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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通风管里的“实验四响”与藏在皮肤下的恐怖

第一百零三章 通风管里的“实验回响”与藏在皮肤下的恐怖

康复中心的消毒水味突然变了。不是往常的淡氯味,而是混着一丝甜腻的、像腐烂水果的气息——林阿哑缝布偶时,手指刚碰到布料,就突然僵住,猛地捂住嘴往卫生间冲,对着马桶干呕。她的指甲缝里沾着几根白色丝线,在灯光下泛着淡蓝微光,江哲用试纸一擦,试纸瞬间变成深紫:是高浓度的魂晶致幻剂,被织进了新送来的布里。

更恐怖的是夜里。老陈起夜时,听见蜂箱方向传来“嗡嗡”声,不是蜜蜂的振翅声,是指甲刮木板的动静——像有人用指尖在蜂箱壁上慢慢划。他举着灯走过去,突然发现蜂箱盖开着一条缝,里面没有蜜蜂,只有十几个用树脂封着的假蜜蜂,每只假蜜蜂的肚子里,都塞着一小片指甲,是他上个月修剪的、带着倒刺的指甲片。

“是‘皮肤下的声音’。”许曼检查假蜜蜂时,突然按住老陈的手腕——他的皮肤下,有微弱的震动感,像有小虫子在爬。用超声仪一照,老陈的小臂皮下,竟藏着三个微型震动器,贴在血管旁,随着脉搏的跳动,模拟出“蜜蜂爬动”的触感。“是之前周明的追随者弄的,可能是在他去医院体检时,趁他不注意植入的——他们要让恐惧‘长在他身上’。”

而林阿哑的房间更诡异。通风管里,每天凌晨三点都会传来孩子的哭声,不是康复中心的孩子,是当年实验基地里,和她一起被抓的小女孩的声音,那女孩后来被魂晶雾熏得说不出话,最后没挺过来。林阿哑把耳朵贴在通风管上,哭声里还混着熟悉的、周明的声音:“072号,你听,‘小哑巴’在找你呢,你当年躲在通风管里,没救她哦。”

陆柯拆开通风管,里面藏着个改装的录音盒,录音带是循环播放的,但最恐怖的是录音盒的外壳——是用当年实验基地的束缚椅碎片做的,上面还留着林阿哑的指甲划痕,和她手腕上的旧伤完全吻合。“他们在‘复刻创伤场景’。”陆柯盯着碎片,声音发沉,“周明的追随者里,有当年实验基地的清洁工,他知道所有细节,知道林阿哑躲在通风管里看过什么,知道老陈最怕蜜蜂爬在皮肤上。”

最变态的是苏晓。她早上梳头时,发现梳子齿缝里缠着几根长发,不是她的,是晓雅的——晓雅的头发是淡棕色,发尾有个小小的分叉,苏晓记得很清楚。她把头发拿下来,突然发现头发里裹着个微型芯片,芯片上刻着“晓雅的魂息容器”,插进电脑后,屏幕上跳出一段视频:是周明在监狱里录的,他对着镜头笑,手里拿着个透明玻璃管,里面装着淡粉色的雾气(伪造的晓雅魂息):“晓雅的魂息很‘软’,我把它‘压’成了芯片,让它跟着你,你走到哪,它就‘看’到哪。”

苏晓当场就发起了高烧,吊坠里的晓雅魂息剧烈跳动,像在挣扎。江哲在芯片里检测出致幻成分,只要靠近体温,就会释放微量雾气,让苏晓产生“晓雅在被折磨”的幻觉——她会看到晓雅被关在玻璃罐里,拍打着罐壁,却发不出声音。

团队顺着通风管的线路追查,在康复中心的地下室,找到了那个清洁工的藏身地。地下室里,摆着十几个玻璃罐,每个罐里都泡着“复刻的创伤物品”:林阿哑的旧缝衣针(针尖沾着她的血)、老陈的蜂箱木板(刻着他的名字)、苏晓的梳子(齿缝里缠着晓雅的头发),墙上贴着一张巨大的“恐惧地图”,标注着每个幸存者的“恐惧触发点”,比如“林阿哑:凌晨三点的通风管”“老陈:小臂的震动感”“苏晓:晓雅的头发”。

清洁工被抓时,正往玻璃罐里倒淡蓝色的魂晶液,罐里泡着个小小的布偶,是苏晓送林阿哑的那个布偶,布偶的脸被划烂,缝上了一张纸条:“072号,你的‘安慰’也是我的藏品。”他笑着说:“周先生说,要让他们永远活在‘实验没结束’的梦里,让他们觉得,自己永远是罐子里的‘藏品’,逃不掉。”

更恐怖的是,地下室的冰箱里,藏着十几支装满魂晶致幻剂的注射器,标签上写着每个幸存者的名字和“植入剂量”——他们计划在幸存者的食物里加致幻剂,让他们彻底分不清现实和实验场景,最后“自愿”走进他们布置的“玻璃罐牢房”。

处理完地下室,团队给老陈做了手术,取出了皮下的震动器;给林阿哑的房间换了新的通风系统,销毁了录音盒;给苏晓的梳子做了彻底消毒,芯片也被碾碎。但恐惧的阴影没那么容易散——林阿哑不敢再靠近通风管,老陈看到蜜蜂就会发抖,苏晓梳头时会下意识地盯着梳子齿缝。

那天晚上,康复中心的所有房间都亮着灯。苏晓坐在林阿哑的床边,给她缝新的布偶,布偶的眼睛用的是反光的纽扣,在夜里会亮;老陈把蜂箱搬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整夜守着;团队成员轮流在走廊巡逻,手里拿着抗忆剂喷雾。

林阿哑摸着新布偶,在写字板上写:“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的痛,变成他们的‘游戏’?”苏晚坐在她身边,轻声说:“因为他们不懂,痛不是用来收藏的,是用来忘记的,是用来让我们更珍惜现在的。”

凌晨四点,康复中心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老陈打开蜂箱,真正的蜜蜂飞了出来,在阳光下嗡嗡地转;林阿哑拿起新布偶,把它放在窗台上,对着阳光笑;苏晓摸着吊坠,晓雅的魂息慢慢平静下来,像在说“别怕,天亮了”。

团队知道,周明的阴影还没完全消失,可能还有追随者藏在暗处。但看着阳光下的幸存者,他们明白,守护不是打败所有坏人,是帮那些受过伤的人,一点点把黑暗的地方,变成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就算有再变态的恐怖,也抵不过一个能安心笑着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