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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几日,煜星逸去调查潘林可不是单打独斗,而是另有帮手。

这个帮手不是旁人,正是南境军将领华禅寒。

他来到南境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虽说南境军里头关系网复杂,但他这个大将军也不是当假的。

这大半年里头,军中情况如何,他已经摸清。

就连将军府所在的驻地,这大煜同南境边界线最后的一道防线调州,他也察觉出了问题。

甚至这大半年,他也没少私下里头搜罗,这不,潘林就是他所怀疑的对象之一,且手上还掌握着一点儿东西。

只是并不足以治罪潘林,所以他还没有往封都呈上去。

这次,煜星逸在出手去查前,到了一趟将军府,华禅寒将军可是给了好些个东西。

特别是其中一条,还是同江家有关系,这潘林同江家嫡长子似乎关系匪浅。

顺着这条线,煜星逸可是挖到了不少的东西。

不仅挖到潘林同博罗国有关系,还挖到了江家嫡子长同博罗国也有那么些猫腻,甚至还出现了文家人的手笔。

昨夜,他更是带着狼言,狼言在外头望风,他只身潜入了潘林的书房,幸运发现了暗门,在里头发现了不少的往来书信。

“二哥,你......你当真有魄力。”,谢澜听到煜星逸的描述,本来是想骂人莽撞的,但话临到嘴,又改了口。

“只是往后,你要是做这么危险的事儿,能否告诉下你弟夫,不然你要是折在里头,你弟夫我都不知道,还怎么救人。”

谢澜无奈,这短短的时间里头,人家上演了一出潜入,探查,自己还在玛卡巴卡。

原先还在因为谢澜夸奖而有些翩翩然的煜星逸,在对方接下来的话中,被泼了盆冷水,冷静了下来。

他摸着自己的鼻子,有些惭愧道:“弟夫,这不是一时间查到了重要的事,更何况同华将军说了,这不,没来得及同你说一声,确实是二哥的不是。”

煜星逸跪滑的速度快,谢澜也不好再说什么。

“今日潘林还约了我同博韬到他府里小酌,想来是应当还没有发现有人潜入他密室的事情。”

谢澜摸着下巴,联想到今日潘林的邀约。

“我拿走信件的时候,没有拿信封,只是将里头的内容拿了,还有,他密室里头原来是什么样,现今也是什么样。”

这话直接解释了潘林为什么没有发现密室去过人。

谢澜抬眼看着眼前人,莫名觉着对方鸡贼,这么熟练,定然是做过不少次。

“二哥,你总是能给我惊喜,弟夫还以为,你是个刚正不阿的,看来是弟夫我先入为主。”

人是多变的物种,煜星逸到底有多少惊喜,是他谢澜想象不到的。

恋爱脑,莽撞,正直,靠谱,果敢,这些都能在一个人的身上体现。

“我的本领还多着呢!”,煜星逸淡定喝下一口茶之后,才再度开口道:“不说二哥我了,这潘林的事情,二哥已经有了决断,这些证据足以将人抓拿归案,为避免打草惊蛇,二哥已经同华将军商量好,待咱们跟进贡使团一离开调州,华将军便行动。”

什么行动?当然是抓捕潘林的行动。

离开封都前,煜高宗给了煜星逸“便宜行事”等特权,还给了信物,允许他在特定情况之下可不经八百里加急请示,直接处理地方事务。

现在他让华禅寒抓捕潘林,也属于“便宜行事”之类,师出有名。

“成,二哥,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到我的地方,随时吩咐。”

谢澜对有煜星逸在前头顶着,自然是乐得轻松。

这话在没事的时候是客套话,但在有事的时候,绝对是他谢澜的承诺。

从煜星逸房间离开,下楼的时候,迎面碰上了乌膳。

谢澜对对方点头,“乌膳王子,这是打哪回来?”

博罗国的使者在大煜士兵的跟随下,可以到大煜的城池中闲逛,但也是对地方有限制的,所以对于乌膳王子外出,谢澜并不意外。

“到外头随意逛了逛,这大煜的城,同我们博罗还是很不一样的。”

“那是自然,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风景,乌膳王子喜欢就好。”

谢澜随意说了句客套话,但对面却并没有随意听听。

“谢大人倒当真是个妙人,这还是头次听到这番话,谢大人,你很特别。”

乌膳王子说的特别两字,压低了两个声调,让人听着怪不舒服的。

“是吗?我也觉着我很特别。”

谢澜干脆顺着对方的话说,这叫以进为退,让对面的人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哈哈,开个玩笑,乌膳王子刚从外头回来,想必也是累了,您就先上去歇息先,本官就不打扰你先。”

说罢,谢澜踏步下楼梯,乌膳和他后头的人给谢澜让了位置,谢澜对着乌膳点头示意感谢。

他的态度从容,还不卑不亢,让乌膳的脸色黑了下来。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谢澜嗤笑一声:“什么玩意儿!”

他也没做什么,这乌膳莫名其妙对他散发敌意,真是个不可理喻的人。

他谢澜可不是那种谁都能忍的人,虽然在特定条件下,他确实是能忍,但对乌膳,就没必要。

夜晚,调州突然刮起大风,天空之上好似有乌云笼罩,让人透不过气。

知府府邸内,潘林从貌美的妾室床上烦躁起身。

明明明日使团和封都来的煜星逸他们都会离开,但他心里始终闷着,像是有一堵墙,喘不上气。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

貌美的年轻妾室半张着眼,手柔弱无骨缠在那位老爷的身上。

但却被老爷给无情地拿下,让人不免为美人感觉到难过。

对方起身,整个身体趴在老爷背后,老爷还是无情将人甩到床上。

“我出去一趟。”

“老爷~您去哪呀?这大晚上的.....”

“别废话,给你老爷我更衣。”

不去看看,他始终不安,这种情绪是他在调州这么久,只有头一次同那方人接触的时候,才会有过。

现今又有,潘林不知道会不会同这事有关。

他出门后,直接在下人的掌灯下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再次进入密室内,打开柜子看,信件安然无恙,他额头上的汗落下,将柜子重新关上,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