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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龙珠之梓琪归来 > 第223章 心狠手辣的喻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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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海,这次下山可是有啥事情。不然女娲娘娘不会无缘无故派你下山。”刘远山看众人寒暄后,插话道。

长海收起脸上的温情,神色一凛,沉声道:“刘伯父明鉴,此次下山确是奉师尊之命——其一,喻伟民残杀黄梅县僧人,行踪诡秘,需暗中监视其动向;其二,新月已练成圣灵掌,性情异变后对梓琪敌意极深,恐会寻仇;其三,青瓶师妹与顾明远前辈皆身负重伤,如今局势棘手,需汇合众人共商对策。”

他话音刚落,陈珊立刻接话:“刘伯父,我想起一件事!刘权照顾我那三年,曾随口提过‘黄梅老宅藏着喻伟民的旧物’,昨夜他潜入后院,定是为了找这件东西!”

屋内众人神色骤变,周天权眉头紧锁:“喻伟民的旧物?难道是能牵动全局的秘宝,或是关乎他立场的关键证据?”

长海看向刘远山,语气凝重:“如今刘权与喻伟民绑定,又急于搜寻老宅之物,可见这东西对他们的布局至关重要。不知伯父可有察觉,老宅后院是否有什么特殊之处,或是喻伟民早年留下的痕迹?”

刘远山拍着桌沿,语气带着几分笃定的锐利:“当初我就说,邋遢和尚师徒死得蹊跷,现场那点残留的灵力波动,分明带着喻伟民的气息!他偏要装作与己无关,如今看来,果然是他下的手!”

周天权颔首附和,神色沉凝:“你当初坚持要联合公安追查,果然没错。这老狐狸藏得够深,若不是你心细,我们还被蒙在鼓里——他杀僧人、让刘权潜老宅,这两件事定是冲着同一样东西来的!”

陈珊心头一震,连忙追问:“刘伯父,那你们追查时,有没有发现和‘旧物’‘木盒’相关的线索?刘权既然是冲这个来的,说不定僧人的死,也和这东西有关!”

长海补充道:“喻伟民行事向来滴水不漏,杀僧人绝不会无的放矢,大概率是僧人撞见了他藏物,或是知晓那旧物的秘密。”

刘远山捻着胡须,目光扫过众人:“说起这个,当初勘察现场时,后院老槐树下的泥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只是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来,定是喻伟民早年埋过东西,刘权昨夜就是冲着那处去的!”

在一旁听众人聊天的蔡老师站起身,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与难以置信,指尖攥得发白:“不可能!伟民他怎么会杀人?他在水利局干了这么多年,向来本本分分,连与人争执都少,怎么会做出这种触犯法律的事!”

她看向刘远山,眼神里满是恳求:“老刘,你们是不是弄错了?现场的灵力波动说不定有旁人模仿,他一个普通人,哪来的什么灵力?那些关于旧物、杀人的猜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珊连忙上前扶住蔡老师的胳膊,语气软和:“蔡姨,我们也不愿相信,但种种线索都指向喻叔……而且他之前带我去白帝世界,还能操控特殊力量,根本不是普通的水利局处长。”

“白帝世界?特殊力量?”蔡老师浑身一震,踉跄着后退半步,眼中满是茫然,“他……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他只是说经常出差,怎么会……”

长海看着蔡老师失魂落魄的模样,语气放缓了些:“蔡伯母,我们并非有意质疑喻伯父,只是目前证据确凿。或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杀人、潜宅之事绝非空穴来风,我们会查清真相,也不会冤枉他。”

夜风卷着武当山的雾气,新月一袭素衣悬停在山坳间,周身灵力凝如实质,落地时足尖未沾半分尘土——比起梓琪依赖法器的飞行,她的术法更显圆融老练,指尖偶尔闪过的青芒,正是圣灵爪修炼有成的迹象。

山坳深处,喻伟民的身影隐在树影里,声音平静无波:“你来得正好,黄梅那边,他们该查到老宅的东西了。”

新月抬眸,眼底没了往日的柔和,只剩冷冽:“按你说的,我已稳住圣灵爪的威力,梓琪那边有四大世家相助,但若真动手,我未必输。只是……你让我做的事,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头?”

“快了。”喻伟民缓步走出阴影,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等拿到老宅的东西,你就能彻底掌控体内力量,到时候,四大世家、魔主一脉,都拦不住你。”

新月攥紧掌心,语气带着疑虑:“你让我疏远梓琪,甚至对她动手,又杀了黄梅的僧人……这些事,真的只是为了帮我?我总觉得,你还有别的目的。”

喻伟民的声音陡然冷厉,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步步逼近新月:“质疑我?若不是我当年在昆仑山将你这株快枯萎的仙草救下,以心头血温养,你如今不过是一抔枯槁!是我给了你人形,教你说话做事,让你摆脱草木的懵懂,拥有七情六欲——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他眼神锐利如刀,死死盯住新月:“我让你做的,哪一件不是为了你好?梓琪有山河社稷图和水灵珠护着,天生就比你占尽优势,你若想真正站稳脚跟,不再做任何人的附庸,就必须断了这份没用的姐妹情!”

新月被他逼得后退半步,眼底闪过挣扎与痛苦,却反驳不得——那些被救下、被教导的记忆是刻在骨子里的,她无法否认这份恩情。“可……可杀人、挑拨,这些都不是正道……”她声音发颤,却没了方才的底气。

喻伟民冷哼一声,语气稍缓,却带着诱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等你拿到老宅的秘宝,力量再上一层,谁还敢说你半句不是?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包括……让梓琪永远臣服于你。”

“你太可怕了,你可是梓琪的父亲,对待亲生女儿都如此,何况是我。”新月瑟瑟发抖的说。

喻伟民脸上的温情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刺骨的寒意,他盯着新月,语气冰冷如霜:“梓琪?她不过是我布局里最关键的棋子!血脉又如何?挡了我的路,亲女儿也得让道!”

他上前一步,指尖几乎要触到新月的脸颊,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戾:“你该庆幸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若不是你体内的仙草之力能与老宅秘宝呼应,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别跟我谈什么情分,这世上,只有力量和掌控才是真的!”

新月浑身冰凉,后退着躲开他的触碰,眼底满是惊惧与失望:“原来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你的工具……你教我的‘做人道理’,全是假的!”

“假的?”喻伟民嗤笑一声,“能让你活下去、站得更高的道理,就是真的!”他语气陡然转厉,“现在,要么按我说的做,拿到秘宝,成为无人能敌的强者;要么,你就变回当年那株任人践踏的枯草——选吧!”

夜风卷着雾气,打湿了新月的发丝,她趴在冰冷的山石上,浑身抽搐不止,灵力紊乱得几乎要冲破经脉。脑海里翻涌着画面——梓琪为了救她,闯雪山、涉险滩,捧着仙草时眼里的光;青瓶为护她挡下攻击,吐血倒地的模样;还有那些一起赶路的日夜,梓琪笑着喊她“新月姐姐”的温柔。

“我……我竟然要对她动手……”她死死攥着泥土,指节发白,泪水混着泥土淌满脸庞,“梓琪拼了命救我,我却成了伤害她的帮凶……”

喻伟民看着她失控的模样,眼神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不耐:“收起你这些没用的慈悲!若不是我,你早就是枯木一根,哪有机会报恩?现在,要么站起来去拿秘宝,要么就死在这里,让梓琪永远不知道你曾背叛过她!”

新月猛地抬头,眼底布满血丝,却在混乱中摸到了衣襟里那枚顾明远塞给她的求救符——那是他重伤前叮嘱的“若遇绝境,便捏碎它”。她指尖颤抖着,趁着喻伟民转身的瞬间,狠狠攥紧符纸,将其捏得粉碎。

微弱的金光在掌心一闪而逝,瞬间融入夜色。她咬着牙撑起身子,眼神里多了一丝决绝:“我可以帮你拿秘宝,但我有一个条件——不许伤害梓琪。”

喻伟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看穿了她的心思,却并未点破:“只要你听话,我自然不会动她。现在,跟我走。”

两人身影消失在山坳深处,而那道微弱的求救信号,正朝着黄梅的方向快速传递,悄然搅动着早已紧绷的棋局。

走了几步喻伟民的目光落在新月腰间,那里隐有一道透明锁链若隐若现,他嗤笑一声,语气满是怨毒:“倒把这同心锁链忘了——女娲那个贱人,竟用这种法子绑住你和梓琪,想断我后路!”

他抬手隔空一点,锁链泛起微弱白光,新月浑身一颤,脸色瞬间苍白:“这……这锁链到底是什么?为何我一动杀心,就浑身剧痛?”

“是让你们‘生死与共’的枷锁。”喻伟民语气阴鸷,“你伤她一分,自己便受三分反噬;她若身死,你也活不成。”他话锋一转,眼底闪过算计,“不过也好,梓琪被宠得太过天真,正好借这锁链磨磨她的性子,让她知道,这世上从没有不劳而获的安稳。”

新月心头巨震,终于明白自己屡次对梓琪下不去手的缘由,也懂了喻伟民的狠辣——他竟早知道锁链的存在,却仍逼她与梓琪为敌,分明是想借反噬之力,同时拿捏住两人!

“你……你早就知道?”她声音发颤,满心都是寒意。

“自然。”喻伟民踱步上前,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等拿到秘宝,这锁链便不足为惧。现在,别再磨磨蹭蹭,老宅的东西,可等不及了。”

喻伟民脚步顿住,回头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以为凭你那点能耐,能悄无声息找到梓琪?若不是我故意松了点禁制,你连武当山都出不来。”

他走近一步,语气带着洞悉一切的轻蔑:“你偷偷给顾明远传消息,以为我不知道?不过是顺水推舟——他重伤在身,翻不起什么浪,倒能让你更安分些,免得你半路反水。”

新月浑身一僵,原来自己的所有挣扎,在他眼里不过是可笑的表演。“你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留着我?”她声音发哑,带着破釜沉舟的绝望。

“留着你?”喻伟民嗤笑,“同心锁链需要你我二人之力才能解开老宅秘宝的封印,没到最后一步,你还不能死。”他眼神一厉,“别再耍小聪明,否则,我不介意让梓琪先尝尝锁链反噬的滋味——你疼一分,她便疼三分,你说,她会不会恨死你这个‘好妹妹’?”

新月浑身冰凉,被他掐住了最软肋,再也不敢有半分异动。

喻伟民脚步不停,语气冷得像冰:“老宅事了,你去趟忘尘寰。林悦那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竟在那儿见了忘尘思命和邋遢和尚的魂魄——这两个老鬼留着,迟早坏我大事。”

他侧脸隐在夜色里,眼神复杂难辨:“梓琪迟早会去忘尘寰寻真相,但现在还不是跟她彻底决裂的时候,她还有用,仍是我听话的好闺女。”

新月浑身一震,忘尘死命与邋遢和尚的魂魄?难道僧人之死,竟还牵扯着另一个隐秘之地?她刚要追问,就被喻伟民凌厉的眼神打断:“不必多问,到了那儿,自然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做。记住,斩草要除根,别让我失望。”

夜风吹过老宅庭院,陈珊突然浑身一僵,指尖攥紧了衣角——那股熟悉又凌厉的灵力波动,分明是喻伟民!还有一道稍弱些的气息,是新月!

她心头猛地揪紧,刚要张口喊出声,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梓琪刚陪着蔡老师去偏房平复情绪,不在院中;而喻伟民,那个在昆仑山舍命将她从雪崩中救出、待她如亲女儿的人,怎么可能是杀害僧人的凶手?

“一定是误会……”陈珊咬着唇,眼神挣扎,“喻叔叔那么疼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或许他是来解释的……”

她悄悄退后半步,借着廊柱的阴影遮住身形,刻意压下心头的悸动,没敢惊动正在布置阵法的长海与若岚。而院墙外,喻伟民带着新月的身影已落在老槐树下,目光精准锁定封印入口,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

喻伟民落在老槐树下,目光越过庭院,精准捕捉到廊柱后陈珊纠结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这丫头,倒没让人失望。”

他转头对新月低语,语气带着几分自得:“三年前带她去白帝世界寻梓琪,就知她重情念旧,最记别人的好。昆仑山那趟‘救命’,可不是白做的——她既认我这个‘喻叔叔’,就绝不会轻易出卖我。”

新月冷眼看着他,心头只剩鄙夷:“你连一个小姑娘的情谊都要利用?”

“情谊?”喻伟民嗤笑一声,指尖已泛起灵力,对准老槐树下的封印,“这世上最没用的就是情谊。她的软肋,便是我最好的筹码。”

话音刚落,他掌心灵力暴涨,猛地拍向地面——老槐树下的泥土轰然炸开,一个布满符文的木盒赫然显露。

“这是什么?”新月问?

“这是逆时抉,世上一共有三块,一块在女娲娘娘那,一块在顾明远那里,还有一块在这里。因为三块逆时抉的分开,白帝世界和现代社会才能平衡共处,你们这些异世界的人才能到黄梅甚至大明这些远古时代随意穿越,如果三块逆时抉集中在一起,就能产生毁天灭地,起死回生的作用,”换句话说更改一个人的记忆,让现代人托生古代。

新月瞳孔骤缩,难以置信:“更改记忆?托生古代?这简直是逆天!”

“逆天?”喻伟民嗤笑,掌心灵力涌动,木盒缓缓打开,里面躺着一块泛着幽光的菱形玉佩,“掌控时空,才是真正的自由!到时候,让朱棣统一欧洲,让现代人活在我打造的秩序里,甚至……让死去的人复生,都不是难事!”

喻伟民攥紧逆时抉,掌心幽光暴涨,语气急促:“走!再晚就被缠上了!”

时空门的幽光映亮了陈珊惨白的脸,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直到那道光影彻底消散在夜色里,仍僵在廊柱后,没迈出半步。

“那个陈珊明明已经发现了我们,却没有阻止我们,她如果真的阻止了,四大四家的家主还有长海和她的师姐若岚和青瓶在,我们绝对走不了,我对付那几个小辈还是没问题的,对付四大家族我没有把握。”新月在时空隧道里问喻伟民。

时空隧道里流光翻涌,喻伟民把玩着手中的逆时抉,嘴角挂着胸有成竹的笑:“她不会阻止的。”

“三年相处,我早摸透了她的性子——重情、念旧,最是记恩。昆仑山那趟‘救命’,还有白帝世界的相伴,足够让她对我存着三分信任、七分犹豫。”他抬眸瞥了眼新月,语气带着算计,“四大世家联手确实棘手,但陈珊这颗棋子,刚好帮我们钻了空子。”

他指尖划过逆时抉的幽光,眼底闪过冷厉:“她的迟疑,就是我们的生机。等她反应过来,我们早拿到剩下的逆时抉了——到时候,别说四大家族,就算女娲来了,也拦不住我。”

陈珊僵在原地,晚风吹得她浑身发冷,心里那点对喻伟民的孺慕与好感,彻底碎成了齑粉。原来昆仑山的“救命之恩”、白帝世界的“悉心照料”,全是包裹着算计的伪装——他杀了僧人,夺了逆时抉,还要搅乱时空、涂炭生灵!

“怎么会……”她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视线,既有对自己识人不清的悔恨,更有对喻伟民背叛的绝望。当初有多信任那个待她如亲女的“喻叔叔”,此刻就有多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