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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继承者们之姜艺率118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只不过有人把那枷锁当成荣耀,日日炫耀;有人只觉得是累赘,却又挣脱不开罢了。刘Rachel属于前者,她把那些外在的东西看得太重,最后才会摔得这么惨。”

“那你呢?”崔英道往前倾了倾身,距离她又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几乎要落在她的耳廓上,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侧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神情,“你星曜社长的身份,你所拥有的一切,于你而言,是荣耀,还是累赘?”

姜艺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她避开了他过于灼热的目光,视线重新落回窗外的暖黄光晕上,沉默了两秒,才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却比刚才柔和了些:“以前觉得是工具,是能让我站稳脚跟的筹码,有了它,我就不用再做任何人的影子,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她拿起杯子,又抿了口西柚汁,酸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稍稍冲淡了心底的沉郁:“现在……不好说。至少我不会像刘Rachel那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最后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崔英道低笑了一声,那笑声低沉悦耳,没有半分嘲讽,反倒像是一种认同:“没想到你还会替她可惜。我还以为,以你的性子,会觉得她自视甚高,落得这般下场,是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姜艺率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嘲讽,却不再是针对刘Rachel,而是针对那个圈子里的规则,针对金叹的所作所为,“她不过是信错了人,认不清现实而已。说到底,她也是被那个圈子的规则推着走的人。”

她转过头,直视着崔英道的眼睛,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真正可笑的是金叹。一边享受着刘家带来的资源和便利,一边又肆意践踏别人的骄傲和真心;一边打着‘追求真爱’的幌子,一边又不敢正视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到最后,既毁了别人的人生,也把自己弄得一团糟。”

崔英道看着她眼底那抹转瞬即逝的怒意,心头莫名一紧。

平日里的姜艺率,永远是冷静自持的,哪怕天塌下来,似乎也能从容应对,这样带着情绪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种鲜活的、不再刻意伪装的样子,竟让他觉得有些移不开眼。

“看来,我们姜社长,也不是永远都那么无坚不摧。”崔英道放缓了语气,眼神里多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

姜艺率闻言,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眼底的怒意瞬间敛去,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只是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几分自嘲的笑意:“崔英道,少打探别人的心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只不过我的,没那么容易被人看见而已。”

“是吗?”崔英道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那我倒是好奇,什么样的事情,能让我们冷静自持的姜社长,露出刚才那样的神情。”

他的目光落在她握着杯子的手上,刚才那泛白的指节,此刻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肤色,却依旧能让人想起她方才的紧绷。

姜艺率没有回答,只是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夜色更浓了,梧桐影在玻璃上晃动得愈发厉害,像是在诉说着无人知晓的心事。

室内再次陷入沉默,可这沉默里,却没有了先前的疏离,反倒多了一丝微妙的氛围。

崔英道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兴趣,正一点点加深,那份好感度的上涨,不再是冰冷的数值,而是心底真实的触动。

他忽然觉得,这场深夜的对话,或许只是一个开始。

他想了解的,不仅仅是刘Rachel的故事,更是眼前这个看似冷漠、实则内心柔软的姜艺率。

金南允会长的办公室,永远弥漫着一种近乎凝滞的威严。

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占据了房间的核心,木纹深邃如岁月刻下的沟壑,表面被打磨得光滑如镜,不仅反射着天花板上水晶吊灯冷冽的光,更映出几分不容置喙的冷硬。桌面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叠码放得整整齐齐的文件,一支银质钢笔斜倚在文件旁——那是金南允惯用的笔,笔杆顶端雕刻着精致的家族纹章,此刻正被他的指尖反复摩挲。

他的动作从容,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指尖触碰的不是一件物品,而是掌控着无数人命运的筹码。

目光却如同极地寒冰,经过千锤百炼般淬去了所有温度,直直落在办公桌前的少年身上。

金叹就站在那里,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校服的肩线被他紧绷的脊背撑得笔直,脖颈微微扬起,带着几分未脱的倔强,可眼底深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却逃不过金南允的眼睛。

“恩尚?”

一声轻唤,却不像询问,反倒像一句无关紧要的闲谈。

话音未落,金南允的鼻腔里便溢出一声极轻的嗤笑,那笑声里裹着的不屑与轻蔑,像细小的冰碴,狠狠刮过金叹的耳膜。

他缓缓抬眼,眼神里的寒意更甚,语气平淡得如同在陈述一件既定的事实,没有半分波澜,却字字诛心:

“我已经派人把她送出国了。”

停顿的瞬间,办公室里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作响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敲在金叹的心上。

“这就是你仗着几分宠爱,就敢跟我叫板的代价。”

“代价”二字,他说得极重,尾音落下时,指尖猛地收紧,银质钢笔的纹章硌进掌心,留下浅浅的印痕,仿佛在无声地强调——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的反抗都必须付出代价,而恩尚,就是金叹最沉重的那一笔。

金叹的瞳孔在听到“送出国”三个字的瞬间,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周身的血液仿佛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热度,顺着四肢百骸疯狂地冷却、冻结,最后凝固在心脏的位置,让他觉得胸口闷得发慌,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反驳,想冲上去揪住父亲的衣领嘶吼,质问他凭什么擅自决定恩尚的命运,凭什么用恩尚来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