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恙在教室后排翻到个旧手电筒，开关按了按没亮。他晃了晃，听见里面有“哗啦啦”的声音，好像有东西卡着。
南安然凑过来看，手指刚碰到手电筒，突然“呀”了一声——手电筒底下压着张照片，六个穿着校服的学生站在小卖部门口，最左边的女生扎着马尾，手里攥着瓶橘子汽水，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和杨晚栀手里的照片上的女孩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不是……”南安然指着照片，声音发颤，“剧本里说的‘十年前的值日生’？”
dm点头：“这是关键线索，你们可以记下来。照片上最左边的女生，就是十年前失踪的学生，叫林晚。”
“林晚？”杨晚栀愣了愣，“感觉跟我演的林小满有点故事啊？”
“说不定有关系呢。”顾明夜把照片收起来，“继续找吧，应该还有线索。”
南无恙把手电筒拆开，倒出来一堆铁锈和张折叠的纸条。
纸条上用红笔写着：“别去后巷，别喝橘子汽水，别相信戴眼镜的男生。”字迹潦草，像是写的时候很着急。
“戴眼镜的男生？”南无恙瞥了眼沈以墨，“说的不会是江屿吧？”
沈以墨推了推眼镜，没说话，只是往白书妍身边挪了挪，像怕她被吓到。
白书妍突然指着黑板：“你们看黑板！”黑板上“晚自习纪律”的后面，用白色粉笔轻轻写着一行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林小满不是林小满。”
“什么意思？”杨晚栀皱起眉，“难道我演的角色是假的？”
dm笑着说：“这就得你们自己找答案了。第一幕搜证结束，现在你们可以讨论线索，然后决定谁去小卖部搜证，谁留在教室。”
“我去！”杨晚栀立刻举手，“我是小卖部老板的女儿，我最熟。”
“我也去。”顾明夜跟着举手，“我是班长，得看着你，免得你捣乱。”
“我跟江屿也去。”白书妍拉了拉沈以墨的胳膊，“多个人多个照应。”
沈以墨点头：“嗯。”
南无恙刚想说“我也去”，就被南安然拽住了：“弟，我们留在教室吧，我怕……”她眼圈有点红，抓着南无恙的手不放。
“行吧。”南无恙叹了口气，“那你们小心点，有事喊我们。”
几人往“小卖部”走，走廊里的灯忽明忽暗，墙上的影子像在跳舞。
杨晚栀走在中间，左手被顾明夜拽着，右手被白书妍拉着，还是忍不住有点发慌——刚才剧本里的线索太诡异了，“林小满不是林小满”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卖部的门是旧木门，上面贴着张褪色的“福”字，门把手是个生锈的铁环。
dm推开门，里面立刻传来“哗啦啦”的雨声，墙上的旧挂钟“滴答滴答”地走，角落里的旧冰柜发出“嗡嗡”的声响，柜门上结着层白霜，像蒙了层雪。
“这里就是小卖部了，”dm的声音带着回音，“你们可以搜证，但记住——别打开冰柜，别去后巷，别碰墙上的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