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科幻小说 > 马桶人,带着一堆残次品逆袭! > 第56章 残忍的实验,血腥的践踏,人类?不,他们是恶魔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56章 残忍的实验,血腥的践踏,人类?不,他们是恶魔

樱花岛的海岸线像被生生撕裂的巨口,猩红的火光舔舐着灰蒙蒙的天幕,将翻涌的浪花染成一片浑浊的血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与咸腥的海风交织在一起,呛得人喉咙发紧。

按理说,以这座岛的弹丸之地,早该被战火彻底吞噬,可此刻滩涂上的每一寸焦黑土地,

都浸透着厮杀的腥气——樱花岛的士兵像着了魔的困兽,有的抱着冒烟的炸药包,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嘶吼着往马桶人的机甲下钻,冲锋时军靴踩在碎石上发出“咯吱”的脆响;

有的端着刺刀,手臂上青筋暴起,迎着镭射炮的蓝光冲锋,

刺刀反射的寒光与炮光交织,嘶吼声震得空气都在发颤,眼里没有半分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灼热,

仿佛死亡不是终结,而是能挂在胸前最耀眼的勋章,滚烫得能灼伤皮肤。

海面上更是一片炼狱。樱花岛的军舰像喝醉了的巨兽,甲板被炮火熏得漆黑,炮口喷吐着橘红色的火焰,

“轰隆——轰隆——”的炮声震得海水都在沸腾,浪涛拍打着船身,发出“啪啪”的巨响;

而那些沉没的残骸更触目惊心——有的军舰拦腰断裂,扭曲的钢筋像暴露的白骨,

烟囱歪歪扭扭地戳在水里,还在冒着浓黑的烟,“滋滋”的电火花从裂缝中窜出,随即被海水吞没;

有的则倒扣着,螺旋桨朝天,叶片上还挂着破碎的帆布,像只垂死挣扎的巨龟,随着浪涛轻轻晃动,偶尔发出“吱呀”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散架。

马桶人军舰的残骸也混在其中,金属外壳被炸开巨大的豁口,断裂的机械臂上还沾着暗红色的锈迹,

浮在水面上,随着浪涛轻轻晃动,偶尔闪过一两道惨白的电火花,“滋滋”地沉入海底,激起一圈圈涟漪。

空中的战机像一群被惊扰的马蜂,引擎的轰鸣声刺破云层,“嗡——嗡——”的震得人耳膜发麻。

樱花岛的战机拖着长长的黑烟俯冲,机翼擦过马桶人飞行器的边缘,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相撞时爆出一团刺眼的火光,碎片像流星雨般砸向海面,溅起高高的水柱,“哗啦”一声又砸回水里,激起无数水花。

混乱中,两艘挨得极近的樱花岛军舰上,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对骂。

“操你妈的海军马路!炮打歪了往老子头上轰!眼瞎了?!”

陆军士兵扒着己方军舰的栏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脖子上青筋暴起像蚯蚓般扭动,

军帽被海风“呼”地掀掉都没察觉,唾沫星子随着怒吼喷向对面的军舰,声音因愤怒而嘶哑。

“去你大爷的陆军马路!”海军舰长站在舰桥里,隔着布满裂纹的玻璃回骂,拳头狠狠砸在控制台的铁皮上,

发出“哐哐”的巨响,指关节都红了,“要不是你们冲锋慢了半拍,老子用得着调整炮位?废物!”

骂声混着炮声、“滋滋”的电流声、战机的呼啸声,在海面上翻涌,像一锅煮沸的粥。

可骂归骂,当一艘马桶人潜艇突然从两艘军舰中间浮出水面,黝黑的艇身带着冰冷的金属质感,

发射出带着诡异蓝光的鱼雷时,两边的士兵几乎同时怒吼着扑向武器——陆军的重机枪手“哗啦”一声拉开枪栓,“哒哒哒”的枪声密集得像雨点,子弹打在潜艇的舱盖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海军的甲板炮瞬间调转炮口,炮身转动时发出“嘎吱嘎吱”的机械声,“轰隆”一声巨响,炮弹拖着白烟射向潜艇,轰鸣声盖过了所有的咒骂。

血污糊住了眼睛,带着咸腥的铁锈味,震耳的噪音里,樱花岛的士兵们依旧在冲锋、射击、咒骂。

他们或许彼此怨怼,额头上的青筋因愤怒而跳动,脸上沾着硝烟与汗水的混合物,却在这片被战火啃噬的土地上,用最粗野的方式,守着同一块即将破碎的阵地。

浪花拍打着军舰的船身,发出“啪啪”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疯狂的厮杀,敲着永不停歇的鼓点,每一下都震得人心头发紧。

樱花岛的地下通道像被浸泡在冰水缸里,潮湿的空气黏在皮肤上,混着消毒水的刺鼻味和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吸进肺里都带着铁锈般的涩。

冷白的灯光从天花板铁架的缝隙里漏下来,在地面投下横七竖八的影子,像被撕碎的纸片,随着通风管道的“呜呜”声轻轻晃动。

通道两侧的合金门紧闭着,观察窗上蒙着层雾状的白,用手指一摸,

能触到薄薄的冰——不知是管道漏水还是空气太凉,玻璃边缘凝着细密的霜花,隐约能看见里面金属器械反射的冷光。

每个研究室都像被抽走了声息的棺材。墙壁里塞的隔音棉厚得能陷进半只手,仪器外壳包着米白色的吸音泡棉,连地板都铺着三指厚的软胶垫,踩上去像陷进棉花堆,连呼吸声都被吞得只剩半口。

科研人员裹着从头到脚密封的防护服,透明面罩后是一双双麻木的眼,睫毛上沾着面罩内侧的水汽。

他们耳朵上的特制耳机线顺着脖颈缠进防护服,线尾的调音器屏幕闪着绿色的声波图,

“滋滋”跳动的波形把外界的一切声响都嚼碎了——包括铁栏后那些“人”的挣扎。

哪是什么研究室?

合金门上的电子锁闪着妖异的红光,观察窗装的是单向防弹玻璃,里面用拇指粗的钢筋隔成一个个格子,分明是囚笼。

每个格子里都锁着人,粗重的铁链穿过他们的脚踝和手腕,末端焊在墙壁的铁环上,

铁链上的锈迹蹭在他们溃烂的皮肤上,结出暗红的痂。

有人蜷缩在角落,皮肤像被水泡发的纸,一扯就掉渣,裸露的胳膊上青紫的瘀伤叠着新的针孔,针孔周围泛着发黑的肿。

突然,一扇没关严的观察窗后传来“咯吱”一声脆响——是骨头摩擦的动静。

透过那道窄缝往里看,囚笼里的人猛地抽搐起来,脊背像被无形的手向上掰,后脑勺狠狠撞在铁栏上,发出闷响。

他喉咙里滚出“嗬嗬”的气音,像破风箱在拉,面部肌肉拧成一团,眼睛瞪得快要裂开,眼白上爬满的血丝像蛛网。

紧接着,他的肩胛骨处鼓起个包,皮肤被撑得发亮,“噗”的一声,一截惨白的骨尖穿皮而出,

带着血丝蛮横地往外顶,疼得他猛地张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隔音棉把所有嘶吼都闷死在了喉咙里。

只有胸腔剧烈起伏,涎水混着血沫顺着嘴角滴落,在胶垫上积成一小滩,泛着诡异的油光。

就在这时,通道尽头传来“哒哒哒”的声响。军靴碾过软胶垫,虽被吸走了大半力道,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节奏,像敲在神经上的鼓点。

一个穿樱花军官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金色领章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皮靴边缘沾着的泥土里混着草屑,显然刚从地面下来。

他停在最里面的研究室门前,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在合金门上敲了敲,发出“笃笃”的闷响,像在叩击棺材板。

“搞得怎么样了?”军官的声音透过面罩传出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硬,面罩上的霜花被说话时的热气熏出一小片雾。

一个科研人员立刻转过身,防护服的关节处发出“窸窣”的摩擦声,像生锈的合页在动。

他抬手敬了个礼,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递过一个黑色耳机:“长官……您看这吸音膜。”

他的指尖在耳机内侧点了点,浅灰色的棉垫上能看见细密的网眼,“能过滤特定波段声波,马桶人的音乐病毒……”

军官接过耳机,指尖在光滑的外壳上轻轻敲了敲,发出“笃笃”的轻响,像在掂量分量。

他的目光扫过观察窗,窗后那个刚长出骨尖的人还在抽搐,铁栏被撞得“哐当”响,却传不出半分力道。

“控制装置呢?”军官的视线没离开观察窗,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正在破解神经信号频率,”科研人员的声音透过面罩显得发闷,带着点讨好的颤,“只要能同步他们的脑电波……”

军官把耳机还给他,手套蹭过对方的防护服,留下道白痕。

他的目光在观察窗上停留了两秒,那里的霜花不知何时化了,映出里面那人涣散的瞳孔。

“记得清理。”

军官顿了顿,皮靴在胶垫上碾了碾,把一小块泥土蹭成泥印,“他们的失踪记录……”

“早就处理妥了,长官。”科研人员连忙点头,防护服的头盔随着动作“咔啦”响,“户籍消了,对外都说是被马桶人俘了……那些怪物,正好背锅。”

军官没再说话,转身往回走。军靴踩在胶垫上的“哒哒”声渐渐远了,通道里又落回死寂。

只有观察窗后,骨尖还在往外顶,“咯吱咯吱”的摩擦声裹在隔音棉里,像有只手在暗处慢慢撕着布条。

研究仪器“嗡嗡”的低鸣里,仿佛能听见血珠滴在胶垫上的轻响,黏糊糊的,像首永远唱不完的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