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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权弘业点点头,看着江晚的目光柔和些许。

“来了就安心住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他似看出姑娘紧张,也没有留她很久,打过招呼后便让她退下了。

江晚松了口气,跟着费管家的步伐都轻快不少。

还好还好,比她想象中的态度好很多。

没有人提起这该死的婚约,反而让江晚轻松很多。她其实不是攀关系来的,主要是家里要求。

王权弘扬就算是念着以前的情分,就算没这婚约,江氏也能好好的。

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的吗?

最大的原因还是现任家主无能,这才一步一步落没下去。

.....

费管家给江晚安排的院子很大,不对..她觉得都不能称之为院子了。

她在家中都没有这么大的庭院,高山回廊,还有一个大大的湖泊。

这么大的地方,就给她一个人住。

原本费管家还想给她安排几个婆子和侍女,全被江晚拒绝了。她自己有带人来,虽然少,但也够用。

最重要的是,有外人在她不自在。

庭院里里外外,都由她自己的人打理,她放心。

一进来,江晚便随意的找了一处窝着。她趴在栏杆上,去看那湖水。

风吹过,很冷...

不太习惯这里的天气,这里离家太远了。

抵达这里不到一个时辰,江晚就有些想家了。她吸了吸鼻子,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江晚立马写了封信回栖霞山。也没说什么,就是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在外面,哪有在家里舒服。虽然这里什么都好,就是缺了点什么..

后来江晚才知道,王权富贵所在的寒潭就在她庭院附近,大概步行十几分钟就到了。

听说有结界,闲人不得入内。她就算过去,估计也进不去。

他好像除了杀妖,就是被关在寒潭里。

听侍女萍萍这么一说,她不免得又开始可怜她这个表哥了。

这日子得过得有多辛苦,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下午,费管家派了一些绣娘过来,给江晚量身裁定新衣。搬来不少漂亮的首饰珠翠,还有些书籍解闷。

晚上的晚膳,也是照着江晚那边的口味做的。

吃完饭,她让其他人下去。自己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走到外面,仰着头看星星。

今天这一整天,就这么过去了。

....

第二日,江晚想起自己还有个任务就直叹气。

她手里拿着自己绣的帕子,丑的不堪入目,苦着脸对萍萍道:“这能不送吗,谁能看出这是什么?”

萍萍一脸严肃道:“夫人让我盯着小姐完成任务!”

还能是什么任务,接近王权富贵的任务。

这对夫妻疯了一样,觉得江晚能与王权富贵顺利在一起就是出路。

她没有法子,只好将帕子装好。

江晚带着萍萍,往寒潭的方向去。萍萍是个聪明的姑娘,早就帮江晚打听好路线了。

只是这寒潭有结界,正当江晚思索着这结界该怎么办的时候,萍萍突然停了步伐。

“小姐,我进不来。”

有个看不见的结界挡了萍萍的去路。

江晚眼睛微微瞪圆,她思索片刻:“你在这里等着我。”

寒潭不愧是寒潭,一进来便与外面不一样。她冷直哆嗦,嘴里的橘子都吃不下了。

一所不大房子静静地伫立着。

她走到门口,便感觉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寒冷与寂静。

这个地方,她不喜欢。

太安静了,冷冷清清没有一丝人味。

要不是有人生活的痕迹,她都要以为这里没有人住。

屋子不大,左侧就是大开着的走廊,面对着寒潭。没有丝毫遮挡,风一吹就冷的厉害。

她先将帘子拉下,把放在桌子上。

“忘记写信了。”

这也是必须要写的。

按正常流程,应该说是双方都要写。

她左顾右盼,将自己兜里的橘子放在桌子上。取来笔墨纸砚,趴在案前绞尽脑汁。

最后写下敷衍一句。

【表哥好

我虽没有和你见过面,但你记得要吃好,睡好,将自己保护好。】

原本这样就结束了,江晚忽然想到萍萍不在,不会盯着她。

于是她又补了一句【表哥非冷冰冰的草木兵器,若有不喜欢的事情尽管拒绝,我支持表哥的决定,婚姻也是如此。】

最后一句是暗示退婚,若是萍萍在,肯定不会让她这么写。

做完这些,江晚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搓了搓手臂,快步冲出房间,连落在桌子上的几个橘子都忘记拿了。

走出结界后,她才想起来。

本想回去取,却听到脚步声,江晚急急忙忙的拉着萍萍躲在了树后。

接近王权富贵目前阶段肯定是不被允许的,她还是躲着些,若是被发现..又是一桩麻烦事。

他快步走过,忽的停了下来耳朵动了动。

她不知自己的呼吸声一早就暴露了,若是刺客,现在已经死了。

江晚没听到动静,小心翼翼探出头也没有看到人,立马抬脚带着萍儿跑了。

待她走后,王权富贵从另一边走出。

他抿了抿唇,注视着江晚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他回到房子里。还未进去,就感知到陌生的气息残留,还有桌子上颜色鲜艳的橘子。

泛白的手指轻轻拿起一个,橘子的香味飘了过来。

那封信印着栖霞山江家的家徽,她是来送这些的吗?

可是现在既不是生辰,也不是通信的日子。

理智告诉他现在该去练剑,但是他的身体很诚实的坐了下来。

先是看了帕子,绣的歪歪扭扭很丑,他轻声呢喃:“是鸳鸯吗?”

异样的情绪在心中触动。

当看到她那句吃好睡好时,他的唇弯了弯。

他的手指抚摸过最后一句,困惑道:“婚姻也是如此?”

她的意思是不管如何都会在他身边吗..

原本该冰冷无波澜的心,忽然起了涟漪,连带耳根都发烫了起来。

王权富贵将信重新叠好,他取出床底的木箱,里面放着江晚这些年给他寄的信。

好多都被阅读了好几次,虽然都很简短。

他很珍惜的看了好几次。

另一个盒子,放着她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