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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不祥嫡女归京,请诸位赴黄泉 > 第76章 怨魂,炼了她。都是姐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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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怨魂,炼了她。都是姐的手下

“我只相信人为。”萧衡回应道。

柳晴晚借着他的力道站定,目光扫过眼前气势恢宏却透着阴森的昭明园。

园内古木参天,却不见鸟雀踪迹,连风声都显得格外沉闷。

“这里的怨气太重了。”她轻声道,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萧衡的衣袖。

陈明远已在前方等候,见二人迟迟未至,回头看来:“喻儿,可是侄媳妇又不适了?”

萧衡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住柳晴晚大半身形,语气如常:“无妨,只是坐久了腿有些麻。”

他低头看向怀中人,声音放柔,“若是实在难受,我让惊云先送你回去。”

柳晴晚摇头,借着他手臂的力道直起身。

经过方才的缓冲,那股强烈的不适感已稍稍缓解。

她抬眼望向昭明园深处,轻声道:“不必,既然来了,总要亲眼看看。”

等我寻到镇魂铃,直接把这儿炼了。

陈明远闻言,“侄媳妇果然深明大义。”

柳晴晚环视四周,陈家招了不少工匠来这儿修缮陵墓,是在抢修塌方。

陈老太爷停灵多日,却因陵墓受损而迟迟未能入土为安,陵墓无故塌方,乃是大凶之兆。

柳晴晚迅速在萧衡耳边低语,萧衡叫住陈明远,“陵墓无故塌方,乃是大凶之兆。结合祖父去得蹊跷。莫非他老人家临终前有何异状?难道是七窍流血而亡?”

柳晴晚指尖微动,上方迅速盘旋了无数乌鸦,黑压压一片。

柳晴晚走得急,这些乌鸦实在找不到人喂养,便让它们一路跟着来到了北河城。

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父亲是突发急病与塌方只是巧合!”随后压低了声音,“此事不可声张。”

萧衡将陈明远的失态尽收眼底,心中疑云更重。

“叔父,非是侄儿要声张。只是您看,”他抬手指向塌方处新垒的土石与匆匆加固的支架。

“陵墓乃先人安息之所,更是家族气运所系。如今根基不稳,无故塌陷,在堪舆术中谓之‘地脉惊厥’,主大凶。

若不能查明真正缘由,妥善化解,即便强行下葬,恐也难保家族安宁,甚至……祸延子孙。”

柳晴晚抬头看了一眼萧衡,自己刚才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竟然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

倒是个有天分的。

柳晴晚轻咳几声,“夫君,我方才就觉得心慌气短。”

陈明远看着眼前这对夫妻,一个言辞凿凿关乎家族运势,一个感应到“不干净”的东西,再加上头顶盘旋不去的鸦群,额角不禁渗出冷汗。

他这个侄子是真有些本事。

“侄儿所言,叔父记下了。定会加派人手,仔细勘查缘由。今日风大,侄媳妇实在不宜久留,不如先回府再议?”

萧衡见好就收,微微颔首:“叔父明鉴。一切还需待我仔细勘验过地形与祖父生前居所遗物后,方能有所定论。”

柳晴晚扶着额头,待找到镇魂铃,管你什么凶兆冤魂,皆为吾之资粮。

此地浓郁的怨气对她这特殊体质而言,既是诱惑也是负担。

方才借乌鸦施压,更是需要集中精神。

柳晴晚沿着塌陷的陵墓边缘缓步行走,碾起新翻的泥土,放在鼻间轻嗅。

“坤位地气有异。“

柳晴晚在他耳边低语,“阿兄,按我说的做便好。”

“叔父请看。“萧衡将泥土摊在掌心,“《葬经》有云:'土色如血,怨结于中'。这塌方处的地脉早已被怨气侵蚀。”

柳晴晚适时地轻咳两声,袖中指尖微动。远处林间忽然惊起数只寒鸦,“叔父,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陵墓的事情可派人来跟我们说说?”

陈明远有些为难,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此事确实不好开口,见他还在犹豫之际,萧衡率先开口。

“祖父下葬时,棺木是不是异常沉重?陪葬的玉器是否出现了裂纹?“

“都、都让贤侄说中了!当时抬棺的八个壮汉都咬定棺木重得反常,陪葬的玉璧在入土前突然裂成两半......”

他原见萧衡年纪轻轻,只当是故弄玄虚,心里存了七八分轻视,若不是这陵墓需要人,他也不会大老远把陈喻找来。

此刻却顾不得体统,一把攥住萧衡衣袖:“那日开棺移灵,棺盖刚启便涌出黑雾,在场好几个下人当晚就发起高烧,满口胡话!”

萧衡让陈老爷将这些天的怪事一并告知给自己。

最初是守夜的更夫说,深夜总能听见墓室里传出'咚、咚”的声响,像是有人在里面敲打棺木。起初都以为是幻听,或是野兽作祟,也没太在意。

可后来,负责清扫墓道的仆役,在石壁上发现了水珠。那水珠带着一股土腥和说不出的腐朽气。

工匠们用上好的防水灰浆反复涂抹,可没过两日,水渍又会从别处渗出来,根本堵不住。

据工匠回忆说的,“那墓室自己在流泪。”

这陵园规模着实不小,背靠苍山余脉,面朝一弯浅溪,确是一处风水上佳之所。

新修的墓道以整块青石铺就,两侧立着精雕细琢的石翁仲,还有不少工匠与民夫抬着石料。

柳晴晚跟在萧衡身侧,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那些衣衫褴褛的民夫。

“夫君,这陵墓有些古怪,青狐珏可有异动?”

萧衡摇了摇头。

“这就奇怪了,这里的气息跟青狐珏身上的很像,只不过,若是把青狐珏身上的气息比作活泉,这里更像是一潭死水。”

领路的管家见柳晴晚目光落在那些民夫身上,解释道:“一天十个铜板,还管一顿稀粥,这活儿抢破头都有人干。”

“城外那些灾民,想干还没这门路呢。”

柳晴晚刚准备随管家踏入墓室,一个瘦弱的身影从旁边劳工里冲出,扑倒在她脚前。

那是个半大少年,浑身沾满泥污和暗红的血渍,额头破了个口子,鲜血混着汗水淌了满脸,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

“混小子!冲撞了贵人,你几条命够赔的!”监工骂骂咧咧地追上来,一把揪住少年的后领将他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