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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儿,让你受委屈了……”

“只要你对我好,只要她能……生孩子……我……星河哥,你就是我的天,都怪我肚子不争气……”

郑娟紧紧搂着李星河的脖子,哽咽地自责没能为他生孩子。

李星河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明明是自己不想要孩子,却让郑娟承受着思想包袱,以为是她的问题,还为此放下自尊,默认了他和周蓉的事情。

这么干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不过想想,自己今后的齐人之福,他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不要脸就不要脸吧。

大不了,再过几年满足她想要孩子的愿望,不就完了嘛。

而郑娟的善良大度和周蓉的主动大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让李星河有了更深的认识和体会。

有时,李星河会故意把周蓉带回来,研究学习的事。

刚开始,郑娟还有点不高兴,时间长了,在李星河的有意引导下,她也加入学习中,三人共同学习研究。

就在这种微妙中,时间走到了1977年10月,一则恢复高考的消息,让全国的知识青年沸腾了起来。

李星河跟郑娟商量后,让周蓉每天来家里,三人一起学习,好方便辅导她们复习。

在复习备考的时候,李星河也跟周秉昆说过,让他也跟着一起学。

可周秉昆却嫌学习太烧脑,觉得这比干活还累人,压根就没那心思,说啥也不愿意。

这小子倒是也跟着来李星河家里几次,主要是被屋里的新式家具给吸引住了。

一连几天跟着周蓉过来,享受沙发的舒适,气得周蓉说他没出息,他也不生气。

不过,就这么几天,却被他给看出了点情况。

他发现姐姐看李星河的眼神不对,就像……他看了眼郑娟,对,就像郑娟看李星河似的……

不对啊!这郑娟咋不生气呢,还跟周蓉有说有笑的。

有时,俩人甚至一起喂李星河吃水果,还一点都不背自己,这是想要怎样啊?

周秉昆找了个机会问过周蓉,却被她一顿好骂,让他少管闲事。

这反而让他更加怀疑了,他不敢把这件事往外说,却又怕姐姐吃亏,就跟母亲说了。

“你说什么?你姐和李星河……别瞎说,那可是你姐,你个混小子乱编排什么,你姐还是个黄花闺女呢,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得乱嚼舌根啊!”

李素华不相信他的话,认为这小子就是没事找事,胡说八道,在她眼里自己闺女可是个好姑娘。

“那……那可能是我多想了。”听母亲这么一说,周秉昆也不确定了。

“你可别乱往外说啊,你姐她们现在正是学习的关键时候,你可别去跟他们添乱,还有,你星河哥让你复习,你咋就不听呢?”

说到这,李素华忽然想到了什么,奇怪的看着他说:“哎!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为了不让李星河叫你复习,故意搁这编排呢?”

“嗯?哪有,我可没有这么想,哎呀,跟你说不清楚,走了……”

周秉昆扭头就走,不敢再待在家里,不然后面肯定是一大堆唠叨。

77年12月,全国高考正式恢复,无数怀揣梦想的青年走进了考场。

这一年,参加考试的人有十八九的,有二三十的,还有四十左右的,总之是各种年龄、各种身份的考生都有。

次年春天,成绩公布,吉春市爆了个大料。

本市的李星河、郑娟、周蓉,三人包揽了本省理科状元、榜眼和文科状元,其中的冠亚还是夫妻,消息传来,光字片都炸了锅了。

“好家伙!冠亚季全让咱们光字片包圆了!”

“了不得啊,李医生真是文武双全,太厉害了!”

“郑娟那丫头也这么厉害?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周家那闺女也出息了!”

填报志愿时,三人报考的都是北大,李星河选了经济专业,郑娟选了社会学,周蓉则依然选择了中文系。

另一边,周秉义和郝冬梅也考上了大学,但最近他很烦恼。

他和郝冬梅结婚多年,却一直没有孩子,这天他来大杂院找李星河,支支吾吾的说:“星河,有个事……想麻烦你,冬梅她……当年在兵团落下了毛病,一直没能怀上孩子,你医术高明……能不能给她看看?”

原剧情里,冬天的时候,郝冬梅在兵团因生理期时,不慎掉入冰冷的水井,让她的身体受到了难以逆转的损伤。

这种损伤在当前的时代,确实没有办法能够治疗,但在李星河这里却不是什么大问题,还是能够治疗的,无非也就是多耗费点真气而已。

但他不喜欢周秉义这个人,觉得他太虚伪,自私自利还总把自己包装得高大上。

怎么滴,你媳妇的父母是高干,别人就得尊敬他们,巴结他们?

你可上一边子玩去吧,老子给邻居们免费看病,都不会给你治,我他玛不吃你这一套!

于是,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是我不帮,只是这种妇科病我不擅长,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周秉义心中很是失落,他有种感觉,李星河对他不感冒,这种感觉在多年前,救他妈妈时就有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也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啊。

虽然他觉得李星河肯定能治郝冬梅的病,毕竟李星河的神医称号可不是吹出来的,听说好多大领导的旧伤暗疾,都被他给治好了,就连郝冬梅的父母也听说过他的名声。

本来,周秉义还做好了防备,如果李星河想要让他求岳父办事,自己应该怎么拒绝,实在不行的话,就勉为其难的帮他问一问,但李星河却直接说不会治,只好悻悻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无意中听到母亲跟周蓉说已经考上大学了,就不要再天天去李星河家里学习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能让人嚼舌头,影响她的名声。

结果,周蓉跟母亲吵了起来,好像说谁爱说谁说,她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就是要找李星河,还是就喜欢他又怎么样?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谁也无权干涉她,这是她的自由。

本来还想再听仔细点,却没想到周蓉直接从屋里出来,就装作刚从屋里出来,想要问她怎么回事,周蓉却不理他,直接进了自己的屋子。

周秉义觉得很可疑,就在暗中观察,终于在一天晚上,他看到周蓉偷偷摸摸跑到院子里,熟练地翻墙进了李星河家,很久都没出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竟然和李星河有着超乎寻常的亲密关系,甚至可能是共侍一夫的丑闻。

这对他这个自诩清高,爱惜羽毛的干部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周秉义决定明天当面质问李星河。

第二天,他把李星河约到郊外一处僻静地方,怒气冲冲地问道:“李星河,你还是不是人?周蓉是我妹妹,你已经有郑娟了,为什么还要招惹她,你把她当什么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周秉义,你消息挺灵通啊,不过,这是我和周蓉、郑娟之间的事,对与不对,跟你们没什么关系,如果周蓉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绝不强求,如果有人想要横插一杠,我可不惯着。”李星河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放屁!”周秉义气得口不择言,“你这是玩弄女性,是道德败坏!”

李星河不屑一笑:“你去告?以什么名义?周蓉是成年人,她自愿的。你当初不肯帮她返城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你是她哥?现在来充什么家长?”

“告我?那行啊,你去告吧。”

李星河嗤笑一声,接着说道:“看看周蓉会不会承认,看看郑娟会不会帮你作证,哦,对了,别忘了告诉你那高贵的岳父母,让他们教你怎么做……呵呵,看看你岳父岳母,会不会嫌你是个麻烦精……”

“你!”周秉义被戳到痛处,恼羞成怒,挥拳就朝李星河打来,“我打死你这个混蛋!”

李星河侧身避开,顺势一带,周秉义踉跄着扑倒在地,摔了一嘴泥。

李星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蔑地说道:“周秉义,收起你的虚伪,你心里那点算计,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无非是觉得这事丢了你的脸,怕影响了你的前程罢了,真关心周蓉,早干什么去了?”

周秉义又羞又怒,低声吼道:“李星河,你别太嚣张,我要去告你,告你玩弄女性,生活作风败坏,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你上不了北大!”

就在这时,周蓉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现场的情形,让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冲了过去,不过不是去扶周秉义,而是挡在了李星河面前,对着周秉义大声嚷嚷起来。

“周秉义,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凭什么打星河哥?当初我求你帮我返城的时候,你在哪儿?现在跑来装什么好人?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星河哥,心甘情愿跟着他,郑娟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指手画脚?”

周秉义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他爬起来指着周蓉,嘴唇哆嗦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鬼迷心窍,不知廉耻!”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蓉转过身,担心地看着李星河:“星河哥,你没事吧,他没伤着你吧?”

李星河摇摇头,笑了笑:“没事,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