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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还畅想着秦谨行和方正倒霉,自己去省城的美梦,周芳芳突然带着女儿来了驻地。

原来是吕岩父亲出了事,吕岩也被抓了。

被他欺负过的人,包括农机厂的主任在内,多人联名举报,还摆出了证据,吕岩没个八年十年的,别想从牢里出来。

周芳芳哭得眼睛又红又肿,周凯问她因为什么被抓,她也说不清楚。

周凯担心连累自己,而周芳芳却一问三不知,气得他大骂周芳芳没用。

周芳芳哭得更厉害了。

赵春桃一向不喜欢这个小姑子,劝了两句不听,也懒得再劝。

周芳芳见没了观众,哭了几句觉得有点没劲,捂着肚子问家里有没有吃的。

吕岩是睡着觉被抓的,公安只让她们娘俩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把房子给封了。

她回来的路费还是问邻居借的。

秦谨行听林晓晴说了周芳芳回来的事,才知道省城那边收网了。

墙倒众人推,过了几天,秦谨行收到消息,吕家这次老底都被翻出来了,罪状列了一长串,其中不少是吕岩这个败家子做的,欺男霸女、中饱私囊、徇私枉法···

父子俩直接被判了死刑。

周凯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个消息,害怕的同时,也舒了一口气。

吕岩应该没有把自己供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个小人物,吕岩从来都没看在眼里,答应他的事也没想过真的帮他做。所以,他才逃过一劫。

周芳芳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晕了过去,送到卫生所,才发现竟然怀孕了。

周芳芳知道后又哭又笑,状若疯癫,盼了许久的二胎竟然在这时候怀上了。

赵春桃劝她给打了,以后再嫁,带一个孩子总比带两个孩子容易。

况且,小娟是个女孩,一般人家都不会太嫌弃。

周芳芳却不愿意,死活要留下这个孩子。

周凯嫌她不懂事,给了她一巴掌,结果周芳芳以死相逼,不让她留下孩子,她也不愿活了。

总不能看着自己亲妹子去死,周凯气得撒手不管了,让她回老家。

可周芳芳怀着孕还带着女儿,担心对胎儿不好,不愿立刻回。

于是,周芳芳就在周家住下了,跟赵春杏一个屋。

两人都不是性格好的,一个屋没两天就开始吵架。

周芳芳嫌赵春杏占了她的屋子,赵春杏嫌她女儿半夜哭闹。

总之,两个人谁看谁都不顺眼,却都不愿意退一步。

就在周芳芳回来没多久,钱老太突然来找赵春桃,给周芳芳和自己儿子钱大伟说亲。

周芳芳回来,对外说是自己男人出事没了,除了秦谨行和周凯一家,外人并不知道吕岩是犯了事。

钱老太在儿媳妇去世没多久就想着给儿子娶妻。

她的第一选择是老家的闺女,觉得乡下的姑娘能吃苦,同乡的好拿捏,可是但凡家里条件能过得去的,都不愿给她当儿媳妇,觉得她上一个儿媳妇就是她给磋磨的难产死的。

条件太差的,钱老太又看不上,所以小孙子都三四岁了,儿子还寡着。

来到家属院,刚开始还有人给钱大伟介绍,但是了解了钱老太的性子,又经过钱春草那事,就没人愿意给钱大伟牵线了。

听说周芳芳守了寡,钱老太第一反应是跟儿子很配。

一个死了男人,一个死了女人,她有个孙子,周芳芳带个丫头,正正好。

于是就来找赵春桃商量这事。

赵春桃很想赶紧把这个烦人的小姑子弄回去,觉得钱老太的想法很好,只是还没开口,听到两人说话的周芳芳就冲了过来,对钱老太破口大骂。

骂她老不要脸净想美事,还骂钱大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钱老太气得跟她对骂起来,说她扫把星,克男人,守寡的命。

钱老太走后,周芳芳又跟赵春桃骂起来,说她这个当嫂子的丧良心,黑心肝。

赵春桃觉得自己特别冤,管她母女俩吃喝住就罢了,没落一句好,还天天挨骂受气,她也怒了,两人骂的一个比一个脏。

周芳芳骂不过,气得晚饭都没吃,把自己锁屋里。

睡觉的时候也不愿意开门,将赵春杏给挡在了门外。

这可把赵春杏给惹急了,她心思一转,去了钱家。

钱老太一听赵春杏有办法让周芳芳嫁给自己儿子,老眼含笑。

本来周芳芳不愿意就罢了,可谁让她这个臭丫头今天气到她了,不把她娶进门好好磋磨一番,她出不了这口恶气。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也要帮我。”

钱老太没想到这个长相不错的女娃,心眼这么多。

“反正你女儿也嫁不了方政委,不如帮帮我,等我嫁给方政委,一定帮你女儿找个好人家,还有你的儿子,我也会帮他说好话。”

反正自己女儿也嫁不成了,钱老太答应了她的条件。

林晓晴的计谋让方正清静了许多,再没人来给他介绍对象。

方正觉得以前真的误会林晓晴了,人家脑子是真的好使。

这段时间耕种,林晓晴作为农业顾问,全程照看着情况,播种的间距、种子量都有严格的要求。

播种太稀,产量低,莜麦杆子长得太长,刮风容易倒伏,播种太密,不仅费种子,莜麦长太多会争夺水分和养分,光长杆不长粮食,产量也不高。

这最佳播种量是林晓晴和朱月两人根据土壤肥力还有当地降水研究出来的。

方正没想到种地不仅是个体力活,还是个技术活。

春耕结束后,方正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手掌都磨出了茧子,脚心还磨出了水泡。

他用针挑着水泡,心里暗骂秦谨行。

什么全员参与的破规定,让他一个堂堂政委去翻地、撒麦种,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这么累过。

家属院里,正给林晓晴按摩的秦谨行突然打了个喷嚏。

“你不会要生病了吧?”林晓晴问。

春天的耕种关系着夏天的丰收,秦谨行作为团长,需要调度全驻地的资源,监督各项工作,并不比别人轻松。

“不会,我很少感冒,只是鼻子有点痒。”

“腰有没有舒服一点,腿要不要给你按一按?”

“要。”

走的路太多,她每天晚上回来腿都有点水肿。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拼。”秦谨行说。

林晓晴摇头,“我既然顶着这个名头,拿着工资,就要做好本职工作。再说了,我也想让咱们驻地越来越好。”

不止她,秦谨行也很努力的把驻地建设好,既要修水坝,又要建家属院,到处都要花钱,秦谨行的压力也很大。

他从来都不说。

但是,林晓晴看在眼里,她也想替他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