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放开我!你真的认错人了!” 月尘徒劳地扭动着头颅,试图挣脱那铁钳般的手臂。

惊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渗入鬓角。

“认错?”君笙发出一声短促而危险的笑,另一只空闲的手猛地探向月尘的腰际,抓住了他素白外袍的衣襟。

“你的身体…就是不死树的气息…怎么可能不是他?!”

他嘶吼着,意识不清怒吼着:“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今夜就让你知道吾的厉害!”

话音未落,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君笙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将月尘的外袍连同里衣的领口一起扯开!

大片白皙的胸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惨淡的月光下。

“不~不~不要~!!!” 月尘爆发出绝望的尖叫。

身体虽被定住大半,但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在恐惧的极致中爆发出一丝力量。

“乖,小尘儿叫人,从前与吾同榻时不是很主动吗?叫阿笙,快叫~”他磨蹭着月尘的脸颊娇喘吁吁的说着。

他未被完全禁锢的双腿猛地屈起,膝盖狠狠顶向君笙的小腹!

同时,能勉强活动的上半身用尽全身力气向侧面翻滚挣扎试图摆脱那沉重的压制。

这一下猝不及防的顶撞让君笙闷哼一声,动作有瞬间的迟滞。

“打死我,也不叫!”

“还敢嘴硬,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有病?”

“对,确实有病。”

月尘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机会,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手指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抓挠指甲甚至抠进了泥土里,带出几道血痕。

他顾不上疼痛,只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恐惧源头。

然而,力量的差距犹如天堑。

君笙眼中的魔气瞬间被暴怒取代。

“还想逃?你在责怪我是吗?” 他低吼,像一头被激怒的凶兽,更加凶狠地压下身体,用全身的重量彻底锁死月尘。

一条腿强横地挤入月尘双腿之间,将他牢牢钉在地上。

“那吾向你道歉好吗?你别走好不好?”轻咬着他的耳垂、脖子。

“你,君笙你眼瞎了吗?别~别~”心里默念一百遍:“小陌对不起,实在打不过他”他用尽全力制止他的行为,将头偏向一侧。

那只撕开衣袍的手转而死死扣住月尘的两只手腕,将它们粗暴地按压在头顶的地面上,月尘彻底失去了挣扎的空间。

冰冷的泥土紧贴着后背,被撕裂的衣料敞开着,夜风如同冰冷的刀刃刮过裸露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绝望的寒意。

他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碎的呜咽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小陌,救我,我要不干净了,呃……”

泪水模糊了视线,月光下君笙逼近的脸庞如同索命的修罗。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沉重的呼吸,以及那只扣住他手腕的手上传来的、足以捏碎骨头的力量。

无边的恐惧像粘稠的黑暗,将他彻底吞没,他只能徒劳地偏过头,紧闭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即将到来的可怕命运,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即将碎裂的冰。

君笙俯视着身下剧烈颤抖、泪流满面的人,看着他因恐惧而惨白的脸和破碎的衣襟下剧烈起伏的胸膛。

那熟悉的树木清香混合着眼泪的咸涩气息更加刺激了他混乱的意识:“小尘儿,我不该凶你,不该束缚你的自由,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爱。”

他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小陌的事,宁死不从:“君笙,我就是恨你,不喜欢你了。

明明知道我的心意,还将我送上神位,给我神位,又欺辱我百年,你让我以后如何面对众仙家,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说完转而又开始担忧君笙,他这样犯病不知道要多长时间,这话说的应该没毛病,希望能稳住他的情绪。

他再次呢喃,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疯狂,低头目标明确地朝着月尘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狠狠压了下去。

月尘瞳孔瞪着不敢置信的说:“不要,不要,滚,真的认错人了。”

月尘在最后的绝望中,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被恐惧扼住的呜咽。

他突然拿出一个法宝,解了双手的束缚哐当一声砸在了君笙的脑袋上,鲜血淋淋。

见眼前的人用神志不清的声音说着:“小尘儿,小尘儿~”

见他缓缓倒在地上,月尘赶紧推开他,衣衫不整的站起来准备逃离这里,只见一股强大的力量席卷而来,他应声倒地。

再次醒来时还在破落道观中,君笙的手臂缠在月尘腰间。

拂晓时分,天光吝啬地渗进破败道观的窗棂,刺鼻的灰尘味混杂着枯朽木头的陈腐气息。

月尘意识刚回笼,就感觉腰间沉甸甸地箍着一条手臂。

偏头一看,君笙那张过分俊美的脸近在咫尺,呼吸温热地拂过他的颈侧。

心脏猛地一撞,他几乎是弹射着从那张铺着干草的破榻上惊坐而起!

“放手!”月尘低斥,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

一脚蹬地想跳下这简陋的床铺,脚踝却被一只微凉的手精准地攥住。

那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猛地向后一扯!

“啊——!”重心瞬间崩塌,月尘整个人狼狈地向前扑倒,结结实实摔在冰冷坚硬、铺满厚厚浮尘的地面上。

尘土呛进鼻腔,惹得他一阵猛咳,脸颊贴着地面,能清晰感觉到砂砾粗糙的摩擦感:“呸呸呸……”

他强撑着抬起头,吐出嘴里的灰,努力绷紧脸皮维持镇定,声音却有些发颤:“君笙!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放手!”

头顶传来一声慵懒的低笑,带着刚睡醒的鼻音。

君笙慢悠悠地侧过身,一只手支着头,墨色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干草上,另一只手仍牢牢圈着他的脚踝,指腹甚至恶劣地在他踝骨内侧那块敏感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啧,碰下小腿就要凶我了?”他眼眸半眯,流转着戏谑的光:“昨夜是谁拳打脚踢,堂堂月神睡相差成这样?可怜我一宿没合眼,净给你当人形沙包了。”

那手指的触感和这颠倒黑白的控诉瞬间点燃了他的怒火。

月尘猛地挣开他的手,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用力拍打着衣袍上沾染的尘土,仿佛要把这尴尬和怒气一起拍掉。

“谁稀罕你陪睡了?”月尘指着他的鼻子,气得指尖都在抖:“你怎么就那么……那么不要脸!”

君笙脸上的慵懒笑意倏然一收,紧接着竟浮起一种近乎委屈的神情,眼巴巴地望着月尘,声音也软糯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黏糊:“怎么,小尘儿是有新欢了就不要我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像只被遗弃的大狗,语气带着试探:“是不是那只狐狸?嗯?你要是喜欢那样的……”

他顿了顿,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声音压得更低,透着一股子刻意的讨好:“我也可以学的,都依着你,好不好?”

那姿态放得极低,眼神也带着点刚睡醒的迷蒙水汽,仿佛意识还沉在混沌的余韵里,只凭着本能抓住眼前这根稻草。

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和荒谬的指责让月尘胸口一窒,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新欢?狐狸?他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污糟东西!等等,他说的狐狸应该是我吧!话说当着正主的面说,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月尘气得眼前发黑,喉头滚动,几乎要爆出粗口,最终还是死死咽了回去,只剩下一句硬邦邦的驱逐:“我走了!别跟过来!听见没有!”

月尘转身,几乎是带着逃走似的狼狈,大步流星地朝那摇摇欲坠的道观门口冲去。

冷硬的晨风灌进来,吹得他衣袂翻飞。

刚踏出两步,一股极其阴寒的气息毫无征兆地从背后弥漫开来,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脊柱。

道观里本就昏暗的光线仿佛被骤然抽走,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身后,属于君笙的声音变了。

不再是那刻意放软的黏糊调子,而是变成了一种沉缓、冰冷、带着金属摩擦般质感的阴森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缓慢地凿进空气里:

“小、尘、儿……”

那声音贴着月尘的后颈响起,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

他猛地顿住脚步,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准备…去哪里?”那阴湿的声音如同附骨之蛆,紧紧缠绕。

下一瞬,一道黑影鬼魅般凭空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唯一的去路。

是君笙。

又全然不是方才那个慵懒或委屈的君笙。

他站在那里,身形挺拔如出鞘的利刃,周身弥漫着令人胆寒的阴鸷气息。

那张脸依旧俊美无俦,却覆着一层寒霜,深邃的眼眸里,所有的温度都已褪尽,只剩下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翻涌着一种近乎非人的、黏稠的占有欲和冰冷的暴戾。

他微微歪着头,审视着我,嘴角勾起一个毫无笑意的弧度,冰冷又偏执。

“是吾…太纵容你了?”他向前逼近一步,声音低沉得如同深渊回响,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执拗:“吾把你放在心尖上,捧在手心里,你呢?”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极其锐利,像淬了寒冰的针,狠狠刺向月尘:“你心心念念的,全是那只下贱的狐狸!”

他的话带着刻骨的阴毒与嫉妒。

我去你~的,下贱?不知道谁下贱,假如这些话是他说给小陌听的,那他是不是在小陌面前说了很多我的坏话,难怪小陌不答应我。

无形的压力如同山峦倾塌,月尘被他眼神里的疯狂骇得心胆俱裂,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他进一步,月尘退一步。

冰冷的墙壁瞬间抵住了他的后背,退无可退!粗糙的墙面透过单薄的衣袍传来刺骨的寒意。

月尘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只冰冷如同铁钳般的手已闪电般探出,狠狠扼住了他的咽喉!

“呃!”窒息感猛地袭来,眼前瞬间发黑。

紧接着,天旋地转!

道观腐朽的木梁和破败的屋顶在视野里疯狂扭曲、拉长,被一片刺目的、流动的月华银辉粗暴地撕裂、吞噬!

月尘:“我操你家祖宗,放了我,放开我。打又打不过,只能任他欺负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身体仿佛被投入了冰冷的湍流,被撕扯着穿过一道无形的壁垒。

瞬间的失重与眩晕后,冰冷的触感从身下传来。

月尘重重跌落在坚硬如冰的月宫地面上,骨头被震得生疼,喉间的窒息感尚未完全褪去,呛咳不止。

眼前是熟悉的、冰冷空旷的月宫大殿,清冷孤绝的月光从高高的穹顶洒下,将一切都镀上一层惨淡的银白。

不是吧,梅开二度,又被抓回月宫了,

到底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小陌在哪里啊?快顶不住了,崩溃中……

月尘总算知道小陌为什么要逃避他,这么个双重性格,跟个疯子似的,换我我也逃,而且逃的远远的。

“等等,他手上是~是锁链……”

囚禁?不行,好不容易能有自己的身体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是吗?

君笙的身影在扭曲的光影中重新凝聚,带着一身挥之不去的阴寒戾气,一步步朝陌尘走来。

他宽大的袍袖无风自动,右手掌心向上摊开,一束幽暗的链条。

锁链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喀啦…喀啦…”声,宛如毒蛇吐信。

那锁链的尽头,闪烁着不祥的、禁锢灵魂的符文幽光。

“这锁链上刻满了邪灵符文,专门控制魂魄的,小尘儿想要尝尝鲜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黏腻,如同盯着落入蛛网的飞虫,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作呕的温柔:“不听话,就要锁起来。

看样子小尘儿喜欢被锁起来,要不你叫声夫君,说不定我就放开你。”

“别过来,别过来……”月尘心里默念。

锁链如同有生命的毒蛇,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沉重的压迫感,蜿蜒着向月尘的脚踝噬咬而来!

大脑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却在最后一刻压倒了一切!

电光石石间,一个念头疯狂闪现——硬碰硬,只会被他碾碎。

他吃软不吃硬。

锁链那冰冷、沉重的拖曳声在空旷死寂的月宫大殿里骤然响起,如同毒蛇贴着地面爬行,又像恶鬼拖拽着镣铐。

“喀啦…喀…啦…”

每一个音节都狠狠戳在月尘的耳膜上,直刺入心脏最深处。

月尘像被滚油烫到,几乎是弹射着从冰冷的床榻上惊起。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着里衣。

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已经驱动着我手脚并用地向床榻最深处、最远离那声音来源的角落爬去:“你别这样,要是再锁我,只会让我失望,更加讨厌你。”

粗糙的锦缎摩擦着膝盖和掌心,带来火辣辣的疼。

月尘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缩进那冰冷的床角阴影里,彻底消失。

还不够远!还不够!

月尘拼命地往里蜷缩,膝盖抵着胸口,手臂死死环抱住自己,恨不能将自己揉进那坚硬的床板里去。

冰冷的恐惧如同实质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月尘淹没、吞噬。

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冰冷的刺痛。

“不能妥协,坚决不妥协。要是以后他恢复记忆,会不会把我剥皮抽筋?可是我已经告诉他自己是谁了,他不信怎么办?”

突然!

一只冰冷如同铁铸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寒意,精准无比地、猛地攥住了月尘裸露在外的脚踝。

“啊——!”极度的惊骇让月尘失声尖叫,那声音凄厉得变了调,在空旷的大殿里激起令人心寒的回响。

那冰冷的五指如同钢箍,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从那手上传来,狠狠向后一拽:“小尘儿,这个游戏好玩吗?”

“不,放手,放开我。短暂的一生还没享受,就要死去,君笙这是你逼我的,你要是清醒后可别怪我。”月尘绝望地嘶喊着,双手疯狂地向前抓挠,指甲在光滑冰冷的床褥上刮出刺耳的“刺啦”声,却抓不住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

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那股蛮横的力量硬生生从自以为安全的角落拖拽出来。

视野天旋地转。

锦缎摩擦着身体,他挣扎着。

下一秒,后背重重撞进一个坚硬而温热的胸膛。

巨大的冲击力让月尘眼前发黑,几乎背过气去。

紧接着,腰肢被另一条同样结实的手臂如同铁索般牢牢箍住。

一股力量强行扳转了月尘的身体:“太不是东西,你这是强迫,看样子你平时没少强迫小陌。”

月尘像一件毫无尊严的玩偶,被那股力量粗暴地扭转、提起,然后重重地按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小陌,我终于体会到你是什么感受了,他真的很恐怖阴森,阴晴不定。”

君笙从身后抱紧他:“小尘儿,碎碎念的说什么。”

月尘无奈:“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那只狐狸,不是你的小尘儿。”

不能被他这样压制,得赶紧逃,他仔细想着,看看自己买的法宝里有什么能控住他。

坚硬的大腿肌肉硌得月尘生疼,那滚烫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灼烧着月尘的皮肤。

后背被迫紧贴着他坚实滚烫的胸膛,他沉重的呼吸带着灼人的气息,一下下喷在月尘的后颈和耳廓,激起一阵阵令人作呕的颤栗:“小尘儿为了躲避我,说自己是狐狸,可笑,要不你变个狐狸我看看。”

月尘:“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锥刺穿心脏,又像烈火焚烧理智。

“完了…他要把我锁起来了…像拴一条狗一样!”

“不行,不能硬碰硬,会死的。

他喜欢那个温顺的月神…那个软弱的、依附于他的月神。”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羞愤和屈辱,他猛地抬起脸,泪水早已在极致的恐惧中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他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挤,那滚烫的液体就顺着脸颊疯狂滑落,滴在他箍在月尘腰间的手臂上,也滴落在月尘自己冰冷颤抖的手背上。

月尘努力睁大被泪水浸透的眼睛,让它们显得更加无助、更加破碎。

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刻意的表演而显得尖细、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泪水:

“呜…疼…大人…脚踝…好疼…” 他吸着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像受伤的小兽,带着最卑微的乞怜:“你…你抓得太紧了…”

泪水流得更凶,月尘甚至微微侧过脸,让那湿漉漉的、沾满泪痕的脸颊轻轻蹭了蹭他近在咫尺的禁锢着他的手臂内侧。

如同寻求庇护的幼崽,用最软糯、最可怜的声音哀求:“放…放开一点…好不好?我…我不跑了…真的…我不敢了…阿笙…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好怕。”

最后几个字几乎变成了气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将那份被驯服的恐惧和无助演绎到极致。

呃,恶心,话说小陌真的是这样讲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