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大方地自我介绍:
“我叫姜明。”
说着,他毫不扭捏地指了指妍妍、胖迪、婉清一行人,
“她们都是我的女人。”
最后指向怀里的小月儿,
“这是我的女儿。”
这话一出,三位牧民瞬间瞪大了眼睛,巴图鲁更是满脸敬佩地看向姜明,脱口而出:
“哦,我的朋友,你可真厉害!
竟然有七八位妻子——这在我们草原上,只有最勇猛的勇士才被允许娶多位妻子,你是最勇猛的勇士吗?”
姜明不清楚草原习俗里勇士的具体含义,但他的身体早已经过改造,对自身实力颇有底气,想也没想就点头:
“当然,巴图鲁,
我绝对是勇士,还是那种非常强壮的勇猛勇士!”
这话逗得众女噗嗤笑出声,巴图鲁却连连摇头:
“不,我的朋友,你说谎了!
你这体格瘦得像柴,怎么可能是最勇猛的勇士?
我巴图鲁绝不相信!”
桑布看着自家憨厚的丈夫,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旁的其其格却满眼好奇地打量着姜明,想了想开口道:
“大哥哥,
既然你说自己是最勇猛的勇士,能不能证明一下呀?”
她指了指膀大腰圆的父亲,笑眯眯地补充,
“我父亲可是远近闻名的摔跤手,就算这样,他也不敢称最勇猛的勇士。
你只要能打败我父亲,我就承认你是最勇猛的勇士!”
这话瞬间点燃了巴图鲁的兴致,他当即拍着胸口,邦邦作响:
“对对对,我的朋友!
你得向我证明,你是不是真的最勇猛勇士!”
面对巴图鲁的邀请,姜明摇了摇头,缓缓解释:
“巴图鲁,我并不了解你们的摔跤规则,但如果只是打败一个人,就能被你们称为勇猛的勇士,那我想我当之无愧。”
见姜明似乎有些轻视草原勇士,巴图鲁顿时不乐意了,当即一拍大腿:
“我的朋友,
你不能如此看轻我们草原勇士!
我要挑战你!”
说着他挺起胸膛,语气自豪,
“我们草原最勇猛的勇士,能独战狼群!
我巴图鲁曾徒手打死过一只狼,虽不敌狼群,但单打独斗从无败绩,只要你能战胜我,我就承认你是真勇士!”
这话彻底勾起了姜明的兴致,他摩挲着下巴点了点头:
“好,巴图鲁,那我便试上一试。”
众女见状纷纷面露担忧,唯独妲己神色淡然——她服用过洗髓丹,深知其霸道功效,别说姜明,就算是自己全力出手,巴图鲁也绝非对手。
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妲己自然不会轻易暴露,只趴在众女耳边低声提醒了几句。
众女这才猛然想起姜明那些神奇丹药的功效,胖迪更是懊悔地嘟囔:
“对啊,
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臭姜明,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
此时,姜明与巴图鲁已来到场外柔软的草地上。
巴图鲁拍着胸脯说道:
“我的朋友,使出你的全力,只要能将我击倒在地,你就是勇士!”
姜明虽不懂草原摔跤的具体规则,但也知道核心是摔倒对方。
他感受了一下自身力道,随即双手以环抱张开双臂摆出的姿态,面向对方。
巴图鲁也做出同样动作,两人先是相互试探,都没能轻易得手,渐渐都认真起来。
巴图鲁有着极为丰富的摔跤经验,可姜明的速度实在太快,每次他伸手想要擒拿,姜明都已灵巧地换到另一侧,让他频频落空吃亏。
就在这时,姜明捕捉到巴图鲁换脚的破绽,当即俯身扑了上去,双手紧紧抱住他肥胖的腰身,随后腰腹发力,轻轻一掀——巴图鲁接近两百斤的体重竟被他直接抱了起来!
紧接着姜明侧身一倒,砰的一声巨响,巴图鲁重重摔在草地上,胜负瞬间分晓。
姜明松开手,拍了拍身上的青草,笑着问道:
“怎么样,巴图鲁,我是不是最勇猛的勇士?”
巴图鲁满脸震惊地望着他,自己的体重他再清楚不过,却被姜明近乎轻松地完成了过肩摔,此刻早已心服口服。
他起身给了姜明一个熊抱:
“我的朋友,你是勇士!
当之无愧的勇士!我巴图鲁服了!”
姜明不太习惯这种拥抱礼仪,等巴图鲁松开后下意识后退一步,调侃道:
“巴图鲁,
我很喜欢草原牧民的豪爽好客,但这拥抱礼仪我还是不太适应——要是换成漂亮姑娘,我肯定乐意得很。”
一句玩笑瞬间拉近距离,巴图鲁哈哈大笑:
“我的朋友,你这样的勇士,拥有多位妻子完全合理!
只要你愿意,草原上最俊美的姑娘都会钟情于你!”
这话让姜明的一众妻妾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妍妍冷冷开口:
“姜明,别得意忘形。”
姜明尴尬地回过神,连忙对巴图鲁说:
“行了行了,不侃大山了。
我们来这儿是想购买几只羊羔,奶茶也喝了,不知能不能卖给我们一些?”
巴图鲁却摇了摇头,认真道:
“我的朋友,你赢了我的尊重,也赢了我的友谊!
草原牧民对认可的朋友向来大方!”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羊圈,
“只要你能吃完,羊圈里的羊、山上的牦牛,想吃多少随便拿!”
姜明哭笑不得,却见巴图鲁神色真挚,知道无法拒绝,便点了点头:
“那麻烦你帮我们制作烤全羊吧?
我们就是奔着这道美食,才千里迢迢来的草原。”
“当然!”
巴图鲁毫不犹豫,
“你先回毡房休息,我去抓只肥羊羔,这就为你烤全羊!”
说着便大步走向羊圈。
姜明则被其其格再次引进了毡房。
毡房内的奶茶还冒着热气,其其格给众人续上茶水,眼睛却忍不住瞟向窗外——巴图鲁正利索地捆住一只肥羊羔,桑布在一旁帮忙生火,干燥的柳枝被点燃,冒出袅袅青烟。
小月儿扒着毡房门口,看得目不转睛,小脸蛋被烟火熏得红扑扑的,时不时蹦跳着喊:
“巴图鲁叔叔,羊会不会疼呀?”
巴图鲁哈哈大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傻丫头,这是草原的馈赠,我们会好好吃掉它,不浪费一丝一毫。”
说着便拿起锋利的弯刀,动作娴熟地处理羊羔,去皮、去骨、腌制一气呵成,随后将抹满香料的羊架架在火堆上,转动着铁钎,金黄的油脂顺着羊身滴落,滋滋作响,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