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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坐镇旗舰,待臣登岛扫清残敌。”陈兴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话音未落,他已纵身跃下甲板,踩着一艘小船,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岸边。

此时,岸上的葡萄牙人已乱作一团,数百名士兵手持火绳枪,试图阻拦明军登岛。

可陈兴一马当先,身形快如闪电,手中精炼钢刀寒光闪烁,怕是项羽、吕布在世也相形见绌。

一名葡萄牙士兵举枪射击,子弹刚出膛,便被陈兴侧身躲过,随即他纵身一跃,数丈距离转瞬即至。

钢刀一挥,那士兵连同手中的火绳枪被劈成两半。

另一名头目挥舞着西洋剑冲来,陈兴不闪不避,左手徒手抓住剑刃,硬生生将其折断,右手钢刀顺势刺入对方胸膛。

如入无人之境,在葡萄牙士兵中横冲直撞,钢刀起落间,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有的士兵吓得瘫倒在地,有的转身就跑,却被陈兴追上,一刀毙命。

一名棕色发士兵推来一门小型火炮,对准陈兴开火。

他迎着炮弹冲去,手中钢刀奋力一劈,将飞来的炮弹劈成两半,溅起的碎片都未能伤他分毫。

“我的天!陈将军这是人吗?”旗舰上的朱厚照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望远镜都差点掉下去。

明军士兵见状,士气如虹,纷纷登岛冲锋。弗朗机人早已被陈兴的超凡武力吓破了胆。

毫无还手之力,要么跪地投降,要么四散奔逃。

不到一个时辰,屯门岛上的弗朗机堡垒便被彻底攻克,残余士兵尽数被俘。

此战,明军仅伤亡数十人,便歼灭弗朗机人五百余众,缴获佛郎机火炮二十余门,战船十余艘,轻松赢得了胜利。

陈兴提着弗朗机头目之首,缓步走回旗舰,身上的铠甲虽染血,却依旧身姿挺拔,脸上不见丝毫疲惫。

他将头颅掷在甲板上:“陛下,屯门蛮夷已平,残敌尽俘!”

朱厚照快步上前,眼神里满是崇拜:“陈将军真乃神人也!朕能学否?”

又转头对身边的侍卫道,“快!给陈将军松绑……不对,给陈将军上酒!朕要与陈将军痛饮三杯!”

一旁的将领们也纷纷上前,对陈兴的超凡勇略赞不绝口。

他们这才明白,为何陛下对这位“陈兴”如此器重,这般武力,简直是战神降世。

远在京城的王守仁,接到屯门大捷的消息后,长舒一口气。

朱厚照在屯门岛大摆庆功宴,将俘获的弗朗机人悉数押到面前,看着他们惊恐的模样,又恢复了跳脱的性子:

“你们这些西洋鬼子,也不打听打听朕的大明有多厉害,就敢来撒野!”

他指着陈兴,“看到没?这是朕的将军,下次再敢来,还让他收拾你们!”

至部队返京,城中张灯结彩。朱厚照率领大军凯旋而归,十里长街挤满了围观百姓,喝彩声此起彼伏。

他身着银甲,骑在高头大马上,脸上满是意气风发的笑容,时不时抬手向百姓致意,全然没有远征归来的疲惫。

太和殿内,庆功大典盛大举行。朱厚照斜倚龙椅,目光扫过文武百官,语气激昂又带着惯有的跳脱:

“诸位爱卿!屯门一战,我大明将士个个奋勇争先,以少胜多,轻松收拾了西洋蛮夷!这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咱们的战士骁勇善战,更靠的是巧技署的科技革新!”

他拍着龙椅扶手,声音愈发洪亮:

“朕早就说过,发展科技才能强国!巧技署的火炮、望远镜、改良农具,哪一样不是实打实的好处?”

“还有普及教育!朕要让大明人人都能读书识字,人人都有才智,这样大明才能人人如龙,国力才能越来越强,再也不受外邦欺负!”

百官纷纷躬身附和,脸上却多是强装的笑意。

他们清楚,朱厚照这话明着是庆功,实则是在为新政造势,更是在彰显他的绝对权威。

“论功行赏!”朱厚照话音一转,语气郑重:

“王守仁坐镇中枢,稳定后方,推进新政,功不可没!封王守仁为新建伯,世袭罔替,加太子太保衔!”

“陈兴身先士卒,超凡勇略,斩杀蛮夷头目,平定屯门之乱,乃第一功臣!”

朱厚照看向陈兴,眼中满是赏识。

“封陈兴为镇国公,世袭罔替,加兵部尚书衔,总领五军都督府,参与朝政决策!”

这道封赏旨意一出,百官脸色骤变。陈兴从一介士兵,短短数年竟封公拜相,手握军政大权;

王守仁也晋封伯爵,新政派势力愈发强盛。

而他们这些老牌文官,不仅权力被挤压,连赖以生存的知识垄断特权也摇摇欲坠,日子越来越难。

陈兴与王守仁躬身谢恩:“臣谢陛下隆恩!”

庆功大典后,朱厚照的威望达到了顶峰。

百姓传唱着新政的好处,士兵感念帝王的封赏,巧技署的匠人更是干劲十足,新政推行愈发顺利。

可这一切,却让以礼部尚书、翰林院掌院学士为首的文官集团如坐针毡。

深夜,一处隐秘的府邸内,数十名文官聚集一堂,脸色凝重。

“朱厚照越来越肆无忌惮了!重用武将,偏袒新政派,视我等文官如无物!”礼部尚书咬牙切齿:

“如今他屡战屡胜,威望日隆,再任由他推行新政,我等祖宗基业、身家性命都将不保!”

“那又如何?他是皇帝,君权在手,我们根本无力抗衡!”一名老臣叹息道。

“无力抗衡?未必!”翰林院掌院学士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他不是得意于海战胜利吗?不是觉得大明水师天下无敌吗?那我们就让他死在水里!”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随即眼中露出了然的神色。

“此言可行!”一名文官附和道,“朱厚照生性跳脱,爱玩好动,尤其喜欢游湖泛舟。”

“我们可暗中买通他身边的侍卫,在他游湖时做手脚,制造意外溺水的假象,神不知鬼不觉!”

“一旦他驾崩,新帝无论谁做,朝政便可由我等掌控,新政自然推行不下去。”

“陈兴、王守仁之流失了帝心也不足为惧!”

众人商议已定,眼神中满是决绝。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他们已然不顾君臣之义,决心铤而走险。

数月后,春和景明,朱厚照果然按捺不住玩乐之心,带着少数侍卫前往京城西郊的积水潭游湖。

他乘坐着巧技署改良的龙舟,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湖光山色,时不时与身边的侍卫说笑,全然没有察觉危险的临近。

龙舟行至湖心,突然一阵剧烈摇晃,船底不知被什么东西凿穿,湖水瞬间涌入船舱。

“不好!船漏水了!”侍卫们惊慌失措,想要划船靠岸,却发现船桨早已被做了手脚,断裂开来。

朱厚照脸色一变,想要跳船,却被身边一名看似忠心的侍卫猛地推入水中。

“陛下!恕臣无礼!”那侍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也跳入水中,想要阻止朱厚照上岸。

湖水冰冷刺骨,朱厚照虽会游泳,却架不住被人暗算,加上身上的衣物吸水后愈发沉重,渐渐体力不支。

他挣扎着想要呼救,却被湖水呛得说不出话来,视线渐渐模糊。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道身影如离弦之箭般从岸边疾驰而来,正是察觉到异样、匆匆赶来的陈兴。

他一眼便看到了湖中的朱厚照,心中大惊,纵身跃入水中,如蛟龙般穿梭,瞬间便抵达朱厚照身边,将他从水中抱起。

同时,陈兴眼神一冷,看向那名暗算朱厚照的侍卫,右手一探,便将其脖颈扭断,沉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