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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开口质问陆环,表情则是非常认真。

陆环却是显得惊讶,紧接着又紧皱眉头显得十分困惑。

“你要我解释什么?”

“三位师兄所谓的旧伤都是你说的,但其他师兄好像并没有见到过。”

“这有什么,可能他们正巧没有注意,正巧没有看到,正巧不在一起?”

“正巧、正巧、正巧……哪有那么多正巧?”陈泽紧皱眉头高声怒吼,右手下意识的再握紧了木剑。

木剑随即在他的手腕中微微一转,不禁发出微微争鸣之声,更是散出一阵气旋。

殿内的所有人都被他的呵斥声吸引,继而全都将目光落在了陆环身上。

而陈泽之所以如此大声,并不是为了刻意宣传,而是实在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可以接受战败,可以接受失利,但无法接受来自信任之人的欺骗。

而此时的陆环已是双颊红晕,并立刻开口反驳:“大家本来就分成好几队,中间又打散重新编组,没遇上没瞧见,都是很正常的。”

“哼!”陈泽冷笑了一声,继而抬手指向了陆环的身后:“师姐,那你回头看了看!”

陆环听到陈泽的话,立刻显出惊慌之色,继而转回头看去。

只见一众流云宗的师兄们正在互相交头接耳,尽管此刻还没有人看向陆环,但所有人都已在互相交谈之中,露出各种惊讶的表情。

显然,是刘师兄向不同的人询问了之前的问题,这些人又再找人求证,所以很快就全部都已经听到了这个问题。

而从此刻的情况来看,根本就不需要再问下去。仅仅就众人惊讶的神情,便可以猜到这些人全都没有见过三位师兄受伤。

陈泽看着一众师兄还在各自讨论,继而小声的向陆环开口。

“师姐,你看看大家惊讶的神情,他们都是刚刚才发现,自己没有看到过三位师兄的伤势,但之前师兄牺牲的时候,大家并不对三人的伤势感到惊讶,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什……什么?”陆环已是有些结巴,甚至开口回话也并未看着陈泽的眼睛。

陈泽则是咬了咬牙,继而深呼吸了一口:“这说明你在说谎,你在编故事,你在制造受伤的假象……”

话毕,陈泽伸出手去抓紧了陆环的胳膊。

他希望眼前这位师姐,能回过头来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说出一个能够绝对洗清嫌疑的证据。

然而陆环却是依旧面朝着人群的方向,即是陈泽轻轻拉了她一下,她也并未转回神来。

陈泽见状感到十分失望,继而也松开了手。

至此,他已经完全确认,这一切就是陆环和邓康宁联手上演的戏码。

那邓康宁绝对是身怀“复活”能力的,无论是功法还是丹药,法器还是符咒,这都是那家伙一早就想好的手段。

陆环的作用,就是在伤势转移之后,谎称死者是旧伤复发,与邓康宁没有关系。

陈泽也意识到,为了能完成这一点,陆环一定已经编造了许多不同部位的伤情。

大概无论是人体的什么部位受伤,都可以在流云宗的一众师兄们身上找到所谓的“旧伤”。

这些受伤的消息经陆环之口传出,再交叉传递到所有人。

而受伤的本人,大概是被施了某种东西,误以为自己确实受了伤,误以为自己确实也治过伤。

这东西有可能是毒、蛊、咒、功法,总之一定是某种神秘的力量。

而当所有部位都有对应的人时,只要邓康宁受到某个部位的致命伤,就找出该部位对应的人,让他替其死去,再由陆环出面打圆场,以掩盖“伤害转移”的效果。

然而这一切,如此大的一盘棋局,一定是有所针对,一定是有既定的目标。

陈泽放眼望去殿内所有人,唯一能成为这个目标的,好像只有自己。

而若真是如此,也就意味着,之前陆环的求援,也是骗局的其中一部分。

是他们在编织好所有故事,做好所有准备工作之后,开启的欢迎仪式。

自己在第三殿时剑上细绳的异动,其实就是鱼线底部的鱼饵罢了。

自己这条鱼,毫无防备的就上了钩,更是替他们已经杀了三个人。

陈泽恨自己到现在才明白过来,若是早些察觉,王师兄和李师兄还有张师兄,可能不会死。

可能……

想通了一切也确定了一切,陈泽倒是有些惆怅。

他回头看了看已经重新站起的邓康宁,又瞧了瞧身边背对着自己的陆环,心中有着万分的失落,甚至对战斗也再无欲望。

邓康宁倒是站在远处笑了起来,随即又摇了摇头。

“看来一切都说清楚了,那么……书简你还要不要了?”

陈泽听到邓康宁的话,并没有立刻开口回应,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好似根本没听到一般。

邓康宁则是依旧邪笑着,继而露出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陈泽随意看去,发现其手腕上戴着一串玉石,但颜色已经非常浑浊,大有一种浸染过后的感觉。

他立刻意识到,这玩意儿或许就是邓康宁能够不断转移伤势的法器。

而且细细回想下来,他好像一开始就见过这手串,只不过当时的颜色比现在要青翠透亮一些。

莫非,每次转移就会加深颜色?

陈泽正想到这里,突然又听到了邓康宁的声音。

“小子,你可知道你的师姐,为什么会听命于我吗?”

“为什么?”陈泽立刻开口回应,脸上更是一副十分紧张的神色。

他其实本不想理会对方,但这个问题,确实是他非常想弄清楚的部分。

陆环终是在此时转过身来,继而大喊冲着邓康宁喊到:“不,求你别说!”

邓康宁见状,倒是立刻轻轻一个邪笑,继而晃了晃脑袋。

“因为你这宝贝师姐,已经在我私人的蛊池中泡够了七七四十九天。”

“所以?”

“所以,她听命于我,因为我是她的主人。”

“主人?”

陈泽满脸疑惑的小声重复,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词。

邓康宁则是忽然又一个邪笑露出,继而抬手开始施展功法。

下一瞬,陈泽便听到了身边陆环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立刻转头看去,只见陆环已是紧咬着牙齿,捏紧了拳头,全身都在不住的颤抖,终是跪坐在了地上。

邓康宁则是又继续开口叫嚣:“怎么样?想不想看更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