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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小言你别走啊!刚刚就是那个小子不太会说话我让他给你道歉。”范涟跟在身后不停的说,虽然他们家和千言家是亲戚可那都是那辈子的事儿了,如今正好是两家人重建关系的时候他可不能让这事儿就这么黄了。

千言转过身看着范涟笑着:“看来这个酒会不太欢迎我们,我和纫香就先回去了,下回有时间再聚吧!”这已经是最后通牒了,就算范涟在不学无术也不敢追过去。

千言和陈纫香俩人回了李府,千言发现陈纫香的情绪不对连忙问:“怎么了?不高兴?”

陈纫香皱着眉:“是不是因为我他们才会这样?”

千言松了口气还以为怎么了,千言坐在沙发上:“这和你没有关系,今天来的都是些二世祖一天天只会花钱不会挣钱,他们那会知道我?只知道那个地方的酒好喝,那个地方的小姐好睡罢了,本来我和那个王家就没什么合作的意向,不过是他们家太烦了三天两头的下帖子。

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安安生生的休假了。”

陈纫香皱着眉:“那不是搅黄了你的生意?”

千言笑了笑:“怎么会?现在国内不稳,就算做生意也赚不了风险还大,在国内安稳前,我们家都不打算赚钱。

对了纫香,咱们回来的时候我看见大街上在搞义捐你要不要出点?”千言这话肯定不是当陈纫香自己捐钱,这些年他手头里还真没几分,俩人住在一起的第一天她就发现了。

陈纫香摇摇头:“这义捐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金部长带头弄的,每年义捐都会弄个义务戏交给梨园会馆,到时候我们都回去唱的。”

千言点点头:“那好啊,到时候你去唱我给你送花。”

陈纫香笑着:“恐怕不太行,这义务戏一切都要从简去年我们连曲队也只有三个人。”

千言笑着搂住陈纫香:“那我就送后台去不就行了。”

没过几天府上下人汇报外面有一个叫纽爷的来找陈纫香。

千言看着身穿戏服唱戏的陈纫香,他点点头千言就让人进来了。

第一次进李府的大门,纽爷感觉一切都很稀奇,亭台楼阁样样华美,仆人也不少,他跟着下人来到千言专门给陈纫香做的戏台,看着传闻里的李家小姐正坐在下面手拿这笔花花,而陈纫香正在台上唱戏,一旁是一整只曲队。

这豪华程度他也只在齐王府见过,那时候齐王为了宁九郎也是豪掷千金,这看着也不差了。

“李小姐,陈老板忙着呢?”纽爷可不敢在这里随意。

陈纫香对纽爷的观感很好这人没什么大毛病待人也和善半辈子都在梨园行里打转。

“纽爷你来了。”陈纫香正好一曲结束走下台。

纽爷笑着地上节目单:“这义务戏,陈老板今年还唱吗?”

陈纫香接过戏单:“唱,怎么不唱呢。”说着他看了眼在上面圈了一个名字递还给纽爷。

纽爷一看乐了:“哎呦,您这出戏可真不错,对了陈老板这次义务戏咱们都得素着唱不能带胡琴不过我那还有好琴师。”

陈纫香笑着:“那就谢谢纽爷了,对了商细蕊唱什么啊?”

“哎呦,商老板要唱《二进宫》。”

“《二进宫》?这么平啊?”

“可不么,不过商老板说由他唱就不平了。”

陈纫香想了想:“那行,你给我安排在他前面,要是商细蕊唱过了,我这在唱也没什么意思。”

“得嘞,您就请好儿吧!”说完纽爷就走了。

千言也刚好完成了手里的画:“纫香,你来看看。”

陈纫香走过去一看,画面上的他栩栩如生水袖翻飞间貌似仙女真的活过来:“阿言,你这西洋画可真好看。我这五官看的清清楚楚。我感觉这都比那些大师还厉害了。”

千言笑着喝了口茶:“行了,夸过了。我这不过是粗浅的技艺,哪能和那些大师比?不过是心里的人画在纸上多了一丝感情才不一样罢了。”千言对自己的技术还是有了解的,画画一直不是她的强项,看可以但不能欣赏。

义务戏那天千言被请到了前排,她坐在金部长右边,左边是姜荣寿,毕竟是梨园会长,这次义务戏能办起来还要多亏人家的支持,虽然其中免不了金部长势大的原因,可该给的脸面金部长也不差。

千言和这个金部长不熟,应该说她和北平的当权者都没什么交际,不过千言有钱啊,她给金部长的上司捐了不少,足够金部长把她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没想到临近开场又闹了幺蛾子,商细蕊把唯一的琴师气跑了因为那个琴师喝了酒,千言皱眉,快上场了喝酒也不怕出事故。

看着一群人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千言挑了挑眉和身旁的管家说了几句,那人便走了。

千言走到纽爷身边:“我已经让李管家回府接琴师来了,你们在等会儿。”

纽爷一听瞬间放心了,上次去李府他就匆匆看了一眼,可回去后仔细想想那些吹拉弹的不就是北平出了名的手艺人吗?

没想到都被李小姐接进府里专供陈老板了,怎么能不说声陈老板命好。

千言去了后台找到陈纫香的房间,他正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千言走过去:“怎么了?有些紧张?没事儿等会琴师就来了。是赵师傅你和他熟。”

陈纫香没说话就静静的坐着他忽而起身上手掐着千言的腰把人抱到梳妆台上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

这些天俩人天天晚上闹在一起说实话陈纫香的功力见长,最起码不会亲着亲着就缺氧了。反倒是千言快要招架不住这人了。

一吻结束千言喘着气看着陈纫香已经上好的妆容嘴唇都花了笑着打趣:“你这妆都花了。”

陈纫香笑着,明明女性的装扮却硬让他表现出几分痞气:“没事儿,一会补一下就行。之前开场我都要好好喝一壶浓茶才行,今天我想试试别的。”

千言挑眉:“那感觉怎么样?”

陈纫香笑着要不是脸上的妆他都想埋进千言的颈间闻着独属于他的味道:“非常好,比什么都好。”听着外面的声音陈纫香看着千言的眼睛:“该我上场了,你在下面要看我。”

千言笑着看他:“说什么傻话,我不看你看谁。”

陈纫香展颜一笑:“是啊,不看我看谁。”瞬间那种悲伤压抑的情绪消散了。

千言坐在位置上听着台上的陈纫香唱,只是这戏却不是之前定好的而是《尤三姐》。

千言很疑惑,但这不代表她不给陈纫香撑场子,旁边的金部长面色不太好看的问着姜荣寿:“这怎么变成《尤三姐》了?义务戏怎么能唱这个?”

姜荣寿也脸色不好看可金部长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一边铁青着脸一边瞪着台上的陈纫香。

千言看过去轻笑:“怎么?金部长不爱听?我觉得挺好的啊?”

一句话原本还怒气冲天的金部长瞬间熄火转头看向千言笑着道:“是,没错,这陈老板的唱功真是越发精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