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女人接触的日子真是美好。
次仁央宗这辈子都不想给女人设计婚纱了。
虽然因此名扬四海。
但是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一个伟大的帝国。
而今天机会来了。
随着婚礼的结束,大赦天下的最后时限也到了。
响应的国家只有一个。
恭喜南越成功上岸!
剩下的国家马上就要面临真正的疾风。
只是今天的主公看起来格外憔悴。
身上死气沉沉的,就像被恶魔掏空了灵魂。
结婚果然恐怖如斯!
虽然是大朝会,但是张渔歌这会两眼无神,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下面说的什么根本听不到。
自己的一生之敌居然是娜仁花。
巨大的穹顶,,镶金砌玉。
像一面巨大的镜子。
张渔歌在上面看到了自己。
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这时候龙椅旁的百吨王,用大脑袋顶主人。
回过神来,发现人都在看自己。
妈的。
刚刚他们说了什么?
张渔歌脑袋空空的,啥也想不起来。
随口应道。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还有事没?没事退朝。”
起身要走的张渔歌突然顿住,又补了一句。
“额...”
“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
“张月鹿监国,百吨王辅政。”
然后留下一屋子的大臣面面相觑。
张渔歌走的太快,完全不理会他们的挽留。
张威怀疑主公这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百吨王也愣住了,我辅政?
然后立刻起身去后宫抓张月鹿。
快快快!
趁着主人反应过来之前,赶紧把地库掏空!
为了赶时间,百吨王门口都懒得走,直接从旁边的墙壁破窗而出,一溜烟的跑了。
秦军和书院的人满脸黑线。
完他妈犊子了!
幼童监国,肥马辅政。
这是要亡国啊!
就是民间野史,也没出过这么离谱的版本!
黑甲军倒是觉得没什么大问题。
百吨王怎么了,张月鹿怎么了。
主公经常不理政,国家还不是打下来了。
再说了,百吨王除了赌运很差,马品是有目共睹的坚挺。
而且哪条法律说,马不能够当摄政王?
至于张月鹿就更不必说,整个帝国都是他家的,就算败光了他,老子也会打回来。
比起书院和秦军的愁眉苦脸。
全场只有一个人最开心。
那就是拿到兵权的次仁央宗。
刚刚他提的灭绝论,得到了张渔歌的批准。
只要拿到百吨王的盖章,和张月鹿的签名,这事就算做实了。
这会人已经百米跨栏,追着百吨王跑远了。
回到后宫,张渔歌钻进被窝,就呼呼大睡。
海兰珠也不在乎外面发生了什么,让士兵守住门口,不准别人打扰,就带着儿子去后山了。
百吨王鼻孔张得老大,嗅着张月鹿的味道就冲进后宫。
士兵全当没看见。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情况。
百吨都有绝对的道路优先权。
因为你不给,它也会碾过去。
但是别人就没有这个特权了。
比如看着百吨王进入后宫,急得原地跺脚的次仁央宗。
这地方可不是他能进的。
随后而来的张威也被拦下了。
他倒是无所谓。
只是想找主公确认一下,而且最好能捞到一个新任务,顺便把自己的小百吨王接回来。
大婚之日到现在,海兰珠就没有还回来的打算。
再这样下去,归属权就要丢了。
知道今天不宜拜访之后,他掉头就走。
只有次仁央宗在原地等待。
上山的海兰珠气得要死。
百吨王像鬼一样从草里窜出来,叼起张月鹿就跑。
吓得海兰珠魂都没了。
小百吨王也是受了惊,本能的护主。
张嘴就要咬亲爹。
被百吨王打了一个大嘴巴。
现在把头靠在海兰珠怀里哭的正伤心。
这两父子都一个样。
喜欢占海兰珠的便宜。
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次仁央宗在百吨王眼里,和一般人没什么区别。
它才懒得理会。
急匆匆的在他身边跑过。
奔着地库方向就去了。
“你批条子我签字。”
“事后一人一半,我保证三个月之内不打你。”
“不然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摄政王!”
咬牙切齿的张月鹿,被迫打开了地库大门。
百吨骂骂咧咧的让士兵赶紧搬钱。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贪污,父皇睡醒不会放过你的。”
瞥了一眼这个小屁孩。
“你懂个屁,我和主人情比金坚。”
“不过是拿点钱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月鹿无表情的看着,自家仓库进贼偷东西。
并不打算提醒百吨王,刚刚他让人运出去的箱子里,有娜仁花小姨的嫁妆。
老爹大婚时穿的礼服也在里面。
上次它放火烧了房子。
只是进了IcU。
这次怕是要原地殡天。
次仁央宗跑了大半个皇宫。
累的舌头都吐出来了。
这人怎么这么烦?
百吨王现在眼里只有钱。
想也没想就盖了章。
张月鹿以为百吨王和这人熟悉,也在纸上签了字。
随后震惊未来历史界的,大灭绝行动开始了。
调动秦军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只要有证件,而且不是造反。
谁拿着信物就跟谁走。
当天晚上次仁央宗就快马出城,同行的只有护卫十人。
北都城的秦军已经恢复了战力,大战损失人马已经得到补充。
此刻有五十万驻军在那里。
是张渔歌为进攻高句丽准备的。
有命令随时都能出兵。
当张渔歌恢复理智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
刚起床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娜仁花。
把张渔歌吓得一哆嗦。
生怕她又扑上来。
张渔歌听完投诉,松了一口气。
“黑甲军戍边辛苦。”
“让百吨王输点钱给他们,全当福利了。”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海兰珠怎么会让百吨王拿这么多钱?”
“什么?”
“我什么时候让百吨王做摄政王的?”
“我说的是张月鹿监国,你摄政。”
“你们就没怀疑过,是我说错了话吗?”
“遭了...”
“老子的私库!”
娜仁花拦住了光着屁股要往外跑的丈夫。
“我已经把箱子拿回来了。”
“你的礼服被百吨王,以三十万两白银卖了出去,当铺掌柜是黑甲军老人,当天就送回来了。”
“至于我的嫁妆还在统计和收集。”
张渔歌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
“我确定是睡了三天,不是三个月?”
“这个畜生三天时间,就把老子的库房输了一半?”
娜仁花挽起秀发,喝了一口茶,语气清冷。
“没那么少,你儿子把另一半也输了。”
“姐姐让士兵抓他们,结果士兵被百吨王打了回来。”
“知道闯下大祸,他们已经跑了。”
“算算时间,这会应该过北都城了。”
脚下一滑,张渔歌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