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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此仇必报,此恩必偿

“就是这家!那小子是重伤走的,如果还活着,肯定会找地方疗伤。”

“对,这是方圆五十里唯一的一家药寮。给老子搜仔细点!”

两个粗鲁的声音嚷道。

我仔细听了一下,有三个脚步声。

“嘭”一声,药寮那扇本就有些破旧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三个脚步声闯了进来。

“喂,老头,你们最近有没有见过可疑之人?”

木山老人连忙上前,赔笑道:

“几位军爷,您们辛苦了,小老儿是这里的药农木山,这是孙女小草。

我们一直安分守己,从未见过什么可疑之人啊。”

兵痞冷哼一声,一脚踢翻旁边的竹椅,目光落在角落的药炉和尚未完全散尽的药香上:

“安分守己?哼,这药味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藏了伤患?我看你就是那个赵小凡的同党!”

木山心里一紧,语气却更加谦卑,道:

“军爷明鉴,小老儿就是以采药炼丹为生。

这药是给山下王猎户家配的跌打药,他前几日上山摔伤了腿。

您若不信,可以去问问。”

“少他妈废话!”那人显然不理会这些,也根本懒得去查证。

“哥几个大老远跑来这穷山沟,总不能白跑一趟吧?你这破地方虽然没啥油水,但至少也得表示表示,我们也好回去交差,你说是不是?”

直接开口要,这和抢有什么区别。

木山深知这些兵痞的德行,只听见他卑微的说道:“军爷,小老儿家徒四壁,就这点……一点心意,给军爷们买酒喝。”

我听到碎银子摩擦的声音,估计是那兵痞掂量了几下,随即,冰皮的声音传来:

“就这么点?你他妈打发叫花子呢?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他大声吼道:“给我搜!砸!看看这老东西把值钱的藏哪儿了!不对,看这老东西把犯人藏哪儿了!”

“是!”

另外两个兵痞开始疯狂地翻箱倒柜。

简陋的桌椅被踹翻,晾晒的草药被踩得稀烂,瓶瓶罐罐摔碎一地,整个药寮瞬间一片狼藉。

就连盖着我这密室的床,似乎也被掀开了。

透过木板缝隙,我能看到上面的一些情况。

“军爷,行行好,真的就这些了,我们爷孙俩就靠这点家当活命啊……你们可不能再砸了啊。”木山苦苦哀求。

“活命?”一个兵痞突然咧嘴笑道:

“头儿,我看这老家伙的孙女虽然脸丑得像鬼,但这身段可是真不赖!这荒山野岭的,哥几个也憋坏了,不如……戴上头套,一样能用嘛!”

话一说完,就听到小草身上的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小草尖叫一声,赶忙缩在角落,双手捂住身体。

其他两个兵痞也纷纷淫笑起来。

“哈哈,你还别说,不看脸的话,这身材是真极品。”

“我敢保证,流云城里最好的双修楼,也找不到这种极品身材。”

“畜生!你们敢!”木山老人目眦欲裂,猛地扑过去,用自己佝偻的身躯挡在小草面前。

“老不死的,滚开!”那兵丁一脚将木山踹倒在地。

“爷爷!”小草惊叫一声,抄起手边一根捣药的木杵,朝着那兵丁砸去。

“妈的!丑八怪还敢反抗!”

兵丁轻易躲过,反手一个耳光狠狠抽在小草脸上。

“啪!”

一声脆响,小草被打得踉跄后退,额头撞在身后的木柜上,闷哼一声,软软地晕倒在地。

而她撞到的那个木柜,正是隐藏密室入口上方那个!

柜子摇晃,上面的一个陶罐掉下来。

“哐当”一声砸在铺着木板的地面上,发出了一声略显空洞的异响。

这细微的异常,在混乱中本不易察觉。

但那个刀疤脸队长似乎听到了,他眉头一皱,目光狐疑地看了过来:

“嗯?什么声音?”

暗室之中。

我躺在冰冷的凉席上,将外面发生的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每一句污言秽语。

每一次打砸。

木山老人的哀求,小草的惊叫和被打的声音。

都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愤怒!

无法形容的愤怒如同岩浆在我胸腔里奔腾。

我死死咬着牙关,牙龈都渗出血来,指甲深深抠进掌心的肉里,浑身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无力而剧烈颤抖。

我想冲出去!我想杀了这群畜生!

可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当初为了保住这条命,我封闭了灵穴。

现在这身体,根本就动不了。

我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被困在这阴暗潮湿的囚笼里。

听着恩人受辱,听着善良被践踏!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比身上的伤痛更甚百倍!

我从未如此渴望力量,渴望到灵魂都在嘶吼!

听到疤脸队长的质疑声传来,我屏住了呼吸,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就在这时,木山老人,看到了队长怀疑的目光投向密室方向。

也不知他从哪里涌出的力气。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如同护犊的野兽。

他猛地扑向离他最近的那个刚才要轻薄小草的兵丁。

一口狠狠咬在了对方的大腿上!

“啊!!!”

那兵丁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突如其来的反抗,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老东西!你找死!”疤脸队长勃然大怒,拔出腰刀。

“噗嗤!”

利刃入肉的声音,如此清晰,如此刺耳。

木山老人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软软地倒了下去。

鲜血迅速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

他睁着眼睛,望着茅草屋顶,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担忧……

我全身颤抖,脸憋的通红,双手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浸湿。

我心里很清楚,木山老人,是因为那个疤脸队长即将发现密室,才动手咬人转移注意力的……

“妈的!真晦气!”

疤脸队长啐了一口口水。

他看着地上已经断气的木山和昏迷的小草,又看了看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下,似乎也没了继续搜查的心情。

“算了,这鬼地方又穷又晦气,肯定藏不了什么要犯!撤!去下一家!”

几个兵丁骂骂咧咧地走了。

他们拖着受伤的同伴,迅速离开了这片被他们摧残过的药庐。

他们杀了人,似乎并没有想过要承担后果。

杀了,就这么杀了,也不怕留下任何证据。

也没想过要杀了小草灭口。

一定是他们无所谓,就算知道人是他们杀的,也不用负责。

他们也不担心小草会找他们报仇。

因为在他们看来,小草这样的普通人,就如同蝼蚁一般,根本无足轻重。

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药庐外风吹过的呜咽,和密室内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

小草昏迷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

大概过了一天,密室的木板被轻轻移开一丝缝隙。

一丝微弱的光线和浓郁的血腥味透了进来。

然后,我听到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是木小草。她醒了。

她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爷爷。

我没有出声,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巨大的愧疚和悲痛几乎将我淹没。

我看到她拖着受伤的身体,艰难地将爷爷的遗体搬到一旁。

她打了一盆清水,一点点擦拭爷爷脸上的血污和尘土。

她的哭声很低,却充满了绝望和心碎。

然后,她默默地开始收拾满地的狼藉,将摔碎的东西扫到角落,扶起桌椅。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再发出大的哭声。

但那沉默的悲伤,却比嚎啕大哭更让人窒息。

最后,她凑了过来,对着缝隙轻声说道:

“大……大哥……你……你还好吗?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爷爷……但……但你放心,只要我木小草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照顾你,直到你伤好……”

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却带着一种异常的坚定。

听着她的话,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这个女孩,在经历了如此巨变,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之后。

心中想的,却依旧是兑现承诺。

照顾我这个给她带来灾祸的陌生人。

在这黑暗的密室里,我攥紧了拳头,对着虚空,也对着自己的灵魂发誓:

此仇,必报!

此恩,必偿!

流云城,吴长老,李乾,王啸……还有今日这些兵痞,你们等着!

待我赵小凡恢复之日,定要你们百倍偿还!

而眼下,我必须尽快恢复。

为了自己,也为了不辜负木小草的守护。

为了让木山老人瞑目。

更为了……有朝一日,能让小草不再被任何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