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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建青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耻。

胃口是越来越大了,这可怎么好,她无法正视自己的这颗心。

“大伯母?”

陈卷卷声音就像树林里欢乐歌唱的百灵鸟,令人如沐春风,她眨了眨眼睛,亲昵的看着黄建青。

黄建青就像撒了谎被拆穿的一般,她自己内心非常难看。

“卷丫头。”她干巴巴的回了句。

“这是你的。”

陈卷卷拿出一个山茶花样式的银耳钉递给她。

“这......这是我的?”黄建青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卷卷。

“当然是你的,大伯母带这个肯定好看,来我给你带上。”

说话间,陈卷就把耳钉给黄建青戴上了。

黄建青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嘴巴张半张,等她实实在在摸到了自己耳朵上的那朵山茶花这才真真实实的确定,这真是卷丫头送给自己的礼物。

她真的没有骗自己,她不会说一句玩笑的话。

她说给她们带礼物,真的不是玩笑话。她从没收过礼物。

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份礼物是侄儿媳妇送的。

她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了,陈卷卷知道她这是喜极而泣。

她挽着黄建青的胳膊安慰道:“每个人都有秘密,只要我们遵从内心,就会得到真心。”

原来她都知道。

“谢谢你,卷丫头。”黄建青喜极而泣。

“好了。哭什么哭,再哭就不好看了。”沈绍安在旁说了一句。

黄建青摸着耳钉苦笑道:“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动了?”

“你当然不懂,你又不会送我礼物。”

沈绍安轻轻哼了一声,拍了拍黄建青的后背。

“二伯母这是你的。”陈卷卷拿出一个杜鹃花的银耳钉递到杨兰花的手心。

小小巧巧的,和杨兰花很配。

杨兰花倒是没有再哭,只是刚才被黄建青的大动静搞的流了几滴泪水。

“娘,你戴上肯定很好看。”

双儿笑道。

“谢谢卷丫头了。”杨兰花轻轻盈盈的,还给陈卷卷鞠了一躬。

对着双儿笑道:“那双儿替娘亲戴上可好?”

“不好。”双儿睫毛上翘,根根睫毛在烛火的跳动下也飘飘起舞。

杨兰花疑惑:“为什么?”

双儿正色道:“应该让爹给你戴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沈绍达。

沈绍达一向都是只干活,话很少的,此时他也是手足无措。

双儿把耳钉拿给沈绍达,这小小巧巧的耳钉在他手里,更显得他的局促不安,他从没给媳妇戴过,今日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媳妇戴耳钉,他和心慌。

“怕什么,慢点就成。”杨兰花语气柔和。

在众人鼓励的眼神中,沈绍达终于笨手笨脚的把耳钉给杨兰花戴好了。

当然,期间由于他的不小心,杨兰花被戳的“哎呦”了好几声。

沈母的也是一个耳钉,当然,私下的不会只是一个耳钉。

沈母也要沈阳平给他戴。

沈阳平:“你想得美!”

在挨了两棒槌后,在众人的目光下给媳妇戴了耳钉。

陈卷卷还给女孩们买了头绳,各式各样的,她们各自去挑。

沈阳科和沈阳智一人一双布鞋,他俩一天跑路最多,脚趾哪儿都快破了。

正当以为礼物发完了。陈卷卷去柜台里取出一个包裹递给沈阳序:“序哥,这是你的。”

沈阳序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一脸懵的看着陈卷卷。

陈卷卷把包裹塞到他手里,笑道:“打开看看。”

沈阳序按捺着那颗不安的心打开包裹。

是三本书,一套文房四宝。

都是他喜欢的并且买不起的。

沈阳序内心复杂,只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陈卷卷真诚道:“你教妹妹们读书辛苦了。 ”

“不辛苦。”

留下这句话沈阳序就跳着脚回房了。

陈卷卷也管球他,她还要忙着她的下一份事业呢。

“明日半天把剩下的药采完,我和娘去送药,除了建房子的,其余都去摘杏子可好?”

黄建青擦了擦脸上的余累泪率先表态:“我早就想摘了。”

“就是,天天看着,不摘回来,心里怪痒痒的,生怕被别人摘了。”沈阳科两兄弟说。

自从知道杏子也可以赚钱,他们每天都要跑上去看几回,鞋子破洞也有这些杏子的原因。

一家人乐呵呵的。

......

陈卷卷起来的时候,三个女孩已经子啊跟着沈阳序读书了。

家里每个人都有事忙,做饭的做饭,喂鸡的喂鸡,扫地的扫地。

总之,整个沈家,除了陈卷卷,没有闲人。

她又在院里练八段锦了。

这些日子易氏都说她瘦了。

所以有效果就要更加的勤加练习,不能荒废了。

吃过早饭后又是各忙各的。

中午前。大家就把黄连装上车了。

不巧,白微微和张桂花也在车上。

沈母哼了一声,抄着膀子没说话。

白微微一副委屈,眼眶热泪盈盈。

“你这是吃野草吃多了,脑子吃出问题了?”张桂花捏了白微微一把,对着沈母骂道。

沈母现在有钱了,腰板挺了,根本不怕她。

“你说什么?你一天天教儿女不学好,害人害己,那才叫脑子有问题。”

张桂花一想到自己家的十两银子,心里就来气,白白便宜他家了,她整个沈家都在沾自己的 光。

越想越气。

胸口起伏。

“娘。”

“都在咱们头上拉屎了,我可忍不了。你们花着别人的钱还这么心安理得,你们当真是无耻。”

陈卷卷一把拉过快要扑上去的沈母:“娘,咱们今天不打架。”

“刘二娃,你听听,你听听,还要打人了。她们现在真的好威风。好惹不得她们。”

刘二娃赶紧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陈卷卷一把扯过张桂花的手腕儿,狠狠盯着她的眼睛,道:“你们一家人做的什么勾当大家心里清楚,你别把全村人当傻子。”

张桂花气急, 还理直气壮狡辩:“我做什么了?我张桂花一生行得端做得正,告诉你,我不怕你我!”

“呵。”陈卷卷轻蔑一笑。

“你的儿子,白强......”

见陈卷卷口不择言,白微微忙不迭的拉住自己娘,然后对陈卷卷微微一笑:“卷卷,这趟你们先走,我们坐下一趟。”

白微微笑的很诚恳,在他们走后,眼底的憎恨才显露出来。

她紧紧握着拳头:“陈,卷,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