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店。
这里从不缺女人。
新上岗的白袜热情地招待客人,她可不想再被扔回衣橱,又或是成为价格低廉的臭袜。
她口中的衣橱就在奢侈品店地下。
好听点叫衣橱,实则就是地牢。
十几位赤裸的女性被丢在其中,每天就吃着糊糊。
明明都可以让她们出去接客,但奢侈品店的老板相当有生意头脑。
美其名曰“珍惜之物”,“独一无二”,实则就是在营销。
因此,价格要比一般高昂。
其所处地方皆被控制,就算有人想低买低卖,也拿不到执照,只能落个违反堕血天使制定的规则的下场。
说要奖励给逮捕通缉犯王铮的两位白袜,此时也就在此地。
两人互相依靠。
被王铮侵犯过的白袜女再一次和与王铮是同乡的新白袜说起那天的事。
当听到王铮是如何杀死堕血天使时,新白袜身上伤痕带来的疼痛总会舒缓不少。
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牢,之前王铮说过的话,她还没忘记。
虽说白袜女告诉过她不可能,但没有这点希望,她活不下去。
新白袜坚信着王铮会来带她走。
白袜女倒是觉得在哪都一样,她只做祈祷,希望之前在通讯站见过的,也就是对方口中的王铮。
她希望这个王铮可以活再久一点,如他说的,要将所有堕血天使杀个干净。
嘠~啦~
铁门打开,送饭的人又来了,除了糊糊,还带来多块面包。
这新鲜散发香味的烤面包让人疯狂。
四周赤裸的女人看到面包,顿时起了精神。
她们争先恐后跑过来对着新白袜拳打脚踢,只因折磨这位通缉犯的同乡便可以得到面包的赏赐。
看到其惨状,送面包的老女人挤出深皱纹将面包扔进地牢,没一点开心。
她不是可怜新白袜,而是奇怪对方的恢复力也未免太强,疤痕难留的同时,总觉得肤色还越来越好。
根本不像是在地牢待久的病态惨白。
对此,她只当是之前已在鼠镇卖的新白袜承受能力强,也不再深究。
当老女人离开后,在牢门口的女人拍拍铁栏杆示意,她撕下一半面包留给自己,将另一半递给边上的女人。
与此同时,之前下手的女人们拍下面包上的脏东西,将两块完整的递给新白袜。
……
新海城,G3,圣母监狱。
自王铮“死后”,女主教的一切事情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平淡。
接受新囚犯,教化,组织悔过活动,做社工。
唯一不同的是夜晚。
一声尖叫后,女主教惊的坐起来,她掀开薄毯,浑身冷汗将白色睡衣打湿。
是的,她又梦见那恐怖的一幕。
被变异的王铮强吻且蹂躏身体却无能为力的画面。
小修女住在隔壁,被尖叫惊醒后,习惯地打水走来。
推门进入时,女主教正用湿巾擦着自己的嘴唇,不为别的,就为擦掉那感觉。
小修女将毛巾沾湿,为女主教擦拭身体,很快,圣母监狱的夜晚又回归平静。
同样在G3监狱上班的两名护士,也波澜不惊的过着生活。
一人的相亲再次失败。
另一人靠着短暂赚来的大钱买了一些奢侈化妆品和饰品,但之后又将其卖掉,只为去酒店显摆钓凯子。
结果没人上钩,最后又过回平日节省吃着速食,隔一段时间去吃高档料理拍照,偶尔发发福利赚些外快的生活。
当看到私聊里要花大价钱求问消息的时候,她没忍住金钱诱惑。
同新海城。
A4郊区,柯家。
新海城是座庞大的钢铁都市,根本看不见天空和太阳,但在此处不适用。
模拟的天空就在头顶,比废土上的天空更蓝,太阳更亮。
在解决王铮的事后,上司表面让柯莎莎放假休息,实则打发她这位大小姐回自己安全的家呆着。
柯莎莎与王铮此时过的生活差不多,只不过她不需要女人更不需要男人。
还有值得说道的是,柯莎莎的床巨大,足够她在上面做一切事情,摆上一切想摆的东西。
一醒来,柯莎莎伸个宛如神经病发作的懒腰,她将抱着的巨大熊熊用些力气丢开,但还在床上。
随后,她打开巨大的显示屏开始畅玩中世纪风格但有魔法的角色扮演游戏。
每当玩着这精美的游戏,柯莎莎总是幻想自己要是能穿越进去就好了。
再不济,有脑机接口增强下虚拟现实也好呀。
可惜,战争让一切毁灭倒退。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就是了,正是因为各种乱七八糟武器的碰撞,这才有了“神器”的出现。
操纵着捏制的自己施放魔法时,柯莎莎美丽的脸因不正确的躺姿挤出双下巴,小嘴叭叭道:
“唉~呀~,都这个时候还是在研究打仗,就不能为我们考虑考虑,什么时候抓个游戏相关的粒子,也开发个能进去玩的游戏给我们玩玩呀!可恶呀混蛋!”
这一幕要是王铮看见,肯定傻眼,和他见到的柯莎莎十分割裂,都不像一个人。
不过真要看见,那时他也不会想这些,他肯定会被这可爱的女孩迷住,而想方设法占有她。
玩着玩着,柯莎莎再也没心思玩。
她挣扎着从舒服的床上爬起,换上衣服,准备提前结束休假回去上班。
柯莎莎之所以会去到特调局工作,也正是因那会接触到不合理的事,让她有种去到异世界的感觉。
……
9月18日。
时隔一个星期,因还是毫无消息,两位军团长再次聚在一起。
他们的老大撒旦那边已经开始催促。
巴风表现的不耐烦,将酒中的樱桃扔掉,向酒保吼着不新鲜。
酒保很害怕地为其再做一杯,但是不可能让其满意。
巴风将酒喝下,问道:
“你说,她们是死了,还是投敌了?”
彼列也有考虑过这问题,他有些坐不住,但表现的还是相当镇定,回道:
“你的我不清楚,但我派过去的人,绝不可能背叛。”
这意思不就是在说他的人背叛了,巴风骂道:
“日你哥,没投敌怎么也没给你回消息!”
彼列听不得别人骂他,更别说是顶着个女人脸的巴风,他讥讽道:
“别急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像你再怎么着急也追不到咱们的天使,玛门小姐一样。”
“日你大爷!”
巴风尖吼一声,彼列的话戳到他的伤心处,气的他将酒杯捏碎。
他怒视着彼列,对方面色平静,但巴风从其眼中捕捉到一丝惊慌失措。
“呵呵,”
巴风嗤笑一声,淡定坐回去,声音娘里娘气道,
“我看有的人啊,也不是那么冷静,此时此刻,他家的女人啊,八成在床上叫别人的名字呢。”
彼列面色平静,嘴皮子下紧咬牙齿,他没多说什么,巴风觉得就让他觉得吧,多说容易多错。
见状,巴风白他一眼,懒得和彼列再争,他心中已有验证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