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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昀野捉了她作乱的手,用了些力捏了下,引来她娇声痛呼。

狭长的眼眸被热气氤氲,微红湿润的望向她,崔昀野声线轻慢磁性:“阿奴心思不静,爷可不敢让阿奴伺候。”

听罢,沈瑜委屈的抿着嘴巴,眼神被他看得有些躲闪。

但还是抽出自己被捏痛的手,递到他面前:“可是我好痛,好委屈的!”

崔昀野按下她的手,浸在水里摆弄,轻笑道:“水里泡会儿就不疼了,爷出去了,阿奴自个儿洗好。”

他站起身,精壮的身躯暴露在烛火下,水滴都透着欲色。

只是他很快就穿上白色内衣,边系着衣带边往外走去。

沈瑜愣愣的看着他的身影走远,手还无意识的拨弄着水花。

好半晌才回神,委屈的哼了声。

想着昀哥哥沐浴完,应该就是要睡了,她也叫来丫鬟重新备好热水,快些洗澡完出去。

来到满目明黄的寝室,沈瑜一眼便看到昀哥哥坐在床头,俊美的脸庞微垂着,在看着他身侧的小宝宝。

沈瑜心头一暖,轻声叹了下。

她心爱的男人和小宝宝都在床上,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吧?

她真的好满足。

去到桌边倒下一杯热茶喝下,后又倒了一杯去到床头,双手递到昀哥哥嘴边,软软的说:“昀哥哥渴不渴?我给昀哥哥倒了杯茶!”

崔昀野眸色温润,上抬眼皮看着她,声音愉悦:“难得阿奴伺候爷一回。”

他伸手想接过茶杯,然沈瑜努嘴移开了些,要自己拿着茶杯喂昀哥哥喝。

“我喂昀哥哥喝嘛!”

崔昀野勾唇笑了笑,低头俯就这杯茶。

喝了小半,便抬头看向她:“爷吃够了。”

沈瑜将茶杯搁在床头,然后也不上床,就站在原地。

脑子里想着昀哥哥先前的暗示,她要好好感激昀哥哥把小宝宝送到她身边。

她双手捏着拳头,一双翦水秋瞳羞涩的扑闪着。

崔昀野眉眼上挑,眼神十分锐利:“阿奴还有什么话要说?”

沈瑜莫名紧张,目光看向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和如玉般的手腕,不自觉伸手摸了上去。

她呼吸有些凌乱的道:“昀哥哥…云哥哥把小宝宝送到了我身边,我好感激昀哥哥的!”

崔昀野又等了片刻,见她没别的话说,便抽了抽手。

却马上被用力攥住。

崔昀野呵笑:“所以阿奴是要?”

沈瑜羞羞的道:“昀哥哥…想不想?昀哥哥…如果,想…的话,怎么样都可以的…”

崔昀野眯眼看她,语气促狭:“阿奴说什么?什么怎么样都可以?”

昀哥哥长得漂亮,她喜欢昀哥哥的每一个表情。

可此时,昀哥哥坏笑又含欲的眼神,她害羞得不敢直视,偷瞄一眼又移开视线。

声音很轻:“是的,昀哥哥想怎么样都可以…”

崔昀野另一手正摸着小宝宝的头顶,闻言指腹轻敲着小宝宝。

“阿奴是说,男女交欢一事么?”

沈瑜又羞又委屈,昀哥哥说话这么放荡!

明明昨天晚上才那样过分的弄过她,现在她主动提起,昀哥哥又好似变成了清心寡欲的君子。

显得她真的很…

崔昀野慵懒的仰靠着床头,即使眉眼松缓,眉宇间也凝着一股沉积已久的威慑

他好整以暇地瞧着这人,不急不躁,让沈瑜清楚的知道他的掌控。

沈瑜自是知道昀哥哥坏,当下又气又委屈,可又拿昀哥哥没办法。

她伸手摸上昀哥哥的手臂,不小心将昀哥哥的领口也扯开了些,露出些许锁骨和胸膛。

她盯着那露出的胸膛,娇娇的说:“昀哥哥,我们去做那种事情好不好?”

崔昀野挑眉,片刻后笑了下,另一手离了小宝宝的头顶,摸向她柔软的腰肢。

“阿奴想做什么事情?”

沈瑜紧咬着下唇,眼神慌乱又羞涩,最后抱上昀哥哥的脖子,在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崔昀野勾唇得意的笑,眼神戏谑的扫过她贴近的羞红脸庞。

小宝宝还睡在床上,床上是万万去不得的。已经到这份上了,沈瑜只能委屈的扯着昀哥哥的手臂,让他下床。

崔昀野赤脚下地,随她拉扯。

沈瑜愈发羞恼,将他推到暖榻上,自己眉头一皱,站着指责他:“昀哥哥对我好坏,我好委屈的!”

崔昀野半靠着靠枕,眼神依旧轻佻:“阿奴若没什么事儿做,爷可去睡觉了。”

沈瑜气得跺脚,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她小声说一声,昀哥哥就主动给予她欢愉吗?

怎么能让她就这样不尴不尬的站着呢?

昀哥哥太坏了!

可她心底里也知道,昀哥哥这次是想让她主动做些什么,一时委屈的不说话。

“阿奴!”

崔昀野轻唤了声

沈瑜羞羞的看着他回道:“昀哥哥…”

崔昀野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带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向自己的劲瘦的腰腹

这便算是他作为丈夫的主动了。

沈瑜羞的眼神躲闪,最后还是认命的跪在脚踏上。

颤颤的伸手,唇舌俯就。

烛火跳跃,一回事了,沈瑜精疲力尽的伏在昀哥哥的大腿上哭,委屈的不行。

崔昀野抖了抖腿,打断了她的抱怨,声音暗哑道:“阿奴委屈什么?不是心心念念的想着伺候爷么?”

沈瑜埋头不理,昀哥哥一点都不温柔。

“自个儿除了衣裳!”

又是羞人的命令,沈瑜委屈的照做。

崔昀野将人提到暖榻上,榻上狭窄,却也能偷欢。

长夜漫漫,这西暖阁的寝室,能站人的地方,或能坐人的地方,都留下了欢爱过的痕迹。

沈瑜浑身轻颤,眉眼娇媚又无助的拧着。

即使狂风骤雨扑打自身,也不敢发出孟浪的声音,唯恐吵到了床上的小宝宝。

偏昀哥哥知道她的顾忌,愈发往羞人的状况去。

不知舒坦了几回,沈瑜衣不附体,被糟蹋的不成样子,浑身打颤的伏在地上

还好有柔软的地毡垫着,不至于显得太过狼狈可怜。

崔昀野面颊微红,眼神邪肆的睨着她,一边系着里衣系带,一边恶劣的问道:“阿奴平白无故的勾引爷,可记着这回的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