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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业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铁青,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泛白。

他都跟他说爷爷病危,不不仅不相信。

竟然还真的跑去陪着夏家的那个女人。

夏沁那个女人,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如果真如灵烁所说。

景年此时真的在楼上,还陪着夏沁那个女人,也不来看看自己正在抢救的爷爷。

不仅让傅家二房和三房对景年颇有微词。

若是传出去还会影响司氏集团的声誉。

傅明姝愤怒的瞪了灵烁一眼。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灵烁已然是一具尸体。

真是个不长眼的东西。

哪壶不开提哪壶。

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面这么人的面说这些。

刚才她还信誓旦旦的说司景年是在忙公司的事。

此时灵烁这一通话,无异于是将她和儿子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灵烁被傅明姝那淬了毒似的眼神一瞪。

非但没收敛,反倒像看不懂似的补了句。

“我说错了吗?

傅阿姨您要是不信,大可自己上楼看看,说不定这会儿还能撞见他俩难舍难分呢!”

傅明姝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毛头小子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不仅当众拆台,还敢用这种语气顶撞她,简直是把司家的脸面撕得粉碎。

“你…… 你这个浑小子!”

傅明姝气得声音都在发颤,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我们司家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你是不是故意来挑拨离间的!”

依诺轻轻拉了拉灵烁的衣角,低声劝道。

“灵烁,别说了,先看看老爷子的情况要紧。”

可这个老六哪是劝得住的。

灵烁挑眉,丝毫不怕傅明姝的威慑,反而往前半步,语气带着几分桀骜。

“傅阿姨,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只是实话实说,总不能看着老爷子在里面受罪,他亲孙子却在楼上逍遥快活,还得帮着打掩护吧?

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不说司景年不孝,反倒要骂我们这些知情者没良心了。”

“你放肆!”

司承业猛怒视着灵烁。

依诺见灵烁这小子还想说什么。

赶忙捂着他的嘴向司家人告辞。

拉着灵烁先行离开。

免得他这张死嘴乱说话。

灵烁的话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司承业的神经。

毕竟灵烁说的,很可能就是事实。

但他不能让景年背上这不孝的名声。

他悄悄给管家递了个眼神。

管家立刻会意,转身悄悄离开。

二房的司承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随即又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上前两步假意劝和。

“大哥,傅嫂子,你们消消气。

这小老弟年纪轻,说话直,也是一片好意,担心老爷子罢了。

只是这话确实不该当众说,传出去对景年的名声不好,对司氏的影响更是……”

他话没说完,就被张翠兰接了过去。

想想刚才她不过说了句实话,就被傅明姝当着众人训斥了一顿。

这些年不就仗着他儿子司景年是司家嫡长孙,司氏集团的继承人。

她可没少看傅明姝的脸色。

此时被她逮着这么一个大把柄。

她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若是能借机把他拉下来,让自己儿子坐上司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

张翠兰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嗓门刻意拔高了些,确保在场每个人都能听清。

“可不是嘛!景年可是司家嫡长孙,是执掌整个司氏集团的人,这‘不孝’的名声要是坐实了,可不是小事!”

她眼神扫过司承业铁青的脸,又落在傅明姝涨红的脸上,语气里的讥讽藏都藏不住。

“大嫂,先前你还跟我们拍胸脯说,景年是去忙集团的紧急项目,说他最是孝顺老爷子,怎么转头就被人撞见跟夏家那丫头在楼上腻歪?

这夏沁的魅力也太大了。

大到能让景年连亲爷爷的生死都抛到脑后?”

“你别忘了”

张翠兰话锋一转,刻意加重了语气。

“现在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司家!

竞争对手等着抓咱们的把柄。

董事会那些老股东本就对景年有意见,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们肯定要借机发难,到时候别说景年的继承人位置保不住。

怕是连大哥在集团里的话语权,都要打折扣!”

她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故作惋惜地补充。

“再说了,老爷子这辈子最看重名声和孝道,要是他老人家醒过来,知道景年为了一个女人,在他抢救的时候还在楼上逍遥,指不定得多寒心?

万一……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景年这辈子都洗不清这个不孝的罪名!”

这话像是一根针,精准地扎进了司承业和傅明姝最痛的地方。

司承业的拳头攥得更紧了,指节泛白到几乎要断裂,胸口的怒火混合着焦虑,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傅明姝则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

没想到张翠兰平时看着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此刻变得牙尖嘴利。

每一句话都往她心窝子里扎,还真是小瞧了她。

要不是得顾及形象,真想撕烂她的嘴。

她胸口憋着一股恶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张翠兰!”

傅明姝厉声呵斥,眼底满是愤怒。

“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

景年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做父母的清楚!

他肯定有苦衷!”

“苦衷?”

张翠兰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

“什么苦衷能比亲爷爷的命还重要?

大嫂,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护着景年了,才把他惯成现在这样!

当初我就说,夏沁那丫头看着就不安分,家世不清不楚,还整天黏着景年,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

司承明假意拉了拉张翠兰的胳膊。

“少说两句,现在爸还在里面抢救,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可他的动作轻飘飘的,语气里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话锋一转。

他看向司承业,语气忧心忡忡。

“大哥,翠兰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句句在理。

我知道你疼儿子,可司氏集团不是咱们司家的私产,那是几代人打拼下来的基业!

董事会那些老股东本来就对景年年轻气盛有意见,要是让他们知道景年在老爷子抢救的时候还在楼上跟女人厮混,他们肯定会借机要求更换继承人!

到时候别说景年的位置保不住,怕是连你这个董事长的位置,都要坐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