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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多喝了几杯,便把何安的旧事抖了出来,还添油加醋地抹黑一番。

“赵总,我跟你说,何安那小白脸,不知靠多少女人才攒下这些钱。就连我从前那媳妇,也总帮着他说话。当初在四合院,根本没人理他!”

周总与赵总交换了个眼神。一旁的李总皱紧眉头瞪着许大茂——这小子关键时候总坏事。

“周总、赵总,如今何安攀上了宋家,恐怕不好对付。”李总说道。当初他还是主任时,也没少被何安针对。虽然心有不甘,但何安如今与宋家关系紧密,一般人不敢轻易动手。

宋家确实不好对付,不过他们的人脉多在南方,在京的也都不便出手。再说,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宋家在商界并无根基。

“李总,商场上讲究的是盈亏自负。有人一夜暴富,就有人一夜破产。既然进了这个圈子,就该有这种觉悟。”

赵总轻拍李总的肩膀,一副亲热模样。李总看着赵建生眯眼笑着,心头忽然浮起一丝不确定——自己如今的处境,又何尝不是在跟虎谋皮?

何安此刻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应付这些心怀不轨之人。工程开工后,处处都需要资金周转。幸亏他早有准备,不仅自有资金充足,还从银行申请了一笔大额贷款。按理说,这两天就该到账了。

“王成,银行的款项到了吗?”

“何总,还没有。我今天催过,对方说下午会办好。”

王成手里拿着几份文件递给何安,何安快速翻阅后签了字。听王成这么说,他略一思索,立即指示:“你再去催一次,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好的,我这就去打电话确认。”

没过多久,王成回来了:“何总,银行那边说有点小问题,但下午一定能到账。”

小问题?何安联想到自己之前的动作,再想到对手这几天的安静,顿时意识到——怕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想让他后院起火。

他当机立断,直奔银行。

这个年代的银行还没那么便捷,不过何安来过几次,柜员都认得他。一见他进门,就有人恭敬地迎了上来。

“何总,您来了!”

“你们行长在吗?我们何总有事找他。”王成直接拦下想上前搭话的柜员,径直走向办公室。

“行长不在,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何安冷冷看向对方:“你?能做主吗?给你们行长打电话,就说我何安在这儿等他!”

柜员见何安神色冷峻,知道事情不小,赶忙去打电话。很快回来通报:“何总请稍等,行长马上就到。”

何安没打算为难一个柜员,点了点头让他先去忙,自己则和王成在办公室里等候。

没过多久,行长果然赶来了,脸色通红,显然来得匆忙:“何总抱歉,实在抱歉,让您久等了。”

“张行长,我们贷款手续早就办妥,核算也没问题,为什么款子迟迟不到?上午说下午能办好,是真的吗?”

何安语气平缓,仿佛闲聊,眼神却冷得像冰。张行长本就心虚,额上不断冒汗,擦了一遍又一遍。

王成贴心地递上手帕:“张行长,擦擦吧,天儿是挺热。”

“是、是热……何总,手续是办好了,但资料复审时发现一处问题,所以重新提交了一次。您别急,这笔钱肯定会给您的。”

他边说边擦汗,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好,那我就在这儿等,什么时候办妥,我什么时候走。”

何安向后一靠,悠闲地坐在椅背上,摆明了要和这位张行长耗到底。

张行长见何安如此,心中焦急万分,急忙解释:“何总,您这么忙怎么能一直在这儿等着?我保证,钱绝对会转给您的。”

“不必保证,现在就把钱拿出来,我们还能做朋友。否则就不用多说了。”

就在办公室气氛几乎凝固时,门被推开了。那名柜员赔着笑对张行长说:“行长,周总来找您。”

张行长如获大赦,赶紧向何安致歉:“何总,我先去处理一下周总那边的事,请您稍等片刻。”

说完,他匆匆离去。王成看着他仓惶的背影,眉头紧锁:“何总,张行长肯定心里有鬼,不然不会这么心虚。”

何安微微点头:“不是说周总来了吗,我们去看看。”

走出办公室,何安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儿的周总,以及在他身旁显得格外卑微的张行长。

两人视线交汇,周总立刻撇下张行长走了过来:“何总,真巧啊?不会是缺钱了吧?需要资金可以来找裕华。”

何安嘴角微扬,目光冷淡:“周总确实巧,我这笔款子被银行扣下,我刚到您就赶来了?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吧?”

两人相对而立,虽未动手,却已剑拔弩张。

周总轻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何安我警告过你,别想独吞那么大一块肥肉,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何安始终平静:“周总,我清楚自己的分量。但我也要提醒你,是朋友我敬重,是对手我绝不手软。”

“好大的口气!不就是仗着宋家给你撑腰吗?打算一辈子靠女人?你还算个男人吗?”

王成闻言就要上前,被何安抬手拦下。他对周总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周总莫非是羡慕我?可惜,我妻子确实很好,岳母也愿意关照我。对了,九月十八是我婚期,届时还请周总来喝杯喜酒,沾沾喜气。”

周总气得差点背过气,剧烈咳嗽几声,脸色涨红,指着何安说不出话。

“周总这么为我高兴?我也很期待,请柬一定会送到府上。”看着缓过劲的周总,何安都替他尴尬,这人到底是怎么在商界立足的?

“何安!你简直厚颜无耻!就只会耍嘴皮子吗?”

“周总说笑了,我不仅嘴皮子厉害,腰腹力量也不弱,不过这点就不便与周总细说了。”

王成在一旁忍不住轻笑,能把口舌之争引申到腰腹之力,也就何总能想到这一出。

“张行长,周总你也见到了,我那笔款子到底能不能发放?”

何安再次点名张行长,他可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人耽误正事。如今公司用钱之处众多,这笔款项必须准时足额到账!

张行长微微一颤,悄悄瞥了周总一眼,却听见何安继续说道:“张行长,什么时候银行的事务需要你这个行长看周总脸色了?难道这家银行是周总开的不成?”

尽管改革开放已有时日,但这家银行并非个人所有,更不可能属于裕华公司的一位老总。

周总和张行长闻言同时色变,张行长慌忙解释:“何总,您别着急,我这就打电话催促,很快就好!说今天到就一定会今天到!”

张行长这番斩钉截铁的保证,让何安不禁侧目:“确定今天能到?”

“当然,请您先到办公室稍坐,我马上就去催办!”

何安便带着王成走向办公室,二人自始至终都视周总如无物。张行长好不容易将何安劝进办公室,转身对周总赔笑道:“周总,您看是否先回去?我这里实在公务繁忙。”

周总整理了下衣领,瞬间恢复了往日的从容风度:“既然如此,那张行长忙吧,我就不多打扰了。”

送走这位贵客,张行长长舒一口气。夹在这些大人物之间左右为难,最后受气的总是他自己。

不多时,张行长满面春风地走进办公室,这次终于办妥了手续:“何总,款项已经拨付,我们现在就去办理手续吧!”

资金到位后,何安第一时间发放了各项款项,让工人们安下心来。如此一来,工程进度反而加快,原定六个月完成的一期工程,不到五个月便顺利竣工。昔日荒凉的7号地皮上,已然矗立起幢幢商业大厦。

虽然这些七八层的建筑与后世摩天大楼相去甚远,但在当时已属蔚为壮观。

一期工程剪彩仪式上,何安特意带着梵恬一同出席。担心她整日在家读书太过单调,便带她出来散心。

“何安哥哥,我穿这身合适吗?”

“非常合适,宝贝。”

何安亲昵地轻触她的鼻尖,察觉到梵恬的紧张。他明白这份紧张全然是为了他,想起她生日会上那般从容自若,如今的反差更显珍贵。

十指相扣间,二人步入剪彩现场,瞬间成为镜头焦点。何安身着银灰色西装,梵恬一袭蓝色长裙轻挽他的臂弯,站在一起宛若天作之合。

“何总,这可是您首次携女伴出席活动,不知这位小姐该如何称呼?”

一位女记者主动提问,何安与梵恬对视一眼,他微微一笑答道:“这是我的未婚妻,很快便是我的妻子。”

在众人面前宣告此事,竟如此令人心动。

剪彩环节,何安接过剪刀,轻轻放在梵恬手中,温声道:“我们一起。”

他的手覆在她手上,两人一同剪断红绸。手持礼花随即绽放,金色碎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映照着相视而笑的两人。

这温馨画面被镜头捕捉,当天商业报刊销售一空。许多读者感叹,照片中的两人俨然一对璧人。

在这个百花齐放的时代,博安公司总裁与夫人的佳话,让人重新相信爱情。

四合院内,阎书斋看着报纸擦拭眼镜,确认照片真是何安。

“哎呦!这不是何安吗?”

阎解放抢过报纸细看,咂舌道:“没想到何安这么出息?让他关照咱们饭店不是轻而易举?听说傻柱的饭店就靠他照应才红火。”

“可何安的性子你清楚,除了傻柱家,他给过谁面子?”

阎书斋心知肚明,当年在院里没少暗中为难何安。如今对方不来找茬已属万幸,今非昔比,何安早已不是他们能高攀的人。

这事很快传遍四合院。傻柱与娄晓娥刚回家就被邻里围住,众人争相打听何安近况。

娄晓娥冷眼扫过众人:“何安的事与你们何干?他早就不住这了,什么邻里情分趁早别提。”

昔日对她爱答不理的邻居如今争相套近乎,娄晓娥虽不记仇,却也不愿虚与委蛇。

“傻柱快回家,何晓困了!”

她利落关门,众人只得讪讪散去。

许大茂家中,秦京茹急切追问:“你现在也是经理,和何安谁更厉害?”

“妇道人家少打听!老实待着就行。”许大茂烦躁地推开她。

见丈夫如此态度,秦京茹恼道:“许大茂你冲我耍什么横?有点臭钱了不起?还不是生不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