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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花心头一紧,脚下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双手下意识摆着,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音,语无伦次地辩解道:“白哥哥,我真的没有认错人……”

张秋花怎么可能认错人,白青松的模样,早已刻进她的骨子里,日夜牵挂,时时刻刻惦记着,就连夜里入梦,都是他温润的眉眼,含笑的样子。

醒来时,张秋花还带着满心的柔软与怅然,这般刻在心上的人,她怎么会认错人呢!

白青松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审视与不耐,像是在看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他上下仔细打量着张秋花,声音冷的像淬了冰,薄唇轻启道:“小姑娘,你这年纪看起来,怕是跟我儿子差不多大,还是改口叫我白叔叔吧!”

白青松心里犯着嘀咕,这小姑娘莫不是脑子不正常,他眯起眼睛,又多打量几眼,瞧着她衣着整齐,面色蜡黄,模样周正并无异常。

她手脚没什么不自然的举动,那一双眼睛里翻涌着执着与爱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像是认错人,却偏要钻牛角尖。

白青松眉头微蹙,心里越发纳闷,看着挺正常的姑娘,为何一口咬定,没有认错人。

张秋花脸颊涨的通红,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娇羞与执拗,小手紧紧攥着衣角,急忙解释道:“我不叫你白叔叔,就要叫你白哥哥,我是真心爱慕你,你有娘子,有孩子,你年纪比我大,这些我都不介意。”

张秋花顿了顿,抬眼望向白青松,她目光里满是孤注一掷的恳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开口说道:“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们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为了能陪在你身边,我受再大的委屈,都认了,哪怕是给你当小妾,我也心甘情愿,只要你肯接纳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话音刚落,张秋花晶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她眨着水光潋滟的双眸,目光黏在白青松身上。

张秋花的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爱恋与痴迷,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姑娘,望着心上人,带着几分羞怯,却又藏着破釜沉舟的执拗。

张秋花微微仰着头,睫毛挂着未干的泪珠,视线一寸寸描摹着白青松的眉眼,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在脑海里,那眼神澄澈,又炽热,只剩下“非你不可”的坚定。

不管白青松如何拒绝,不管前路有多少阻碍,为了这一份爱恋,张秋花能毫不犹豫的牺牲一切,哪怕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张秋花这一份近乎偏执的深情,透过含泪的双眸,牢牢锁在白青松身上,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沉重与灼热。

张秋花这一番炽热到近乎偏执的表白,也没有捂热白青松的心,反倒让他眉头拧的能夹死苍蝇,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脚下的步子,都带着几分仓促。

白青松并不惧怕小姑娘的表白,更不是没遇到过,想给他做小妾的姑娘,只是她们要么请媒婆牵线,扭捏含蓄,要么有所图谋,言语试探。

从未有像张秋花这样,素不相识,便如此直白夸张,这般惊世骇俗得爱的告白,简直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在白青松看来,这小姑娘的行为,实在荒唐至极,既失了礼数,更不知礼义廉耻,青天白日下。

她对一个有家室的陌生男子,如此轻佻孟浪,毫无女子的矜持与分寸,让他心头生出一阵强烈的不适与厌恶。

白青松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眉峰拧成疙瘩,眼神冷得能冻死人,不等张秋花开口,冷声打断:“小姑娘,你别说了,我与你绝无可能,我儿子跟你一般年纪,你该去找与你相配的人,莫要在此纠缠,今天这话,我权当没有听见,莫要再提,你好自为之。”

白青松心都提到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这节骨眼上,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把这话听去了,到处散播谣言,他的好日子,可就彻底到头了。

家里还有周诗这个母老虎,真要是闹起来,肯定要把家里,闹腾的天翻地覆,撒泼打滚,鸡飞狗跳,谁都别想有片刻安宁。

白青松对张秋花没有一点心思,唯恐避之不及,只盼着离得越远越好,不敢与她沾一点关系。

张秋花鼻子发酸,泪水在眼眶打转,一脸伤心与委屈,哽咽的说道:“白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舍得让我伤心,我对你是真心实意,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一见钟情,早已情根深种。”

张秋花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脸上又添了几分担忧,语气带着急切的关心,柔声劝说道:“白哥哥,你是不是怕家里那一个母老虎,你可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更是一家之主,你怎么能被一个妇人拿捏住,怕了她。”

张秋花急的手心冒汗,心像是被火烧的坐立难安,白青松要是不肯纳她为小妾,她以后怎么办,说什么也不能嫁给那个瘸腿老男人。

张秋花打心底里爱慕着白青松,这一份爱恋,滚烫又执着,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她就算软磨硬泡,用尽办法,也要白青松点头同意。

在男尊女卑,以男子为天的古代,“怕娘子”三个字,是戳在男子肺管子的利刃,任谁听了,都会心头火起,面上挂不住。

不仅是对男子气概的否定,更是把“惧内”的窝囊名声,往男子身上安,这比当众扇耳光,还要让人难堪。

被张秋花的纠缠,搅得心烦意乱,此刻听见这话,白青松 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他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连呼吸都粗重几分,眼底翻涌着羞恼与怒意。

白青松既生气,张秋花口无遮拦,揭他的短,侮辱他的脸面,更恨这话说的戳心,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被她这么羞辱,说他“怕娘子”,这让他在人前如何抬得起头。

白青松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直跳,没好气的斥责道:“小姑娘,我看你是彻底疯魔了,赶紧回去好好清醒一下,我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我家的事,更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白青松不敢多待片刻,生怕被张秋花缠上,牵连不清,只觉得后背发凉,他脚下一使劲,猛的加快速度,几乎是拔腿就跑,步子迈的又大又急,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追着一般,连头都不敢回,就怕慢一步,被她伸手拉住,再难脱身。

张秋花急的直跺脚,朝着白青松逃跑的背影,拔高声音大喊道:“白哥哥,你别走呀!”

张秋花连着喊了好几声,声音里带着哭腔与不甘,可前面的白青松不仅没有停顿半分,反而跑的更快了,身影眨眼间,就跑远了,只留下一道仓促的背影。

张秋花心中一紧,也怕这拉扯的模样,被旁人瞧见,惹出是非麻烦,只能硬生生收住脚步,她恨恨地瞪着白青松越跑越远的背影,眼底闪烁着怨恨。

张秋花一脸不甘的跺了跺脚,抬手抹掉眼角的泪水,强行止住哭泣,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她暗自打定主意,得赶紧另想法子,对于白青松,她死也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