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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越小世界:系统逼我做团宠 > 第3章 连环命案,步步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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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将双喜镇裹得密不透风,连月光都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余下客栈门口几盏灯笼在风里晃悠,投下的光影忽明忽暗,像极了此刻镇上人心的惶惶不安。慕容凝回房后并未安歇,而是凭窗而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虎头令牌,冰凉的触感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耳畔还回响着包拯那句关于“解脱”与“愧疚”的低语,那个失忆的憨直青年,似乎总能在不经意间,触碰到案件最核心的隐秘。

【系统提示:检测到多方势力介入“醉春风连环命案”,分别为辽国暗卫、大宋密探、神秘第三方势力。宿主需谨慎行事,保护攻略目标安全,避免陷入势力纷争,影响主线任务推进。】

冰冷的机械提示音刚在识海落下,楼下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像密集的鼓点敲在青石板路上,瞬间打破了夜的沉寂。慕容凝俯身望去,只见一队身着黑衣、腰佩弯刀的辽兵簇拥着一位锦袍男子直奔客栈而来,那男子约莫三十余岁,面容阴鸷,眼神锐利如鹰隼,腰间悬挂着辽国皇室特有的狼头令牌,一看便知身份不凡。

“是辽国北院大王耶律烈的亲信,萧武。”识海中自动浮现出相关信息,慕容凝心中一凛。耶律烈一直是宋辽议和的坚定反对者,手握重兵,野心勃勃。萧军作为主张议和的南院枢密使,他的死,对耶律烈而言,或许正是挑起战火的绝佳借口。

未等她细想,隔壁房间便传来轻微的响动,紧接着是房门被推开的吱呀声。慕容凝推门而出,正撞见包拯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来,一脸茫然:“怎么这么吵?是不是又有包子卖了?”

看着他下意识摸向肚子的模样,慕容凝心中泛起一丝无奈的柔软,嘴上却压低声音:“不是卖包子的,怕是有贵客来了,先躲起来。”话音刚落,客栈大堂便传来掌柜的惊呼与辽兵的呵斥声,夹杂着桌椅碰撞的脆响。她眉头微蹙,不等包拯反应,便拉起他的手腕往楼梯旁的阴影处躲去:“别出声,先看看情况。”

包拯的手腕粗壮温热,被她微凉的指尖握住,竟下意识地收紧了力道,牢牢攥住了她的手。他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黝黑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像被晚霞染透的乌云,乖乖地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大堂内,萧武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脚边的地面被马蹄踏得凌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马汗味与杀气。他目光如刀,缓缓扫过满堂瑟瑟发抖的客人,厉声喝道:“本将军奉命彻查萧枢密使遇害一案!凡昨夜出入‘醉春风’者,一律上前回话!若有隐瞒,以同谋论处,格杀勿论!”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眼中的凶光让客人皆面露惊惧,纷纷交头接耳,却无一人敢上前。谁都清楚,此刻站出去,无论是否与命案有关,怕是都难逃辽兵的苛责。

萧武见状,脸色愈发阴沉,猛地一拍桌子,实木桌面瞬间裂开一道细纹:“怎么?没人敢承认?来人!把这些人都带回军营审问!但凡有反抗者,就地斩杀!”

“慢着!”一道清朗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打破了大堂内的死寂。公孙策缓步走下楼梯,手中折扇轻摇,白衣胜雪,神情镇定自若,仿佛周遭的杀气与他无关,“萧将军此举未免太过武断。双喜镇乃宋辽边境重镇,无故扣押我大宋百姓,恐会引发不必要的误会,甚至影响两国邦交,此事,将军怕是担待不起吧?”

萧武抬眼看向公孙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像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蝼蚁:“你是什么人?也敢管本将军的事?”

“在下公孙策,不过是一介书生。”公孙策淡淡一笑,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但萧枢密使在大宋境内遇害,理应由我大宋官府查办,按律处置。萧将军贸然插手我大宋境内事务,调动兵马扣押我大宋百姓,怕是不合宋辽两国定下的规矩吧?”

“规矩?”萧武冷笑一声,猛地站起身,腰间的弯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萧大人是我辽国重臣,他的死,我辽国自然有权过问!今日这案,本将军审定了!谁敢阻拦,便是与我辽国为敌!”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极致,仿佛下一秒便会拔刀相向之际,慕容凝拉着包拯从阴影处走了出来。银红色的郡主朝服在昏暗的大堂内格外醒目,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萧将军好大的口气。”她的声音平静柔和,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威严,像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几分肃杀之气,又像寒潭里的冰,带着不容置疑的震慑力。

萧武见是慕容凝,脸色微变。他虽嚣张跋扈,却也知晓长信郡主的身份——先帝亲侄女,当今太后的亲外甥女,身份尊贵无比。更重要的是,耶律烈虽野心勃勃,却也深知此刻并非与大宋彻底撕破脸的时机,对大宋皇室仍有几分忌惮,不敢真的得罪这位郡主。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抱拳道:“郡主殿下,此事乃我辽国与凶徒之间的恩怨,与殿下无关,还请殿下不要插手,以免伤了两国和气。”

“本郡主管的,就是这不合规矩、可能伤了两国和气之事。”慕容凝走到公孙策身旁,与他并肩而立,目光直视萧武,毫无惧色,“萧枢密使在我大宋境内遇害,我大宋已然着手调查,不日便会有结果,给辽国一个满意的交代。萧将军若真心想为萧大人报仇,便应约束手下,不得骚扰无辜百姓,破坏边境安宁。否则,休怪本郡主修书一封,向耶律大王问责,问问他是想真心查案,还是想借此事挑起战火!”

这番话字字诛心,直戳萧武的软肋。他深知耶律烈虽想挑起战火,却不愿背负主动破坏议和的骂名,若是被郡主抓住把柄,他这个执行者,必然会成为替罪羊。

萧武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死死地盯着慕容凝,却终究不敢发作,只能恨恨地咬牙:“好!本将军就给郡主殿下三日时间!三日之后,若查不出真凶,休怪本将军率军踏平双喜镇,亲自捉拿凶徒!”

说罢,他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走!”

一队辽兵狠狠瞪了慕容凝等人一眼,才悻悻地跟着萧武离去,马蹄声渐渐远去,消失在夜色中。

大堂内的客人纷纷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纷纷向慕容凝与公孙策道谢:“多谢郡主殿下和公孙公子解围,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多谢郡主殿下救命之恩!”

慕容凝摆了摆手,温声道:“大家不必客气,保护境内百姓,本就是分内之事。夜深了,大家早些回房歇息吧,注意安全。”

客人们连连称是,纷纷匆匆回房,偌大的大堂瞬间变得空旷起来。掌柜的擦着额头的冷汗,快步走上前,连连作揖:“多谢郡主殿下和公孙公子解围,否则小的这客栈今日怕是要遭殃了。”

“掌柜的不必多礼。”慕容凝微微一笑,话锋一转,“只是有件事,想向掌柜的打听一下。昨夜出入‘醉春风’的客人,你可还记得有哪些?尤其是一些生面孔,或是行为举止异常之人。”

掌柜的闻言,仔细回想了片刻,眉头紧锁,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昨夜‘醉春风’来了不少客人,大多是镇上的熟客,小的都认得。唯有一位姑娘,是生面孔,穿着一身火红的衣裙,像是从外地来的,天黑后便进了‘醉春风’,直到半夜三更才离开,走的时候还鬼鬼祟祟的,像是怕被人看见。”

“红衣姑娘?”慕容凝心中一动,连忙追问,“她可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腰间佩戴的饰物,或是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印记?”

“特别之处……”掌柜的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她腰间挂着一块玉佩,小小的,上面好像刻着什么字,只是距离太远,光线又暗,小的没看清。对了,她离开时,裙摆上似乎沾着一点暗红色的颜料,像是染布用的,当时小的还觉得奇怪,好好的红衣,怎么会沾这种颜色的染料。”

苏木染!

慕容凝与公孙策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有了答案。那红衣姑娘,定然与“醉春风”的两起命案脱不了干系!她腰间的玉佩,很可能就是他们在花盆下找到的那枚辽字玉佩;而她身上沾着的暗红色颜料,也与老板娘房间铜镜上的印记完全吻合。

“多谢掌柜的告知,此事对我们查案至关重要。”慕容凝郑重地向掌柜的道谢,“若是后续还有什么想起的,还请及时告知我们。”

“一定一定!”掌柜的连连点头,“郡主殿下和公孙公子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

谢过掌柜后,慕容凝便带着包拯与公孙策回了房间。刚一进门,包拯便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个红衣姑娘,就是杀人凶手吗?我们现在就去抓她好不好?”

他说着,便撸起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像是生怕晚了一步,凶手就会跑掉。

“大概率是她,但我们不能贸然行动。”慕容凝摇了摇头,语气严肃,“一来,我们现在毫无确凿证据,就算找到她,她也未必会承认;二来,从她杀人手法干净利落,且能在‘醉春风’来去自如来看,她很可能有同伙接应,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甚至可能陷入危险;更何况,萧军与老板娘为何会被她杀害?她背后的势力究竟是谁?她的目的仅仅是杀人,还是为了别的东西?比如……天芒?这些都还不清楚。”

公孙策也附和道:“郡主所言极是。那红衣姑娘行事谨慎,心思缜密,杀了两人却未留下过多线索,显然是个行家,绝非寻常的江湖杀手。我们需得先查明她的身份、目的以及背后的势力,掌握足够的证据,再伺机而动,才能一击即中,避免节外生枝。”

包拯闻言,脸上的兴奋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沮丧,他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可我们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怎么查啊?总不能就这样坐着等吧?”

“也不是毫无线索。”慕容凝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笃定,“城西的李记染坊,或许能给我们答案。掌柜的说那红衣姑娘身上沾着染布用的颜料,而我们之前在铜镜上发现的是苏木染,这种染料只有李记染坊独家售卖。明日一早,我们便去染坊查探一番,想必能找到关于那红衣姑娘的踪迹。”

“对!我们去染坊!”包拯眼睛一亮,瞬间又充满了斗志,仿佛找到了方向。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双喜镇还笼罩在一片淡淡的薄雾中,三人便已起身,简单洗漱过后,便直奔城西的李记染坊。

染坊位于城西的一条偏僻小巷内,巷子两旁堆着不少废弃的木料与布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染料气味,混杂着潮湿的霉味,让人有些不适。染坊的大门虚掩着,门口堆着几匹刚染好的蓝色布料,还在滴着水,湿漉漉的。

“有人在吗?”公孙策上前,轻轻敲了敲木门。

片刻后,门内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谁啊?这么早来买染料?”

“我们是来买染料的,劳烦老丈开门。”公孙策朗声道。

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打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探出头来,他身形佝偻,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眼神浑浊,像是蒙上了一层灰雾,看上去十分憔悴。

“要买什么染料?我们这里红的、蓝的、黑的,什么颜色都有,保证成色好,不褪色。”老者慢悠悠地说道,语气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

“我们想买苏木染。”慕容凝上前一步,目光不动声色地仔细观察着老者的神情,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老者听到“苏木染”三个字,浑浊的眼神微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般,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缓缓摇了摇头:“苏木染昨日刚卖完,客官若是想要,得等明日了。我这就去备货,明日一早再来取吧。”

“卖完了?”公孙策挑眉,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质疑,“可我们听说,李记染坊的苏木染是独家秘方,独家售卖,存货一向充足,怎么会突然卖完了?而且还是在这种边境小镇,按理说,买这种染料的人也不会太多才是。”

老者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客官是来买染料的,还是来查户口的?问这么多做什么?我说卖完了就是卖完了,你们要是想买,就明日来,不想买,就请走吧,别在这里耽误我干活!”

说罢,他便要关门。慕容凝眼疾手快,一把伸出手,挡住了即将关上的木门,语气诚恳:“老丈别急着关门。我们并非有意为难,只是确实急需苏木染。除此之外,我们还想向你打听一个人,或许老丈见过。”

她从袖中取出那枚辽字玉佩,递到老者面前,声音放柔了几分:“老丈,你可曾见过有人佩戴这枚玉佩?佩戴之人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姑娘,昨日应该来过这里买苏木染。”

老者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老丈,你若是知晓什么,还请如实告知。”慕容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已然有了底,语气愈发诚恳,“近日镇上发生了两起命案,死了两个人,与佩戴这枚玉佩的红衣姑娘有关。你若隐瞒不报,万一被官府查出,恐会惹祸上身,到时候不仅洗不清嫌疑,还可能连累家人,得不偿失啊。”

老者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露出痛苦而纠结的神情,他低头沉默了许久,最终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侧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进来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三人对视一眼,跟着老者走进了染坊。屋内陈设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墙角堆着不少大大小小的染料缸,里面还残留着些许未清理干净的染料,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地上铺着石板,缝隙里嵌着各色染料的痕迹,显然已经用了很多年。

老者关上房门,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门已锁好,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恐惧:“这玉佩,我见过。佩戴它的确实是一位红衣姑娘,昨日午后过来的,说是要染一批布料,特意点名要买苏木染。我给她取了染料,她付了钱就走了,没多停留。”

“她除了买染料,还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异常的举动?比如向你打听什么人,或是询问什么地方?”公孙策追问,目光紧紧盯着老者,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没说太多,只是买染料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最近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辽国官服的人出入‘醉春风’妓院。”老者回忆道,眼神有些涣散,像是在回忆一件遥远而可怕的事情,“我告诉她,前几日确实有位辽国大官,经常去‘醉春风’,几乎天天都去。她听完之后,没说什么,就拿着染料走了。对了,她走的时候,还留下了这个,说是如果有人拿着玉佩来找她,就把这个交给对方。”

老者说着,颤巍巍地走到墙角的一个破旧抽屉前,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递给慕容凝。

慕容凝接过纸条,小心翼翼地展开。纸条是普通的麻纸,上面用炭笔画着一个简单的地图,标记着“醉春风”后院的一处墙角,墙角旁边还画着一个小小的“密”字,笔画潦草,像是匆忙之间画成的。

“这是……”慕容凝心中一动,一个念头瞬间涌上心头,“难道‘醉春风’后院的那个墙角,有什么秘密?比如……密道?”

“不清楚,不清楚。”老者连连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茫然,“那姑娘没说,我也不敢多问。她看起来很凶,身上带着一股杀气,我实在不敢招惹。”

“多谢老丈告知,今日之事,还请老丈务必保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以免引来杀身之祸。”慕容凝郑重地说道,将纸条小心翼翼地收好。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不说,一定不说。”老者连连点头,像是生怕惹祸上身。

谢过老者后,三人立刻起身,快步返回“醉春风”。此时的“醉春风”已被辽兵严密看管,门口和院内都有辽兵巡逻,神色警惕。慕容凝出示了长信郡主的虎头令牌后,辽兵才不敢阻拦,放行让他们进入。

后院的墙角与地图上标记的位置完全一致。慕容凝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地面的砖块,发现其中一块青砖的颜色比周围的要深一些,边缘还有一道新鲜的划痕,显然是近期被人撬动过。

“福伯,麻烦你帮忙把这块砖挪开看看。”慕容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