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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钧一发之际,王大花抱住张娟的腰,用力将她掰了过去。

“娟子!娟子!你冷静一点啊!不中!不中啊!”

张娟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老脸一红,觉得确实有些不妥,看到墨初白一时激动,竟然忘记身上不干净了。

略带歉意:“呃……确实是有点不中,馁看这事搞的!”

墨初白和沈昼惊魂未定,就差一点她们就要全军覆没了。

她宁愿正面过来的是刺刀,刀子可以躲,老乡是追着跑啊!

王大花提出解决方案。

“这样!那小崽子回来之后,俺让她亲自给馁家孩子磕头道歉,并让她将弄脏的地方,全都给馁弄干净怎么样?”

王大花满脸虔诚,张娟也不想讹些什么,毕竟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乡,闹掰了也不好看。

总归是孩子顽皮,没有惹出什么大事。

张娟答应了王大花的提议,一屁股坐在木桩子上,打算在这里等那个小兔崽子回来。

“行!这可是馁说的!馁要是反悔,俺就咒馁三天拉不出屎!”

当真是好恶毒的诅咒。

张娟就不理解了,王大花和她的夫郎一个比一个憨厚老实,怎么就生出了这样一个孩子。

屋内的味道已经和猪圈里的味道没有什么区别了,王大花有些看不下去了,提议道。

“俺们家里有水缸,要不,馁带着孩子先洗洗。”

“中!”

张娟也不客气,抱着孩子小跑到院子里,脱了衣服便旁若无人的洗了起来。

换上王大花准备好的干净衣服,这才有了人样。

身旁的小男娃哭得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委屈极了,把人家孩子叉猪粪里,除了王沐黎,没人能看出这混账事。

香喷喷的烙饼很快烤好,房间里弥漫着小麦的香味。

张娟狠狠咽了咽口水,这白面饼除非是过年,不然根本见不着啊!

看见王大花对墨初白多么重视。

张娟在这里,不分给她一点,似乎也不太好意思。

王大花抠抠搜搜掰了一点给她。

“俺们家正在烙饼,一起吃点?”

张娟双手接过,惊喜道。

“是白面烙饼!你家日子不过了?”

王大花给墨初白一整个大饼,偏不偏爱,一目了然。

“这不,墨大妹子来了吗?不得好好招待!”

张娟半开玩笑道。

“老墨,听说馁在城里当上大官了,俺还以为馁不回来了呢?”

墨初白咬了一口烙饼。

“不是什么大官,就一小官,勉勉强强维持生计而已,这里是我的老家,我怎么就不回来了呢?”

张娟笑着回应。

“回来好啊!回来好,多呆在这好好休整一番,官场上那些人的心眼贼多,俺们就很好啊!就算算计别人也算不明白!”

有一种老谋深算,可又算不明白的美感。

“娘,俺回来了。”

“嘿嘿,母君,我也回来了!”

墨应祈和王沐黎勾肩搭背的走了进来。

此时的两人嬉皮笑脸,还想不到接下来迎接她们的是什么。

墨应祈伸出脏兮兮的小手,便要让沈昼抱。

沈昼面色一沉,父爱荡然无存。

迎接她的不是温暖的怀抱,而是响亮的巴掌。

沈昼打横抱起来,对着墨应祈的小屁股,便是啪啪一顿打。

“让你不学好!让你炸猪圈!”

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眼泪刷得涌了出来。

“呜呜呜……爹,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应该炸猪圈,不应该将火药放进猪屁股里,呜呜……。”

墨初白脸上的表情有些皲裂,本以为是沐黎带着几个小孩子玩,没想到自家孩子功劳巨大啊!

墨应祈眼见求饶没有用,可怜兮兮的看向墨初白。

“母君,母君……救救我……。”

墨初白默默撇过脸去,选择性失明,算了,就当看不到吧!

嘻嘻,这饼真好吃。

王沐黎勇敢的站了出来,挺起胸膛。

“你别打墨应祈!是俺干的!俺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打就打俺吧!”

墨初白暗暗感慨:这小棕豆子还挺仗义!

王大花怒目圆睁,一脚踹她,膝盖上让她跪了下去。

“跪下!你个混账东西!”

拎她的衣服转了一个方向,让她给张娟磕头。

“快认错!你都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王沐黎看着张娟身旁的小男娃,眸中带着不屑,就算挨打了又能怎么样,跟我抢人你还嫩着点。

端端正正磕了一头,但从骨子里冒着不服。

“对不起!俺错了,俺再也不敢了,张婶馁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俺吧!”

王大花提起王沐黎便朝她的屁股踹了一脚。

“去给人家把猪圈打扫干净,弄不干净就不许吃饭!”

“哦!”

王沐黎揉了揉屁股,没事人一样,慢悠悠跟着张娟走。

不远处,绿油油的大树上站着几个小黑影。

观鸠站在树杈的c位观察着墨初白的一举一动,他除了对这个女人有印象外,其他的都忘了个干净。

手下发问:“老大,你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吗?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忘记了为什么来这里?”

观鸠没好气的怼了过去。

“废话!我要是记得什么!我还在这里瞎转悠!

还有我不是你们什么狗屁老大,请不要跟着我行吗?你们这样真的很影响我跟踪别人!”

他脑子里最初的印象便是监牢了,然后是墨初白,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一定和她脱不了什么干系。

通过这些称作自己手下的人,了解身世中的七七八八。

她们是一群弱小的部落,为了免受其他部落的欺负,她们偷炼了禁术。

可是禁术本就是逆天而行,自然被天道所不容,不幸的事终究是发生了,一夜之间,他的族人全死了。

小小的他面无表情的走在族人尸体中,捡到了一本禁书。

观鸠修炼了禁术,献祭活人,延续寿数。

目前已经两百一十岁,算的上一个不折不扣的老怪物。

至于他为什么会来大琉,这些手下并不知道。

但猜测大抵是为了长生之术。

“老大,要不我们把那个女人给绑了,审问个清楚,若是她不从,那就严加拷打呃!”

手下给观鸠提出意见,他对自家老大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观鸠如同看智障的眼神看向他。

“就凭你们这些三脚猫的功夫,你们确定能抓住那个人?”

手下不解,一个普普通通的帝王能有多厉害,况且墨初白看起来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啊?

“啊?她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观鸠扒开衣裳露出肚皮上的伤口,除了恢复致命伤,他的这里的伤口没有余力恢复。

深深的鞭痕下,皮肉外翻着,甚至可以看到肋骨,再用力些,估计都打碎内脏了。

观鸠现在想一想就后怕,面上带着恐惧。

“她力气大的吓人,抽的我两鞭子几乎深可见骨,我不要命了,和这样的人正面硬刚!”

墨初白这鞭子,m挨了得反抗,小狗挨完变死狗,还没来的及说安全词,估计就变成肉丸了。

两鞭打碎m魂,陛下俺是正经人。

观鸠淡定、观鸠不屑、观鸠嬉皮笑脸,观鸠装的!

因为当时已经疼到失去面部表情了,只能挂着一个僵硬且命苦的笑,还被墨初白默认被打爽的疯子。

这么疼到底谁在爽?谁会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