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刚烈名字虽然刚烈,但还是不傻的:“敌将说得对啊!反正再打一次也是打不过,不如先行撤退!大丈夫能屈能伸!”
祝刚烈拿起自己的九齿钉耙,往自己阵中跑去。他见到自家大哥的时候,本想出言相劝,但是他大哥也是立功心切,“咻”的一些就冲过去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咻~咻~”又两个送命的冲过去了。
他叹息道:“哎,怎么就这么多人找死的人呢……”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第一个去送死的……
战场之上,周仓看着冲来的三人,也不畏惧,大叫一声“来得好!”便开始冲向三将。
这宋军三将都是稀疏平常之辈,周仓与三人打得有来有往,甚是舒爽。
“哈哈哈,爽快!好久没有那么爽快了!来来来!继续来!”
好事怎么能让一个人占尽?就在周仓打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太史慈出现了。
“大胆贼将!怎能以多欺少!吃某一箭!”
太史慈弯弓搭箭,“咻”的一声,箭矢飞向【中箭虎】丁德孙。这一箭极快,“叮”的一声,丁德孙头盔上的盔缨应声而断。多亏了太史慈不是为了杀人而射箭,否则这一箭必有一人殒命!
“哈哈哈!【中箭虎】不中一箭怎么对得起自己的称呼呢!哈哈哈~”太史慈收起宝雕弓,放声大笑。
满脸疤痕的丁德孙哪里受过这样的憋屈,他离开周仓战团,向太史慈杀去:“卑鄙小人,暗箭伤人!让本将军来教训教训你!”
说话间,两人已是战在一起。仅三合,丁德孙就慌了,他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位猿臂红甲的小将,颤抖的双手代表着双方力量的差距。
“怎么不打了?不要停啊!”太史慈一枪刺出又开始了一轮猛攻。
眨眼间,刚好十合,丁德孙被太史慈一个横扫千军扫落马下,太史慈的长枪抵在丁德孙的脖子之上,对着宋军阵中喊道:“呼延将军!吾等仰慕多时,速速前来一战,否则这手下败将可就要一命呜呼了!”
就在这时,旁边周仓的战局也是分出了胜负,由于丁德孙的撤出,周仓对上两将压力骤降。
在一轮猛攻之下,王婴被周仓用大刀拍落下马,而祝刚烈的大哥祝刚猛则是趁机逃走了!不愧是两兄弟啊,都是能屈能伸之人。
周仓的刀就在王婴的铠甲上放着:“呼延将军,再不来,这两人可就见不到咯~哈哈!”
呼延卓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冲出,总不能对着手下见死不救,更何况还有一人是宋丞相的兄弟!
呼延卓手持双鞭,高喊道:“贼将休要猖狂!呼延卓来也!”
太史慈问道:“周将军,这个你来还是我来?”
呼延卓是一流神眷者,这个大家早就知道了。周仓可聪明了,他找到了绝佳的理由说道:“子义,俺这都连败三将了,这功劳就不与你争了。你上吧!俺为你掠阵!”
“呵呵,那我还得谢过周将军了!帮某拿着长枪!”太史慈将长枪丢给周仓,然后拿出战马之上的两柄云龙戟。
这呼延卓用的双鞭,自己自然是要用双戟来战了。对手可是一流神眷者,与自己伯仲之间,还是双戟用的更顺手啊!
冲锋中的呼延卓,见太史慈拿出双戟,心中也是一惊:“此人弓、枪之能已是极高,想不到还会双戟?这样也好!就看看是吾双鞭强,还是汝双戟强!”
“铛!铛!”两人两马交叉而过,经过这试探的一招,双方已是知道对方的实力。
“呼延将军果然武力过人!晚辈来了,呼延将军小心!”
“哼!又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本将军岂会怕汝?”
两人骑马冲锋,再次战在一起。两人手中的武器左右翻飞,一来一往,速度极快,看得人眼花缭乱。
“云龙戟法,雷霆狂斩!”太史慈进一步提升攻击速率,两只双戟挥舞得密不透风。
“来得好!金枪鞭法,铜墙铁壁!”呼延灼将双鞭交叉在身前,快速地左右摆动,形成一道密集的鞭影防御墙。
“叮叮铛~叮叮铛~”密集的金属碰撞之声响起。
“好小子!功法不错!吃本将军一击!金枪鞭法,怒龙啸天!”呼延灼将双鞭举过头顶,然后猛然向下砸去,伴随着一声大喝,双鞭带着千钧之力砸向太史慈。
“铛!”太史慈举起双戟,硬接下了这一重击。
“呼延将军也不错!可以与某一较高下!”
“狂妄!再来!”
两人就这么你一招,我一招,痴醉的斗在一起。精彩的比斗,看得将士们热血沸腾,拍手叫好。
就在两人交手之际,丁德孙、王婴、韩涛三人已是偷摸的返回了自己阵中,他们也是慌了,这场上真不是随便都能上的,差点小命都保不住了。
精彩的时刻,总是过得很快,太史慈与呼延卓已是交战百合。这俩人呼吸虽然有些紊乱,但尚有力气,可是太史慈身下得中级战马却是累得腿都快软了,而呼延卓胯下得则是一匹颇为神骏的高级战马,此马倒是还撑得住。
呼延卓明显看出了太史慈战马的劣势,两个武者,特别是旗鼓相当的武者,怎么占这种便宜?
呼延卓说道:“小子,可敢步战?”
太史慈投来感谢的目光,说道:“敢!有何不敢?来再战三百回合!”
两下翻身下马,太史慈朝着呼延卓冲去:“呼延将军,小心了,某要使出全力了!云龙戟法,云龙腾海!”
“哼!刚才没出全力?只会逞嘴舌之利吗?”呼延卓迎上了太史慈。
只见太史慈手持双戟,像旋风一般旋转斩击。
“叮叮铛~”呼延卓又完美的接下了所有的攻击。
呼延卓挑衅道:“再来!没吃饭吗?”
两人又再次战在一起,新一轮的视觉体验又开始了。双方的士兵欢呼跳跃,拍手称好。
又是百合的激战,这已经是两百合的高强度交战了,两人分开时都是气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