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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观测之眼·系统漏洞

抽屉开了,里面没有文件,也没有钥匙。只有一片光滑的金属底板,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我手指刚碰上去,一股麻意顺着指尖窜上来,像是被静电咬了一口。

谢无涯靠在门边,剑尖微微抬起,目光扫过房间角落。他没说话,但肩膀绷得很紧。

我知道他在等我下一步动作。可这抽屉不像能藏东西的地方,更像是个接口——一个通往别的地方的入口。

我抬手按了按耳坠,银杏叶贴着皮肤发凉。阿絮不在了,可这枚耳坠还留着一点感应。我闭了闭眼,把掌心重新压回抽屉底部。

电流感更强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响。

陈墨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针管里的液体泛着银蓝色的微光,像活的一样在缓缓流动。他脸色很差,嘴唇几乎没有血色,走路时脚步虚浮,像是随时会倒下去。

“别碰那个抽屉。”他说,声音很哑,“它连的是主服务器的意识通道,直接接入会暴露权限层级。”

我没动,也没收回手。“那你来做什么?”

他往前走了一步,手臂抬起来,针头对准我的小臂。“把你的系统权限盖住。用我的‘观察者’覆盖你的真实身份,至少三分钟内,它不会认出你。”

“你会死。”我说。

“我已经快死了。”他扯了下嘴角,“身体从三个月前就开始结晶化,药剂只是拖时间。但我得赶在清剿程序启动前,把这条路给你打开。”

谢无涯突然出声:“你早就知道她是谁。”

陈墨没否认。“她是云教授的女儿,也是唯一能绕过母体协议的人。当年实验失败,不是因为技术问题,是因为她母亲关掉了恐惧供能系统。”

我盯着他。“所以你现在要让我重走一遍她的路?”

“不。”他摇头,“我要你比她更早一步,碰那个不能碰的选项。”

我没再问。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知道,这一刻躲不掉。

我伸出手臂。

针头刺进皮肤的瞬间,剧痛炸开,像有人把烧红的铁丝塞进了血管。眼前一黑,接着是无数行代码疯狂滚动,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内容。只有一句停顿了一下:

「用户权限覆盖中……源代码:母体协议_云氏分支」

然后,世界塌了。

我站在一片灰白色的空间里,四周空旷,脚下没有地面,头顶也没有天。正前方悬浮着一张巨大的网状结构,节点密布,每一条线都闪着微弱的数据流。中央几个大字清晰可见:南宫炽命途界面。

功能模块排列在下方——「感官剥夺」「轮回重置」「记忆清洗」……最底下一行小字不断闪烁红光:当前操作者:未知。风险等级:致命。

我往前走了一步。

空间猛地晃了一下。

远处,一团暗影开始凝聚,轮廓逐渐清晰——一只巨大眼球浮现出来,虹膜由无数碎片拼成,瞳孔深处像是有崩塌的世界在旋转。

观测之眼醒了。

我不能再等。时间不多。

母亲笔记里写过一句话:“恐惧是燃料,但燃料也能引爆。”

我径直走向那个标注着「恐惧注入」的模块。手指快要触碰到时,整个空间剧烈震颤,耳边响起低沉的嗡鸣,像是某种警报被触发。

碰到了。

那一瞬,现实中的校长室猛然一震。

所有灯管同时爆裂,玻璃渣簌簌落下。广播系统发出刺耳的杂音,紧接着,机械音咆哮而出:

“警告:你在篡改主服务器!检测到非法权限调用!立即终止操作!”

我整个人被狠狠甩回现实,跪倒在抽屉前,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来。耳朵里嗡嗡作响,左眼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人用烙铁贴了一下。

那支注射器已经碎了,化成粉末散落在地板上。陈墨靠着墙慢慢滑坐下去,嘴角渗出一丝透明液体,里面夹着细小的晶体,在灯光下闪了一下。

“……我替你扛三分钟。”他喘着气说,“现在它知道有人动了核心指令,但还不确定是谁。趁这个空档,你必须……”

他话没说完,身体忽然抖了一下,右手垂落,指尖开始发白,像霜冻一样往上蔓延。

谢无涯冲过来扶住我肩膀,声音急促:“心跳乱了,脉搏快得吓人。你还清醒吗?”

我点点头,试着动了动手,指节僵硬,但还能使力。刚才那一碰,不只是触发了警报,我还看到了别的东西——在数据流崩解前的最后一帧,有一个隐藏路径一闪而过,标记是“cm-01至cm-12同步终端”。

那些克隆体,不只是容器。

她们是备用节点。

我撑着抽屉边缘站起来,腿还在发软。陈墨靠在墙边,呼吸越来越浅,胸口起伏微弱。谢无涯挡在我前面,剑横在身侧,盯着门口的方向。

“它会派人来。”我说,“真正的清剿程序要启动了。”

“那就别让它完成。”谢无涯握紧剑柄,玄铁剑发出轻微的震颤,“你说过,恐惧能当燃料,也能炸了它。”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尖还在微微发抖,可脑子里却异常清楚。

我不是第一个尝试关闭系统的人。我母亲试过,失败了。陈墨想帮我,但他撑不了多久。谢无涯可以挡一次、两次,但不可能永远替我拦下所有攻击。

只有我自己能走到最后。

我抬起手,抹了把脸,掌心沾了点汗和血。左眼还在疼,可那种刺痛感渐渐变得熟悉,像某种提醒。

“谢无涯。”我开口,声音比想象中稳。

“嗯。”

“如果下一秒我让你放手,你能不能做到?”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沉。“只要你不是一个人往火里跳。”

我没回答。因为我知道,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陈墨忽然咳嗽了一声,身体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声音:“密码……不是生日……是死亡日期……cm系列的激活码……是她们第一次脑电波停止的时间……”

他的眼睛慢慢闭上,嘴唇不动了,可那只手还抬着,食指微微指向办公桌的方向。

我转头看向那排培养皿。淡蓝色液体中,每一个标签都在闪烁,频率不同,像是心跳。

cm-07 的光,忽明忽暗。

就在这时,我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滴答。

像是钟表走动。

又像是一根数据线接通了电源。

谢无涯猛地抬头,剑尖指向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