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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和元年,岁末年终,距离严从南严将军身死已经过了快一个月。

春兰提着食盒掀开棉帘进了房间,顿觉整个人都舒爽起来。

房间里早早就烧了炭火,整个屋子暖烘烘的。

“姑娘,参汤熬好了。”

她将食盒放到桌上,然后小心翼翼从里面端出一个陶瓷瓦罐。

秦烟年手上拿着书,半靠在软榻上,身上披着雪白的貂皮大氅,头发松松垮垮只用一支素簪子挽着。

听见春兰的话,也没起身,只是淡淡道:“先放着吧,我一会儿再喝。”

“姑娘还是趁热喝吧,这天冷得厉害,不多会儿,汤也该冷了。”

秦烟年叹了口气,只得取下大氅,起身往桌边走去,随口问道:“十一回来了吗?”

“还没。”春兰一边替她盛汤,一边说道:“姑娘放心,他要是回来了,奴婢马上就让人来见您。”

自从严小将军失踪后,她家姑娘就日日担心,派了不少人出去打听消息,但都没有结果。

这次听说有人看见小将军出现在青州,姑娘就立马让十一动身,亲自去寻。

秦烟年慢吞吞喝着参汤,心里却一直回忆着书中的内容,但是原书并没有细写这段剧情,她也不知道严默那小子跑哪儿去了。

但必须尽快找到他。

虽然没能救下严将军的性命,但他和许芷柔,她却是希望有个好结果的。

严将军死后,不止朝野震惊,就连普通老百姓也觉得难以置信。但更让他们觉得恐惧的是,事情发生的地方距离京城太近了。竟然有歹人可以凭空出现,还打败了大宁的战神,这一点比严从南死亡本身更让他们难以接受。

那段日子,整个京城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甚至出现了很多不好的言论。

魏朗月为安抚人心,还专门下旨减免了半年的税赋,不仅如此还亲自为许芷柔和严默指婚。

只是严默那小子拒绝了。

之后他便从京城消失,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默默叹了口气,秦烟年放下汤碗,若是这次再找不到严默的消息,她也无能为力了。

毕竟算算日子,把原书中赵祁昀扶持十二皇子登基一事换成他自己,那改朝换代已经不远了。

也就是现在京中的风平浪静,不过是风雨欲来前的假象。

…………

这日赵祁昀难得空闲,大半日都留在房中。秦烟年也没理会他,自顾自拿了话本在软榻上看得乐呵。

本来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也算悠闲自在。

结果秦烟年去桌边喝水的空档,就见男人起身拿了一本架子上的书册在翻。

刚开始她并未在意,只当那人在看他自己的东西,结果一不小心看见熟悉的封面,顿时头皮发麻,大叫一声,“你别乱动!”

她放下手中的茶盏,飞扑过去,想要抢过赵祁昀手上的话本。

但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没能成功,反倒被人伸出一手按在额头上,另一只手已经把打开的话本举高。

“男人一手放肆揉捏着她的臀瓣,一手伸向另一处……”

赵祁昀一本正经读着书里的内容,秦烟年却已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她现在已经不想拿回那话本了,只想赶紧跑人。

只可惜,那人早就看穿她的想法,伸手将她拽回去,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没想到夫人竟然喜欢看这些东西……”

“我没有……”秦烟年欲哭无泪,呜呜,那明明是上次她让春兰去书肆帮她拿书时,不知怎么混进去的。

本来打算扔掉的,结果事一多就忘了。没想到今日让赵祁昀逮个正着,真是冤枉啊!

可是男人显然不想听她解释,只是似笑非笑看着她。

她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头一扬,嘴硬道:“哪个女人不喜欢,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赵祁昀一愣,随即笑出声,“好一个人之常情……那为夫就不客气了。”

秦烟年闻言一时慌了手脚,喃喃道:“青天白日……”

赵祁昀却低头吻了上去,声音戛然而止。

帐子里,秦烟年浑身是汗躺在床上,乌黑的发丝大部分散在枕边,剩下的黏在汗湿的脸颊上,被赵祁昀伸手拨开,再落下一吻。

秦烟年蹙着眉,伸手推拒,漂亮的眼睛里沁出一整片潋滟水色,让人看着心颤。

“唔……”

她扬起修长的脖颈,伸手拍打着男人的肩背,小声骂道:“你属狗吗?又咬我。”

男人握着她的腰,轻笑出声,“你说到底是谁在咬谁?”

秦烟年呆了片刻才意识到这人在说什么,整个人都差点爆掉,咬牙道:“亏你这人还在寺庙长大,说话怎么这么,这么……”

她说不出口,最后抬手将人拉近,一口啃了上去。

赵祁昀低喘一声,全身血液沸腾,脖颈上青筋跳动,掐着女人的腰,加大力道。

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伴着可疑的水声。

最后有什么东西在秦烟年的大腿处烫得她一激灵。

半晌动静终于停下。

赵祁昀压在秦烟年身上,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时不时亲吻人潮红的脸颊。秦烟年懒洋洋伸手搭着男人肩头,在他脊背上摸了满手的汗水。

两人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般,浑身湿透了。

过了片刻,秦烟年才察觉到大腿上的冰凉,蹙了蹙眉,伸手去碰,很快意识到是什么。

不由惊讶道:“为什么今日要……”

她没说完,但彼此都知道是什么。

赵祁昀摸了摸她的脸,在她眼角亲了一口,“现在不适合。”

这话说得实在语焉不详,但秦烟年却一下子明白过来,一把将人推开,翻身坐起,叫道:“你这意思是我能怀孕了?”

赵祁昀冷不丁被人推开,满脸不悦,沉着脸看了人片刻,才淡淡道:“很难,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可能。”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良久,秦烟年才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赵祁昀,我害怕。”

这时耳边突然响起男人的笑声,那人捏了捏她的脸,“放心,你怀孕的可能很小,几乎没有,我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意外,才谨慎一些。”

“养你一个,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