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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拿副总裁的职务来换。

叶晗影收到简悦暗示,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故作无所谓的笑着附和:

“是啊,让我过把总裁的瘾,等悦悦高考完,我就将股份都转给你,我带着女儿出国去玩玩,谁稀罕管公司这些破事儿啊。”

简文钧眼眸顿时一亮,心中一阵狂喜。

可他还是克制住激动,故作镇定地问道:“你说真的?”

叶晗影一脸无所谓,心里却想着:哼,等我拿到副总裁的位置,再慢慢收拾你们这对狗男女。

“当然,其实在庆功宴上我就想将股份都转给你的,可是你却弄出个私生女,让我颜面扫地。现在距离悦悦高考还有一年,要是你真的爱我和悦悦,维护我们这个家,我还留着股份干什么。”

说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简文钧,又加了一记强心针:

“哼,你这么不愿意,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是事怕我来公司后被我发现?要是真是这样,那就开股东会,我倒要看看我这么多股份能不能换个副总裁的职务。”

一听到股东大会,简文钧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要是叶晗影闹到股东大会,那不是告诉所有人他简家家宅不宁,叶晗影跟他不是一条心嘛。

这要是被公司那几个副总知道了,对他来说更不利。

再说了,叶晗影从来未管理过公司,就算任命她为副总裁,上头不是还有他管着吗?

一旦叶晗影要是做出什么事,大不了他立刻撤了叶晗影的职务好了,也不可能给公司造成什么损失。

此时,桌底下的阮清已经等不及了,她轻轻扯了扯简文钧的裤脚,示意他快点打发走叶晗影。

刚才被猪舔了几口,满脸都腥臭味,她都要熏死了。

简文钧见状,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好吧。但是你要记住,你只是闲职,不能插手公司的事。”

叶晗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当然不管了,你觉得以我的能力,能管得了什么?”

简文钧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他点了点头,心中却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一步步将叶晗影手中的股份弄到手。

而叶晗影和简悦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得意。

这场博弈,她们又赢了一步。

...

叶晗影和简悦达成目的后,又假意与简文钧寒暄了几句,这才满意的离开。

办公室的房门“吱呀”一声重新关上。

躲在办公桌下的阮清,双腿早已酸麻得没了知觉。

她像只受惊的耗子,身体微微颤抖,迫不及待地想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简文钧也慌慌忙忙地提着裤子,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满脸的慌乱和狼狈。

然而,门外,叶晗影和简悦并未走远。

她们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她们相视一笑,那笑容中满是狡黠和算计。

突然,叶晗影猛地再次将房门推开,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老公……”

简文钧吓得浑身一哆嗦,原本就慌乱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他的双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落,又急忙坐回椅子上,双手紧紧抓住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阮清则被他用脚狠狠地又踩回办公桌下面,脑袋“砰”地一声撞在桌板上,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婆,你……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简文钧强装镇定,可那不住闪烁的双眼和颤抖声音却出卖了他此时的惊慌。

叶晗影状似没看到他的心虚,脸上依旧挂着笑盈盈的模样。

“没什么,就是说晚上早点儿回来,我还让人给你准备晚餐!”

她的声音温柔似水,可那眼神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嘲讽和冰寒,仿佛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简文钧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忙不迭地点头:

“好,好。”

他的心脏还在“砰砰”直跳,仿佛要冲破胸膛,生怕叶晗影走进来。

然而,叶晗影却是毫不犹豫的又关上门离开。

简文钧和阮清正要松一口气,阮清的脑袋又冒了出来。

可还没等她起身,房门再次被简悦推开。

“爸爸……”

简悦清脆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办公室里响起,惊得简文钧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简文钧心中暗骂一声,一脚将刚冒出头的阮清再踹了回去,阮清疼得闷哼一声。

简文钧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怒意,有些不耐烦道:“又有什么事?”

简悦强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妈妈的宠物猪忘了带走了。”

说着,她跑到沙发旁,那只肥嘟嘟的宠物猪正啃着沙发,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简悦一把将它抱在怀里,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等房门再次紧闭,简文钧和阮清有了前车之鉴,都不敢再动弹。

两人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紧紧盯着房门,生怕它再次打开。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叶晗影和简悦大摇大摆的出了公司,直到上了车,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顿时笑作一团。

“哈哈哈,悦悦,你这招可真爽,你没看到他们刚才吓得,脸色都白了,活像两只见了猫的老鼠。”

叶晗影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眼神中满是得意和畅快。

简悦也忍不住笑了,捂着肚子说道:“哼,这才哪儿到哪儿,做了亏心事就该受惩罚,看我们不吓死他们。”

办公室内,一直过了十来分钟,确定简悦和叶晗影确实是走了以后,阮清才狼狈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她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双手揉着被踹疼的腰和屁股,全身酸痛得仿佛散了架一般。

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像一堆杂草,衣服也皱巴巴的,上面还沾满了灰尘。

脸上满是灰尘和汗渍,精心打扮的妆容早已经糊成了一团,狼狈至极,还有一股子黏腻恶心的气味。

整理了衣衫,阮清立马怒声道:“文钧,叶晗影一定是故意的,她是不是发现了我们的事?”

不然怎么解释刚才她被踹了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