜测,很可能是陈白素最近常和华玲茳相处,聊到了一些闺房私密。

或许陈白素从华玲茳那里得知钟正华因年岁渐长,在某些方面力不从心,这才想了这个办法。

唉,我的亲妈啊,您怎么也学起这一套了,现在可好,把儿子也给坑了。

徐浪一时间哭笑不得,对母亲的这番“好意”感到深深的无奈。

他叹了口气,起身走出房间。

咚咚咚……

他敲响了陈清媚的房门。

门开了,陈清媚见是徐浪,丝毫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徐浪笑道。

“不必了。”

陈清媚语气冷淡,“找我有什么事?”

“这里说话不方便,能不能进去再说?”

徐浪干笑着。

“不必!有话就在这里说,我很忙。如果没事,就请回吧。”

陈清媚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徐浪碰了一鼻子灰,却不气馁:

“其实是想问问,你考虑好了没有?”

“就是用我上次说的那个方法杀我,我保证全力配合。”

陈清媚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又瞥见徐浪的目光正贪婪地盯着她,白皙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就在徐浪以为她默许自己进门,刚要抬脚时,房门却以惊人的速度“砰”地一声关上了!

徐浪心有余悸地缩回脚——刚才要是慢一点,腿非得被门夹出淤青不可。

“凶什么凶……”

徐浪撇撇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转身朝楼下走去。

他还不至于被欲望冲昏头脑。

尽管小腹依旧有一股邪火在窜动,但徐浪自信还能克制。

刚才故意摆出色授魂与的模样,不过是为了麻痹陈清媚,让她以为自己真的被她迷住了。

“怎么?之前给我送餐的那个服务生呢?换人了?”

纳兰云烟将徐浪让进房间后,似笑非笑地问。

“该不会……也被你处理掉了吧?”

“不可以吗?”

徐浪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纳兰云烟却露出惊讶之色: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会真把他杀了吧?”

“我不明白,之前那两个人确实该死,可这个送餐的服务生看起来不像多嘴的人。”

“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有些人能守秘密一辈子,对他们来说,秘密是保命符。”

“但有些人守不住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秘密对他们来说是催命符。”

徐浪淡淡解释。

纳兰云烟微微蹙眉,低声道:

“还真是冷血无情。”

“说吧,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家里的亲人又打算怎么安置?”

徐浪打量着这个外面看似杂物间,内部却别有洞天的客房。

“怎么?徐先生这是要赶我走?”

纳兰云烟慵懒地侧躺在床榻上,那股媚态让徐浪腹中的邪火又窜高了几分。

说实话,他能强忍到现在,还多亏早上在苏文羽那里发泄过一次。

因为【内养】天赋的缘故,他这方面特别敏感,一旦受到刺激就容易失控。

如今又喝了整整一瓶大补酒,徐浪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不是赶你走,只是想了解你的打算。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

徐浪不得不移开视线,他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扑上去。

见徐浪这般模样,纳兰云烟顿时来了兴致。

以往男人见到她,无不是色眯眯地盯着看,唯恐少看一眼就吃亏。

如今碰上徐浪这样的“异类”,反倒激起了她的玩心。

她故意坐起身,缓缓走到徐浪身后,俯身撑在沙发靠背上,将脸凑到徐浪耳边,吐气如兰:

“徐先生,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耳廓,徐浪的脸瞬间红了。

在纳兰云烟看来,这是处男般的害羞和尴尬。

但徐浪自己清楚,这是强压邪火却无处发泄给憋出来的。

“纳兰小姐,我必须再提醒你一次,这关系到你家人的安全,别等到后悔莫及。”

徐浪不得不往旁边挪了挪。

这个举动让纳兰云烟玩心更盛,她对徐浪的“窘迫”大感意外。

不过纳兰云烟并非那种深闺怨妇,也懂得适可而止,玩火自焚非她所愿。

她轻笑着直起身:

“放心,徐先生,我已经和家里人联系过了。”

“不管我用什么方法,反正已经说服他们暂时去外地旅游了。”

徐浪轻轻“哦”了一声,没太在意,心里却松了口气。

他真怕纳兰云烟继续撩拨下去,到时候自己未必能把持得住。

虽然不确定纳兰云烟是否还是完璧之身,但陈尚舒确实是这么说的,徐浪也愿意相信。

否则,一个阅人无数的女人,会冲动到对夏侯杰动刀子?

徐浪不打算久留,说了声“告辞”便匆匆离开,那急不可耐的模样让关上门后的纳兰云烟忍俊不禁。

“也不知道纳兰云烟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李博阳岂不是白跑一趟?”

徐浪暗暗皱眉,喃喃自语。

“不对啊,如果白跑一趟,李博阳也该回来了。至少,他会先打个电话请示。”

百思不得其解的徐浪刚走到楼下,一道倩影忽然从旁边闪出。

徐浪没有防备,反而平静地站在原地,任由一双温软的玉手蒙住自己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一个故意拿捏着腔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尽管对方刻意改变声线,徐浪还是一下就听出了来人是谁。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坏笑——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反手向后探去,准确无误地拍在对方弹性十足的大腿上,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

“我现在正好有空。”

“眼看KtV快要开业了,我还真想试试你上次没表演完的……服务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