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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就等你交账本了!”大飞率先发难,“磨蹭什么?赶紧的!”

蒋天生、电风扇和陈耀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来。

见陈宇沉默,大飞更来劲:“别等了!他根本拿不出账本!”

“瞧他那心虚样!”

“该不会要说账本丢了吧?哈哈哈!”

陈宇懒得搭理,只对风于修使了个眼色。

风于修当即奉上账本。

见到账本瞬间,大飞瞳孔 ** ——被他偷走的账本,怎会重现?

陈宇笑眯眯地把账本递给旁边的陈耀。

“这是我的账本。”他平静地说道。

“不可能!账本明明被我的人拿走了,怎么还在他手里?这肯定是假的!”大飞低声嘀咕,一口咬定陈宇拿的是假账本。

他立刻跳出来指责陈宇:“大家别被他骗了,这账本有问题,绝对是伪造的!”他的声音尖锐刺耳,打破了现场的沉默。

众人纷纷抬头,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大飞身上。

陈宇却依旧淡定地坐着,仿佛大飞的话与他毫无关系。

蒋天生皱眉问道:“大飞,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等大飞回答,十三妹就插嘴道:“大飞,你又想给陈宇下套是吧?整天栽赃陷害,能不能有点出息?要赢就光明正大地赢,别总玩阴的!”

她的意思很明确——大飞就是在故意抹黒陈宇。

其他几位元老也纷纷附和,指责大飞。

但大飞仍然坚持己见:“我没撒谎,也没冤枉人!你们得信我!”

“撒谎的是陈宇!他根本没账本,真的在我这儿!而且他做假账,所以我敢肯定他拿的是假的!”

情急之下,大飞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本账本,“啪”地拍在桌上。

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桌上的两本账本——都是火凤凰酒吧的账目。

显然,陈宇和大飞中,必有一人在说谎。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就连蒋天生和陈耀也愣住了,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的账本丢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陈宇不仅不慌,反而笑着调侃大飞,“该不会是你派人偷的吧?偷账本?你可真够闲的。”

为了坐实陈宇造假账的罪名,大飞干脆豁出去了,直接承认:“对,就是我偷的!”

“账本是我派人拿的,但这是防着你糊弄社团!”

“要不是拿到你的账本,谁会发现你做假账?”

大飞转向蒋天生:“蒋先生,现在该处理的是老汪。他耍心眼损害社团利益,按规矩该剁两根手指,逐出社团!”

他迫不及待想看到陈宇受罚。

蒋天生与陈耀对视一眼。

陈宇突然开口:“大飞,你空口无凭。既然说我的账有问题,不如让陈耀当场验一验。”

“要是你撒谎呢?这事必须查清楚!”他的语气陡然强硬。

大飞撇了撇嘴,暗自盘算。

基哥插话:“简单,陈耀现在就核对账本。谁有问题,一查便知。”

陈耀当即翻开账本逐条比对。

大飞满脸得意,心想这次定能让陈宇栽跟头。

“陈宇,你狂狂就狂在不识相。早服个软哪会到这地步?等会儿剁了手指,看你还怎么蹦跶。”他眼中闪过狠色。

账本一出,大会气氛骤紧。

众人屏息等待这场 ** 的结果。

蒋天生脸色阴沉。无论结局如何,两人中必有一人受罚。作为龙头,他虽不愿见兄弟犯错,但规矩不能破。

“陈宇,但愿你是清白的。”他暗自默念。若非要选,他宁可是大飞在诬陷——毕竟对陈宇,他寄予厚望。

所有目光聚焦在陈耀身上!

他仔细核完最后一页,“啪”地合上账本。

“我没冤枉陈宇吧?他做假账已经是铁证如山!”还没等陈耀说话,大飞就急不可耐地嚷道。

陈耀却只是轻轻摇头。

“我刚核对过账目,陈宇的账本没有问题。”他的声音平静而笃定。

**陈耀将账本稳稳放在桌上,目光如炬地望向蒋天生。

蒋天生嘴角微扬,心中暗喜——事情比他预想的更顺利。他慢悠悠地点燃一支烟,靠上椅背,翘起腿吐了个烟圈,似笑非笑地瞥了大飞一眼。

大飞闻言如遭雷击,满脸不可置信。

“陈宇!你的账本明明已经——”

话未说完,身旁的小弟猛地咳嗽一声,硬生生打断了他。大飞猛然醒悟,立刻噤声,转而将矛头指向陈耀。

“陈耀,你该不会在包庇陈宇吧?今天这事非同小可,你要是执意护着他,可别怪后果你担不起!”大飞面目狰狞地瞪着陈耀,后者却懒得理会,侧身对蒋天生道:

“蒋先生,账目我已确认无误,接下来您看如何处理?”

“呵,先听听这混账怎么狡辩。”

蒋天生冷眼盯着大飞,一言不发。

仅仅被扫了一眼,大飞的后背便渗出冷汗,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他心知肚明——无论承认偷账本还是做假账,自己都难逃一劫。

毕竟蒋天生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眼下唯有咬死不认,才有一线生机。

“扑通!”

大飞突然跪倒在地,整个人几乎匍匐着贴向地面。

蒋天生眯起眼,随手将烟头弹在他背上。烧红的火星烙穿衣料,皮肉灼伤的刺痛让大飞浑身一颤,却硬是没敢吭声。

“说吧,怎么回事。”蒋天生起身踱到他跟前,用皮鞋尖踢了踢他撅起的屁股。

“蒋先生明鉴!我对社团忠心耿耿,您知道的……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干这种勾当!”大飞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

蒋天生踱步到大飞身旁,微微仰起脸。这类奉承话他听得太多,早已腻烦。

他揉了揉太阳穴,随手拿起桌上的账本翻看——那是陈宇经手的账目。

翻阅数页后,他满意地点点头。

陈宇办事就是让人省心,蒋天生合上账本,笑容满面地走到陈宇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账目做得这么漂亮,我还是头回见。不错,你在这方面确实有天赋。

环视四周,见众人纷纷点头附和,蒋天生心情大好,继续说道: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陈宇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在管理方面,他比大飞强得多。

他转向陈宇:既然大家都认可你,铜锣湾就继续由你负责。另外,**的生意也交给你打理,你觉得如何?

陈宇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蒋先生,这恐怕不妥。我的能力有限,突然接手**生意,只怕......

蒋天生摆摆手打断他:我既然开口,自然是深思熟虑过的。这份生意不交给大飞而交给你,就是对你最大的肯定。

见蒋天生态度坚决,陈宇只好点头应下。

跪在一旁的大飞突然直起身,愤愤不平道:蒋先生,您这也太草率了!陈宇凭什么......

蒋天生脸色骤变,上前将大飞踹倒在地:就你话多!改天再收拾你。

说完便带人扬长而去,只留下大飞、陈宇等人。

众人纷纷向陈宇道贺,陈宇有些局促地回应:今天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全靠大家支持。晚上设宴庆功,我好好谢谢各位。

掌声中,大飞狼狈地爬起身来。

大飞抹去嘴角的血迹,却仍有血痕残留在脸上。

大飞勉强站起身,周围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他。他仍不甘心,愤愤道:

陈宇,你除了耍花招还会什么?我大飞就是不服!往后走着瞧,看谁更硬!

他嚣张地指着陈宇,满脸轻蔑。

陈宇只是淡淡一笑。大飞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继续纠缠毫无意义。

大飞,先练好本事再来叫板吧。我现在要地位有地位,要实力有实力,你拿什么跟我争?回去再修炼几年。

众人哄笑起来。大飞脸上挂不住,怒吼:笑个屁!都给我闭嘴!却无人理会,他愈发难堪。

怒火中烧的大飞抄起地上钢管就要冲上去。肥牛和瘦猴连忙拦住他:别冲动!

滚开!老子今天非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阿占一个箭步挡在陈宇身前。陈宇却推开他,直面大飞:就凭你也想跟我斗?再去读两年书吧。

这句话掷地有声,震慑全场。大飞的气势顿时萎靡,眼神闪烁不定。

见对方这般模样,陈宇不屑地带着手下离去。围观人群也陆续散开,只剩大飞一伙留在原地。

羞愤交加的大飞抡起钢管砸向台球桌,桌角应声碎裂。小弟们噤若寒蝉,任由他发泄。

获得蒋天生认可后,陈宇正式执掌奥岛 ** 。上任首日,他便亲临现场巡视。

站在二楼露台,阿占为他点上烟。陈宇吐着烟圈,俯瞰楼下 ** ,短短十分钟便看出了门道。

阿占见他眉头紧锁,心知此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阿占,跟了我这些年,你猜得出我真正在顾虑什么吗?”

陈宇缓缓吐出烟圈,将问题抛了过来。阿占会意,这是在试探彼此的默契,便答道:

“陪您看了十分钟,这地方确实杂乱。人员来历不明,鱼龙混杂,万一出事,担子全落在咱们肩上。”

陈宇颔首一笑,阿占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

“继续。”陈宇抬了抬下巴。

“大哥,眼下我只看出这些,再深的门道就不懂了。”阿占挠头讪笑。陈宇瞧他憨态,拍了拍他后脑勺:“不错,这次答得挺准。没白跟我混,总算长了点眼力见儿。”这话倒不假——当初阿占跟着他时,还是个愣头青。

陈宇深吸一口烟,烟雾缭绕中沉声道:“你说到点子上了。这生意不是小打小闹,要做大就得立规矩。瞧瞧这些员工,全是社团的老面孔,能不乱套?”他随手点了几个方向。

阿占顺着望去,虽认同却仍有疑虑:“可这帮兄弟虽然没文化,对您却是死心塌地。用生不如用熟,突然换人怕是……”

“榆木脑袋!”陈宇打断道,“他们个个有案底,条子那儿挂着号。往后想办正事,岂不是自找麻烦?”

阿占猛地一拍额头:“原来如此!还是大哥深谋远虑,否则这摊子永远理不清。”

**陈宇冷眼扫过散漫的员工——站无站相,坐无坐相,哪像正经行当的架势?眼下急需支靠谱的队伍镇场。

“阿占,换作是你,见了这群乌合之众,还愿意进来消费么?”他意味深长地盯住阿占,等一个答案。

阿占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随即用力摇头。

不行,这种地方让我心里发毛, ** 我也不来。要是警察突然冲进来检查,我岂不是完蛋了?

听到阿占的回答,陈宇嘴角扬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