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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养女放火,是为救火!

西市的更鼓刚敲过三更,火凤堂后巷突然窜起两盏红灯笼。

苏晚照正对着账本拨算盘,算盘珠子地蹦出两颗——这是阿四约好的暗号:西市分铺走水了。

来得巧。她把算盘往舆图上一扣,抄起案头浸了凉水的帕子裹住发髻,临出门又摸走谢昭留下的鎏金火折子。

系统光屏在眼前忽明忽暗,弹出行小字:【检测到火中取栗隐藏任务,完成奖励:西市分铺永久免火契】,她看得眼睛发亮,跑得更快了。

西市浓烟裹着焦糊味涌进鼻腔时,她正蹲在分铺后墙根。

墙头上两个巡城兵举着火把吆喝:都散开!

别妨碍救火!她借着水龙队泼起的水花翻上墙头,正撞进个灰布裙角——萧玉举着铜盆站在院内,发间珠钗被烟火熏得发暗,见着她竟先笑了:苏娘子来得好快,可是来抢账本的?

苏晚照抹了把脸上的黑灰,瞥见萧玉袖中鼓囊囊的形状:萧姑娘这是来救火,还是来搜火?她故意踉跄一步,撞得萧玉怀里的铜盆落地。

两人弯腰捡盆时,一卷染了松烟墨的纸卷滑进苏晚照掌心——是北疆的山川舆图,青林峡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三重。

我父明日午时,三百铁骑押最后一批军械南下。萧玉的声音比烟火还轻,手指绞着裙角直发抖,他说这是给宇文阀的投名状...可青林峡的百姓,刚收完秋粮。她突然抬高声音,把铜盆往苏晚照怀里一塞:你倒是说话!

这破盆能装几升水?

苏晚照听懂了,把舆图往袖中一藏,扯着嗓子喊:萧姑娘这是急糊涂了!

分铺后仓有新到的桐油,可不能让火沾着!她拽着萧玉往偏厅跑,经过照壁时故意撞翻半桶水——哗啦啦的水声里,萧玉低低补了句:若想断他命脉,只此一次机会。

等巡城兵冲进院子时,两人正蹲在地上抹眼泪。

苏晚照扯着烧焦的裙角哭:我这分铺才置了三个月,上个月刚从扬州进了批绣品...萧玉跟着抽噎:都怪我,说要帮着看铺子,偏生打了盹...兵头挥挥手:哭什么!

没伤着人就是万幸,明日去衙门登个记——话没说完,后仓突然地炸开团火星,他骂了句,带着人冲去救火。

苏晚照望着萧玉跑远的背影,袖中舆图还带着对方体温。

系统光屏适时弹出【粮草劫持】技能界面,虚影在浓烟里晃:【可选方案——A. 引山洪冲毁粮道;b. 伪造疫令封锁关口;c. 收买押运官】。

她摸着舆图上的青林峡,突然笑出声:系统啊系统,你这选项都太规矩——我偏要选d,让他的马,自己不吃粮。

火凤堂的烛火熬到五更时,小陆揉着眼睛推门进来,怀里抱着个漆盒:商首,您要的厌食药粉成了。

用马钱子配了甘草,闻着是甜的,吃下去...保准那马见了草料就躲。他掀开盒盖,细白粉末在烛下泛着微光,不过这药得混在草料里,得有人能接近车队。

铁戈。苏晚照翻出前日铁戈送来的信,边角还沾着北疆的沙粒——他弟弟铁豆被苏记药铺救过命,信里写着愿为姑娘效犬马之劳。

她把药粉塞给小陆:你连夜去青林峡,找茶农老周头——他那片山地,我上个月让人用腐叶土掺了胶矾水,遇重压就成烂泥。

小陆愣了:您上月就让老周头...?

上月萧景珩的商队踩坏了老周头的茶苗,我赔了他二十两。苏晚照拨着算盘,珠子响得清脆,生意人嘛,吃了亏总得图点什么——比如,留块泥沼地给贵人歇脚。

北疆的风卷着黄沙灌进铁戈的领口时,他正盯着马背上的草料包。

小陆塞给他的瓷瓶在怀里发烫,他想起弟弟铁豆烧得滚烫的额头,想起苏晚照蹲在药铺里给他喂药时说的:钱能买药材,可救命的是人心。护送队的百户拍他肩膀:铁队长发什么呆?

前面就是青林峡,过了这道关,萧大人赏的金子够你娶三房媳妇!

铁戈攥紧瓷瓶,突然勒住马缰:百户,前面草色发暗——怕是有泥沼!

放屁!百户骂着往前冲,马蹄刚沾地,地面地陷下三寸。

铁戈看着百户连人带马栽进泥里,草料包滚了一地,药粉顺着风钻进马鼻。

百匹军马突然扬起前蹄,对着草料包直喷响鼻,有几匹性烈的竟低头啃起了石头。

天灾人祸,非人力可挡。铁戈翻身下马,看着泥沼里挣扎的百户,声音比北疆的雪还冷。

此时西市的火早熄了,杜老三缩在街角茶棚里,望着分铺焦黑的梁柱直搓手。

他怀里的密信是萧景珩的手令,墨迹未干:查苏晚照藏账本处,事成赏银千两。茶盏里的水凉了又续,他盯着自己发抖的手——前日苏记收了他半船盐,付的是现银;昨日萧景珩的人砸了他的盐仓,说他通敌。

客官还要续水吗?茶博士举着铜壶凑近,杜老三猛地站起,密信从袖中滑落在地。

他弯腰去捡,正看见信角沾着的泥——和青林峡的泥,一个颜色。

杜老三的手指在密信上抠出个毛边。

茶棚里飘着隔夜的茉莉香,他却闻见自己后颈渗出的冷汗味——萧景珩的手令还在怀里焐着,可青林峡泥点子在信角晕开的痕迹,像极了苏晚照算盘珠子落进铜盆的脆响。

二十两银子买块泥沼地。他想起前日苏记账房姑娘数银饼时,金镯子磕得叮当响,杜老板的盐要是砸在手里,可就不是二十两能填的窟窿了。那声音甜得像苏州的糖粥,偏生带着股子算账的冷——萧景珩的人砸盐仓时,他躲在梁上看,那些人腰间挂的铁尺,和苏记给的现银匣子,分量竟一般沉。

萧府到了。轿夫掀开帘子,灯笼光映得门楣上忠武伯三字泛着冷光。

杜老三抹了把脸,把密信往袖管最里塞了塞——这信里写的藏账本处,是苏记西市分铺后巷的腌菜窖。

前日他去送盐,亲眼见着小陆往窖口抹了层桐油,说是防鼠,现在想来,那油光里怕还掺着机关坊的胶漆。

门房的铜环刚扣响,萧景珩的贴身护卫就从影壁后闪出来:杜老板深夜造访,可是有要紧事?杜老三喉结动了动,从袖中抖出半张皱巴巴的纸——是他照着苏晚照分铺的舆图描的,窖口位置用朱砂点了颗痣:苏晚照那小娘皮...把见不得人的账册藏在腌菜窖里了。他故意咬着牙,手指戳在上,小人也是被逼的,萧大人砸了我盐仓,宇文阀又要查私盐...

正厅的烛火突然炸了个花。

萧景珩捏着纸站在案前,眼角的疤被火光扯得老长:你当本伯是三岁孩童?他抽出腰间玉牌往桌上一磕,上个月苏记收你盐,付的现银;前日我砸你仓,你倒来告发——话没说完,杜老三跪了,额头撞在青砖上闷响:大人明鉴!

苏记给的银子,够我再置三个盐仓!

可宇文阀要的是苏晚照的命,小人要是不交账册...他抹了把脸,小的弟弟在苏记药铺当杂役,上月被马踩断腿,苏娘子不仅免了药钱,还送了副金疮药——他突然梗着脖子喊,可萧大人您说过,交不出账册,就把我全家沉江!

萧景珩的指节捏得发白。

他盯着舆图上那颗朱砂痣,想起今早北疆传来的急报:三百铁骑困在青林峡,军马集体绝食,百户被泥沼吞了半条腿。苏晚照...他低低骂了句,把玉牌往杜老三怀里一扔,子时三刻,带二十个死士去。

要是敢耍花样——他抽出佩刀划过杜老三发梢,你弟弟的另一条腿,我让人送到你面前。

西市的月亮刚爬上屋檐,腌菜窖口的桐油就泛开了涟漪。

二十个黑衣死士猫着腰围过去,为首的刀疤脸用刀尖挑开窖口的草席——底下黑黢黢的,飘着股子酸黄瓜味。

他回头冲杜老三使了个眼色,杜老三缩着脖子后退,脚底下绊着块碎砖,撞在院墙上。

这一撞,比任何暗号都响。

墙内突然传来的一声,像极了三伏天的蝉鸣,却带着股子钻脑壳的钝痛。

刀疤脸捂着头踉跄两步,耳底的轰鸣声越来越响,眼前的窖口都成了重影——他身后的死士更惨,有两个直接栽进腌菜缸,溅起的酸水混着冷汗,顺着下巴往脖子里灌。

机关!刀疤脸吼了半嗓子,声音却像被揉皱的布,快退——话没说完,院门口的灯笼地亮了,老周头举着根烧火棍冲进来,身后跟着七八个扛着渔网的帮工:抓贼啊!

苏娘子说过,敢动腌菜窖的,全给我网成螃蟹!

渔网地罩下来时,杜老三正蹲在墙角抖成筛子。

他看着刀疤脸被网住后还在蹬腿,突然想起苏晚照算钱时的笑:杜老板,这腌菜窖的墙里,可嵌着机关坊的共振铜板呢。她拨着算盘,珠子响得比机关还密,您撞那一下,比敲梆子还准——

系统光屏的金光就在这时炸开来。

苏晚照正蹲在火凤堂的舆图前,墨迹未干的商路图上突然腾起十二道红光,像十二条吐信的赤练蛇。

她盯着北疆到江南的交汇点,指尖在二字上按出个坑:谢昭,这里——

我知道。谢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夜露的凉。

他望着舆图上的红光,袖中还攥着皇帝刚批的密旨,萧景珩的补给线,全在这十二道商路上。他伸手覆住苏晚照的手背,你圈的这个点,是他给宇文阀送军械的必经之路。

系统说这是军需商路图谱。苏晚照仰起脸,眼睛亮得像星子,现在我能看见他所有补给节点——她突然顿住,瞥见案头染血的信笺。

那是萧玉的血书,字迹还带着未干的腥气:父不义,女不从。

愿以身为烛,照君前行。苏晚照的指尖轻轻抚过字,想起火场里萧玉染了烟火的裙角,想起她塞舆图时发抖的手。

她提笔在账本末页写下:北疆不缺铁,缺的是——良心。墨迹晕开时,系统倒计时的轻响在耳边炸开:天下商王倒计时:5天。

西市的晨雾刚漫过焦黑的房梁,苏晚照就蹲在了分铺废墟里。

她扒开半块烧得发红的砖,突然顿住——砖缝里露出半页账册,边角还沾着没烧尽的金粉,隐约能看见青林峡茶农几个字。

风卷着灰烬扑过来,她眯起眼把残页往怀里一揣,转身时正撞进谢昭递来的帕子:小心灰进眼睛。

是线索。苏晚照捏着残页笑,西市的火没烧干净的...总要有人慢慢翻。她望着远处渐亮的天光,算盘在袖中硌得生疼,等翻完了...萧景珩的账,也该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