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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情报深耕,二党行踪再追踪

沈悦咬了口桂记的蜜糕,甜味在嘴里化开。她没急着咽,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知意从外头进来,脚步很轻。

“主子。”

沈悦抬眼,“查到了?”

“嗯。”知意站到旁边,压低声音,“香满楼那个东家,不止和二皇子府有账目往来。他最近半个月,给京里六个大臣府上送过礼,都是走的私门,没留名帖。”

沈悦嚼完那口点心,慢慢咽下去。“送的什么?”

“说是土产,但每家收的都不是一样的东西。有的是茶叶,有的是腊肉,还有两家收的是药材包。”知意顿了顿,“我让厨娘打听过了,那些‘土产’根本不是从产地发来的。包装纸上的字迹,是临时写的。”

沈悦嗯了一声,伸手拿茶杯。

“你盯住那个送礼的人没有?”

“盯住了。是个老驿卒,姓赵,常跑城南这条线。他每次送东西都不进正门,只在后巷等回执。”知意说,“我今天扮成他远房侄女,送去一包治腿疼的药。趁他换衣服,把一封信的内页抽出来抄了一遍,又塞回去。”

沈悦吹了吹茶,“信里写什么?”

“表面是家书,说什么老家田地收成不好,儿子想进京谋差事。可第三段夹了几句暗话——‘秋收已备,只等风起’‘北边路上多石,需换大车’。”知意看着沈悦,“这不是普通问候。”

沈悦放下茶杯。“你交给秦淮的人了?”

“还没直接交。”知意摇头,“我怕他们不信一个丫鬟的话。就让书诗帮忙,把那封信混在王府采买单子里,由管事送去府衙对接处。说是例行核查外务流水。”

沈悦点点头。“他们收了吗?”

“昨天没动静。今天早上,有个穿灰袍的男人在西巷口等我。”知意说,“他一句话没多问,只说‘王妃身边的人,眼力不俗’,然后留下这个。”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块铜牌,放在桌上。

沈悦拿起来看了看。正面刻着个“靖”字,背面有个“七”。

“他说以后有消息,放在我常去的药铺柜台底下,用红布包着就行。”

沈悦把铜牌推回去。“你觉得他真是秦淮的人?”

“应该是。”知意点头,“他说话时左手拇指一直压着袖口,那是暗卫交接时的习惯动作。而且他知道我叫‘知意’,不是随便报个名字就能对上的。”

沈悦靠回软垫上,手搭在肚子上。“行。那你继续盯着那个老驿卒。他要是再送信,你还抄。别动原件,别让他察觉。”

“我知道。”知意应了声,又说,“诗画那边也有发现。”

沈悦挑眉。“她说什么?”

“香满楼东家名下有笔账不对劲。写着‘南货北运,茶叶三十箱’,走的是军驿通道。”知意说,“运费贵得离谱,收货方却没签章。更奇怪的是,这批货本该走水路,偏偏走了陆路,还绕开了巡检关卡。”

沈悦眯了下眼。“军驿通道?谁批的条子?”

“盖的是兵部右侍郎的印。”知意说,“但诗画查了兵部近一个月的公文记录,根本没有这趟运输的备案。”

沈悦冷笑一声。“那就是假条子。”

“诗画没声张。她假托靖王府要采买边关将士用的浓茶,主动去找那个商人谈生意。”知意说着,嘴角微扬,“那人一听‘拆验货物’,脸都白了,脱口就说‘这批货不能碰’。”

沈悦笑了。“他还真敢说。”

“诗画装作不在乎,转头就说改买别的。回来就把这事记下了。”知意说,“她现在正翻那商人的其他账目,看有没有类似走军驿的记录。”

沈悦喝了口茶。“你们两个,一个盯人,一个查钱,挺好。继续保持。”

知意犹豫了一下。“主子,咱们是不是该告诉王爷?”

沈悦摇头。“不用。他既然能提前查香满楼,说明他自己也在查二皇子党。我们现在递消息,是帮他的忙,不是求他办事。别显得我们急吼吼的。”

知意明白了。“那我们只做不说?”

“对。”沈悦说,“你们该查查,该盯盯。发现什么,先报给我。我来决定要不要往上递。别让人觉得我们慌了。”

知意应了声“是”,转身要走。

沈悦忽然叫住她。“等等。”

知意回头。

“那个老驿卒,你抄信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见?”

“没有。”知意肯定地说,“我特意挑他换裤子的时候动手,前后不到半盏茶时间。他那屋就一张床,连个凳子都没有,没人会突然进去。”

沈悦点头。“小心点。这种人送密信,背后一定有人盯着。你别露破绽。”

“我知道。”知意说,“我会换个身份再去接触他。这次扮成卖草药的老太太。”

沈悦挥挥手。“去吧。”

知意退出去,门帘落下。

沈悦坐着没动,手里捏着茶杯。

她低头看了眼杯里的茶,已经凉了。

她没让人换。

外面传来脚步声,很快,诗画也进来了。

“主子。”

沈悦抬头。“查完了?”

“嗯。”诗画站在桌边,“那个商人名下有五家铺子,其中三家账目做过手脚。表面上是亏本转手,实际是把钱转到了一个空壳字号上。”

沈悦问:“那个字号是谁的?”

“查不到实名。”诗画皱眉,“但资金最后流向了西北一家马场。那马场名义上是民间经营,可养的全是战马,而且……”

她顿了顿。

“而且什么?”

“而且它三个月前接了一笔官营订单,买家是工部,用途写着‘修缮城墙工具运输’。”诗画说,“可那边根本没城墙,只有一道土围子。”

沈悦笑了。“拉货用战马?他们当朝廷是傻子?”

“就是往傻子头上踩。”诗画冷笑,“我已经让人盯着那马场了。只要它再动一笔钱,我就顺着追到底。”

沈悦点头。“干得好。你继续查,别停。”

诗画应了声是,转身要走。

沈悦又叫住她。“等等。”

诗画回头。

“你刚才说,那商人一听‘拆验’就慌了?”

“对。”

“他怕的不是被查出假货。”沈悦慢悠悠地说,“他是怕里面的东西见光。你说那批货走军驿,运费高,还不留签收记录——说明他根本不在乎钱,他在乎的是‘安全送达’。”

诗画眼神一亮。“主子的意思是,箱子里不是茶叶?”

沈悦没回答。她只是把手里的茶杯轻轻放回桌上。

叮的一声。

“你们俩,一个盯通信,一个盯物流。”她说,“现在两边都出了问题。说明有人在偷偷联络,还在偷偷运东西。这两件事要是串起来……”

她没说完。

诗画懂了。“我去查那几封密信里,有没有提到‘货物’‘路线’‘交接时间’这些词。”

“去吧。”沈悦说,“查出来告诉我。”

诗画走了。

沈悦一个人坐着。

她没再吃点心,也没翻开话本。

她只是靠着软垫,眼睛半闭。

不知过了多久,知意又回来了。

“主子。”

沈悦睁开眼。“怎么了?”

“我刚从药铺回来。”知意低声说,“红布包已经在那儿了。我打开看了,是一张新暗号表。以后传递消息,要用‘三更天换灯芯’代表紧急,‘晾衣绳挂蓝布’代表安全。”

沈悦嗯了一声。“他们认我们了?”

“认了。”知意说,“那人留了句话——‘信已呈上,上头说,继续盯,别断线’。”

沈悦嘴角动了动。

“挺好。”

知意看着她。“主子,咱们接下来怎么做?”

沈悦坐直了些。

“你们该干嘛干嘛。”她说,“一个继续抄信,一个继续查账。别急,别慌。让他们自己把线扯出来。”

知意点头。“那我要不要加人手?”

“不用。”沈悦说,“人多了容易露馅。你就一个人盯。发现异常,立刻报我。”

知意应了声是。

沈悦靠回去,手又搭在肚子上。

她闭上眼。

片刻后,她忽然说:

“下次秦淮再来,你别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