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稍显诡异,客人慌不择路,哭爹喊娘的飞快逃跑,但是这是一条船,哪里都跑不了,最后只能投江。
而女人们裸着就出来了,和蜡像一样站在门口,冷眼观看,好像火灾和她们没有关系。
“公子竟然如此冷静。”一个侍女问道。
“呵呵,我是驱魔人,所以不怕。你们就是二十年前的鬼船了,看来我没找错。”以陈阳一点也不怕,就怕他们藏起来找不到。
“看来公子很自信嘛,可惜了公子如此俊美,竟然要英年早逝,从这艘船着火开始法力就用不了了。”侍女说着从背后抱住陈阳,两个大馒头紧贴陈阳。
但是指甲却是寸寸变长,显示着乌黑的光泽。
陈阳马上运起法力,果然石沉大海毫无动静。和八卦禁封的效果一样,沉寂法力。
哼!要是一般人也就怕了,可惜了我体法双修。
侍女长长的指甲抓向陈阳的心脏,但是咔嚓一声,发出金铁交鸣之声。指甲都被震断了,陈阳则是什么事都没有。
侍女大惊,“你……”
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陈阳抓住脖颈举了起来,手中缓缓用力。“没有法力我也能捏死你,让背后之人出来吧。”
“砰!”侍女化为一具枯骨,身上缠满水草,从陈阳手中碎裂,摔在地上。
整个船的火势越来越大,温度也变得很高,已经超过正常火焰温度了。之前都客人也没了生息,恐怕已经凉凉了。
陈阳扫了一眼枯骨,一脚踩碎头颅,走到夹板,周围寂静一片。整个船上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只有画着红色美人图的彩旗一直飘荡。
哼!陈阳冷哼一声,自己身聚光雷两种法则属性,好像本命神通,没有法力也能简单施展,根本不慌。
胳膊闪出白色电光,相比雷罚的雷电非常微弱,但是催动电磁炮是够了。
硬币从陈阳手中浮现,在磁场作用下加速旋转,然后急剧发热发光,变成一颗白色光球,对准旗杆。
“出来,否则我打断旗杆。”
“三,二!”
“嗡!”硬币化为一道白色光束,只是一击就把旗杆打断,彩旗摔了下来,却如同蒲公英一样飘了下来,在半空中就开始鼓胀。等到落地就变成了一个美女。
“你怎么发现我的!”
美女一身现代装束,超短裤,低胸装,身材比例完美。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果然是现代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地球。
“打赢我就告诉你。”陈阳伸手,手中一叠硬币飘起来,围绕自身,都开始旋转,电弧闪烁。
陈阳直觉没有报警,那就说明这女鬼实力不强。
“哼!真以为你吃定姑奶奶我了。”女鬼眉心裂开,,一枚珠子镶嵌在眉心,放出光芒。“为什么你的气运是血色的。”
嗡,嗡,嗡。三枚硬币发射,陈阳没有说话,多说多错,老乡很容易从语言中发现自己也是穿越者。
三道白光呈品字形激射,速度快的可怕。不过被一层黄色光罩轻易挡住。
“和我作伴吧!”女鬼大笑一声,一道黄色光箭射了过来。
一枚硬币再次发射,却从中间穿了过去,丝毫不起作用。陈阳瞳孔一缩,身体紧绷一拳砸了过去。
“没用的,这是气运攻击,看不到,摸不着,躲不开。”女鬼得意大笑。
光箭好像有追踪一样,直接切入陈阳身体,怎么没感觉到伤害。陈阳仔细感应一番,真的没有。
而女鬼却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满脸吃惊,“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你的气运比一朝皇子还要强。”
陈阳好像明白了,“所以你的气运攻击遇到比你气运强的就会遭到反噬。而我没有发现这艘船的异常,也是气运在遮掩了。”
“高又如何,我一样能杀得了你。”女鬼突然变身,变成嫁衣厉鬼,身体都是烧焦的痕迹。姣好的面容也变得异常可怕。
刷,女鬼变成黑雾消失,猛的出现在陈阳身侧,锋利的指甲已经抓了过来。
陈阳低头躲过,夹板被抓成一堆木屑。还没来得及还手,女鬼再次消失。
法力动不了,天眼,神职都不能用,根本无法分辨女鬼在哪里,勾魂索一样不能用。或许女鬼破不了自己的防,但是自己也抓不到女鬼。
刷!女鬼再次出现,两道鬼爪划过,消失,再出来又是两道鬼爪。
陈阳皱眉,躲避攻击,但是攻击频率变高了,有点难搞。
昂!一声怒吼,陈阳化为麒麟真身,火麒麟的本命神通就是幽冥鬼火,克制鬼物,加上火麒麟的鳞片,防御力更强。
麒麟一吼,百兽震惶,女鬼也被吼声震了出来。趁你病要你命,张嘴一吐就是熊熊黑炎,在整个甲板上燃烧。
“啊!”女鬼被火烧了一下,凄厉大叫,闪身冲到陈阳身边,鬼爪开始攻击。
叮叮当当,火花四射,一点鳞片都没有伤到。
“哈哈哈,还有什么手段,让我见识见识。”已经处于无敌的陈阳也放下心来,既然破不开防御,那就伤不了他。
“哼!该死!如果不是被国家气运反噬,我怎么可能落到如此田地。”女鬼的面容是越来越恐惧,脸上被烧焦的痕迹都渗出浓浓怨气。
“那就别怪我了。”陈阳闪身过去,张嘴就是熊熊烈火,整艘船都被幽冥鬼火覆盖,女鬼无处可跑。
惨叫着被火焰包裹,幽冥鬼火形成一个圆球把女鬼包在其中,只要一念之间,就能杀死。
女鬼对陈阳来说不强,但是对于其他驱魔人,一个法力禁用,废了九成,在一个气运对撞,只要强不过女鬼,基本就是死无解。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陈阳念出了鹊桥仙的后半段。
正在哀嚎的女鬼突然止声,不可思议的看着陈阳,“你也是穿越者?”
“换成刚才的形象再说。”陈阳盘膝坐下。
女鬼换成刚才的现代装束,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叫什么,几几年过来的,又发生了什么。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听一下。”陈阳起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