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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玄铁剑有破邪之力,可斩邪物

北荒的风裹着砂砾,打在玄铁剑的剑鞘上,发出 “沙沙” 的轻响。我们离开断脉谷已行至半日,沿途的草原渐渐从青绿变成枯黄,地脉气也越来越稀薄,取而代之的是若有若无的邪蚀气,像附骨之疽般缠在马蹄后。我手按在腰间的玄铁剑上,剑柄的 “镇邪” 二字硌在掌心,与怀里九龙佩的温意相互呼应,连风里的寒意都似被驱散了几分。

“陈大哥,前面的林子不对劲!” 小木的呼喊从队伍前方传来,灵虫们在他头顶疯狂盘旋,翅膀的绿光压得极低,泛着预警的急促,“灵虫说,林子里有‘好多骨头在动’,还有‘坏气’在往一起聚!”

周玄立刻勒住马,玄鸟杖的蓝光瞬间亮起,朝着林子的方向探去 —— 杖头的光刚触到林边的空气,就剧烈颤抖起来,淡蓝的光竟染上了一丝黑紫:“是骨傀儡!至少有二十具,被邪术师用邪蚀气操控着,正在林子里收集地脉残气!”

苏清月举起护脉鉴邪镜,镜面映出林内的景象:几个穿黑斗篷的邪术师围着一个残破的阵盘,阵盘上插着泛黑的骨头,每根骨头上都缠着黑色丝帛,邪蚀气从丝帛里涌出,顺着丝线缠在骨傀儡身上,让那些散落的骨头拼凑成狰狞的傀儡,正用骨爪刨着地里的地脉根。

“是墨影的残余手下!他们没去北荒,反而在这里收集残气,想强化骨傀儡后再去汇合!” 苏清月的声音带着凝重,“这些傀儡的骨头里嵌了邪魂灰,普通法器只能打散,杀不死根本!”

锐士们立刻举起破邪弩,箭尖对准林子入口,却没人贸然射击 —— 之前在蚀骨营,他们见过骨傀儡的韧性,普通箭矢根本穿不透邪蚀气包裹的骨头。带队的校尉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陈壮士,要不要我们先冲进去,缠住傀儡?”

我摇摇头,手却握得更紧了 —— 腰间的玄铁剑像是感应到了邪蚀气,剑鞘里传来细微的震颤,像是在渴望出鞘。从青龙峡到边关,我用过定魂珠净化邪魂,用九龙佩挡过邪蚀气,却从未有过一把能直接斩邪的利器。现在,这把剑就在手里,是时候看看它的真正力量了。

【第一幕:初试玄铁斩傀儡,青光破邪显锋芒】

“你们守住外围,别让傀儡跑出来伤了百姓。” 我翻身下马,周玄和苏清月立刻跟上来,小木抱着灵虫笼,也想跟着,却被我按住肩膀:“小木,你带着灵虫在外面,用绿光帮我们盯着邪术师的动作,别靠近。”

我握着玄铁剑的剑柄,深吸一口气,将玄鸟杖的地脉气缓缓注入 —— 剑鞘上的地脉砂符文瞬间亮起,一道淡青的光顺着剑鞘蔓延,我轻轻拔剑,“噌” 的一声,青光从剑身爆发出来,竟在身前凝成一道半透明的光刃,风里的邪蚀气一触到光刃,就瞬间消散了。

“好剑!” 周玄忍不住赞叹,玄鸟杖的蓝光与剑光交织,“这剑能主动引动地脉气,比我们想的还强!”

我们三人刚走进林子,最前面的两具骨傀儡就扑了过来,骨爪带着黑紫的邪蚀气,朝着我的胸口抓来。我侧身避开,玄铁剑顺势挥出 —— 青光划过傀儡的躯干,“咔嚓” 一声,傀儡瞬间被劈成两半,断口处的邪蚀气像被点燃的黑纸,瞬间烧成了灰,连嵌在骨头里的邪魂灰,都被剑光净化成了无害的白灰。

“真的斩透了!” 苏清月惊喜地喊道,立刻甩出破邪符,贴在旁边的阵盘上,符纸燃烧的绿光与剑光呼应,阵盘上的邪蚀气瞬间弱了几分。

邪术师们见傀儡被斩,立刻变了印诀,剩下的骨傀儡突然围成一圈,骨爪相互碰撞,竟发出 “嗡嗡” 的声浪,邪蚀气从傀儡的骨缝里涌出,凝成一道黑紫的气墙,将我们困在中间 —— 是 “骨蚀气墙”,能吸收活人的魂息,之前在蚀骨营,我们花了半个时辰才破掉。

我握紧玄铁剑,将九龙佩的青光也注入剑身 —— 剑脊的符文瞬间亮得刺眼,青光从三尺长涨到六尺,我双手握剑,朝着气墙狠狠劈下:“地脉斩邪!”

青光撞上气墙,发出 “滋滋” 的巨响,黑紫的邪蚀气像潮水般退去,气墙被硬生生劈出一道口子,口子周围的邪蚀气被剑光净化,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几分。周玄趁机将玄鸟杖插入阵盘,淡蓝的地脉气顺着杖身涌入,彻底毁掉了阵盘的核心。

【第二幕:剑净邪魂护脉根,法器协同破残阵】

“别让他们跑了!” 一个邪术师见阵盘被毁,转身就想往林深处逃,却被灵虫的绿光拦住 —— 小木还是带着灵虫跟了进来,绿光在邪术师周围织成一道网,让他动弹不得。

我提着玄铁剑追上去,剑刃的青光贴着地面划过,将邪术师脚边的邪蚀气全部净化:“你们收集地脉残气,是想干什么?北荒的血祭阵还有什么阴谋?”

邪术师脸色惨白,却还嘴硬:“堂主会为我们报仇的!邪刃激活后,你们都得死!”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 “自爆符”,就要往自己身上贴 —— 苏清月立刻甩出一张缚魂符,将他的手牢牢绑住,镇邪鼎的吸力也瞬间增强,将符纸吸了过去,烧成了灰。

剩下的邪术师见头目被擒,纷纷想逃,却被锐士们围了起来,破邪弩的箭尖对准他们,没人敢再动。我走到被劈成两半的骨傀儡旁,蹲下身,玄铁剑的青光轻轻扫过骨头 —— 嵌在骨缝里的邪魂灰被彻底净化,骨头也恢复了原本的乳白色,不再散发邪蚀气。

“这剑不仅能斩傀儡,还能净化邪魂!” 苏清月凑过来,用鉴邪镜照了照骨头,镜面里的黑紫彻底消失,只剩下纯净的地脉气,“之前我们用定魂珠净化邪魂,至少要一刻钟,这剑只用了一瞬!”

周玄也蹲下身,玄鸟杖碰了碰骨头下的土地:“地脉根也被护住了!剑的青光不仅净化了邪蚀气,还顺着地脉根,把周围的残气也清了 —— 有这剑在,我们沿途的地脉都能顺便修复,为北荒决战保留地脉气!”

我握着玄铁剑,剑身上的青光渐渐收敛,却依旧泛着温润的光。刚才挥剑时,我能清晰感觉到剑与地脉的连接,像是剑本身就是地脉的一部分,斩邪时不是在破坏,而是在 “修复” 被邪祟扭曲的平衡。这让我想起将军说的 “护疆与护脉本是一体”,这把剑,就是最好的证明。

小木抱着灵虫笼跑过来,灵虫们落在剑身上,翅膀的绿光与剑的青光交织,像是在和剑玩耍:“陈大哥,灵虫说这剑好厉害!以后我们再遇到坏人,就不用怕了!”

我摸了摸小木的头,又看了看围过来的锐士和邪术师,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底气 —— 不是因为剑的厉害,是因为这把剑承载的责任:李将军父子的护疆志,边关百姓的期盼,还有我们一路护脉的初心。利器固然重要,但只有配上守护的心,才能真正发挥它的力量。

【第三幕:战后论剑明初心,荒途护脉志更坚】

我们将擒获的邪术师交给锐士看管,又一起清理了林子里的骨傀儡残片,将净化后的骨头埋回地里,让它们重新回归地脉。夕阳西下时,林子的地脉气渐渐恢复,枯黄的草叶竟冒出了一点新绿,像是在感谢我们的守护。

锐士们围坐在火堆旁,好奇地看着我手里的玄铁剑,校尉忍不住问:“陈壮士,这剑真的能斩所有邪物吗?到了北荒,能斩邪刃吗?”

我握着剑,将它放在火堆旁,剑身上的符文在火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剑能不能斩邪,要看握剑的人。这剑能斩傀儡、净化邪魂,却斩不了人心的贪婪 —— 邪术师的恶,不是剑能斩尽的,需要我们所有人一起,用护脉的心去对抗。”

周玄点头,添了一块木柴:“玄铁剑是利器,却也需要地脉气和初心来驱动。刚才阿狗注入的不仅是地脉气,还有对百姓的牵挂,对护脉的决心,所以剑的青光才能那么强 —— 这才是剑真正的‘破邪之力’。”

苏清月也笑着说:“之前在青石县,我们没有这把剑,却还是用定魂珠和祝由符破了邪珠;在京城,没有剑,也解了王妃的蚀魂引。剑是帮手,不是全部,真正能赢的,是我们的初心和团结。”

百姓们听到我们的话,也围了过来,之前的牧民大叔递来一碗热奶茶:“壮士说得对!邪祟再厉害,也怕我们心齐。这剑是好剑,但有你们这些护脉的人,才是我们最大的希望。”

我接过奶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看着眼前的篝火、伙伴、锐士和百姓,突然想起在青龙峡时,师父曾说 “护脉的路,是用脚步走出来的,不是用法器铺出来的”。现在有了玄铁剑,有了九龙佩、定魂珠,有了这么多人的陪伴,这条路,终于不再孤单。

【第四幕:夜宿荒途剑护营,心向决战待黎明】

夜里宿营时,我将玄铁剑放在帐篷门口,剑身上的符文泛着淡淡的青光,像一盏小灯,照亮了帐篷周围的区域。邪蚀气一靠近青光,就被净化,连蚊虫都不敢靠近。锐士们说,有这剑守着,他们睡得比在边关还安稳。

小木抱着灵虫笼,躺在我身边,灵虫们落在剑鞘上,渐渐睡去,翅膀的绿光与剑的青光融为一体。“陈大哥,明天我们就能到北荒边界了吧?” 小木的声音带着困意,却满是期待。

“快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又看了看门口的玄铁剑,“到了北荒,我们用这剑斩邪阵,救百姓,让草原的地脉重新清明。”

小木点点头,渐渐睡熟。我却睡不着,走到帐篷外,握着玄铁剑,望着北荒的方向 —— 那里的夜空泛着淡淡的黑紫,是邪蚀气的颜色,却也有几颗星星在闪烁,像是被困百姓的眼睛,在等着我们救援。

我轻轻挥动剑,青光在夜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净化了周围的邪蚀气。剑身上的 “镇邪” 二字,在月光下格外清晰,像是在提醒我:斩邪不是目的,护脉才是初心;剑能斩尽邪物,却需要人心凝聚,才能守住地脉的清明。

风里的寒意更浓了,却吹不散我心里的暖意。怀里的九龙佩、定魂珠,手里的玄铁剑,帐篷里的伙伴,营外的锐士和百姓,还有远方等着我们的王爷大军 —— 这些,都是我奔赴北荒的底气,是我对抗邪祟的力量。

我握紧玄铁剑,将它举过头顶,青光在夜空中亮起,像是在向北荒的邪祟宣告:我们来了,带着护脉的初心,带着斩邪的利器,带着千万人的期盼 —— 北荒决战,定能凯旋;地脉清明,定能实现。

月光洒在剑身上,映出我坚定的身影。从青龙峡初涉牵羊,到今夜荒途剑护营,我知道,真正的决战已近在眼前。但我不害怕,因为我有玄铁剑在手,有初心在胸,有无数人与我并肩 ——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