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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娇软戏精美人他超会撩 > 第51章 陪葬的炮灰哥儿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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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萋珠句句坚定,毫无慌张之情,天武帝要治她的希哥儿,不全因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吗?希哥儿如今已经遭了这么多罪,还不够吗?

她被夫君蒙骗,不知前尘才犯下这些错,天下人也无法指责她!齐覆疆也不能!

大理寺卿杜断猛拍惊堂木:“那你可知寰山凶险,将一个哥儿逼入其中无异于谋杀?”

“我无意杀他。是他自己误入寰山。”

“传齐府侍卫。”

一群人等被压了上来,正是当初那群对齐元着紧追不舍还口出淫词的人。

衙役押着他们,一按,通通跪在公堂之下。

“二月初三,你们是否奉了主家将军府齐家的命令追杀这个哥儿。”

杜断不敢手指未来君后,只得用眼神示意左侧,齐元正端端坐着。

侍卫们看到那张美艳的脸,如何不能认得?这不就是是本该在他们胯下被肆意玩弄的小哥儿?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到了这种地步,这闹得满玉京皆知的官司,堂堂将军府也摆不平?还能好好坐在这!他们咽了咽口水,知道若是说出实情怕是没什么活头了,侍卫头领悄悄暗示,却不知一言一行都在众人眼下,无处可遁。

刑部尚书看着他们的小动作,当即喝道:“公堂之上,如实招来!”

侍卫们只得答:“主家说这小哥儿偷了财物,命我们务必捉回来。”

“偷了什么财物?”

“不知。”

“那你们可是故意将人逼至寰山?”

“不是。”

“那你们是看到人逃走了才走的?”

“是!”

“不是……”

领头侍卫看那说漏嘴的侍卫,恨恨的剜了他一眼,侍卫双肩瑟缩。

“是与不是?公堂之上若有虚言,杖责二十!”

侍卫只得嗫喏答:“是!”

“来人,签字画押!”

侍卫们一一在供状上签字画押。

吏事房内晏辄因眉目冷冽,眼中寒光点点,对着小郎君污言秽语的便是这群人。

王瑾在旁眼观鼻子耳观心,知道这群侍卫是不能活了,还不能轻易死。

“原告,可还有补充?”

“大人。”

齐元拱手:“这群侍卫分明是看到我跳下寒潭之后才离开的,且在寰山下的张家村有人悬赏,找到我的踪迹悬赏五十两,找到我的尸体悬赏二十两。”

杜断:“宣证人。”

衙役押了人上来,那村民一辈子都没出过村,哪里见过这阵仗,俯首就跪,三言两语交代了,就被拎着摁了红印。

杜断转头呵斥:“你们不是说见到人跑了,齐元跳下寒潭你们不确定生死才回了主家,设此悬赏,是与不是?”

领头侍卫狡辩:“天太黑了,我们只听到声音,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跳下去了,只能这般回了主家。”

刑部尚书直接令人押下去:“公堂之上画了押居然还敢作假,来人拉下去杖刑三十。”

侍卫们傻眼了,不是杖刑二十怎么转眼就三十了,还要辩解,就已经被衙役按到到堂外行刑,木板击打皮肉的声音和哀嚎声此起彼伏,围观百姓只见那臀部渐渐渗出血渍。

齐元充耳不闻,在原本的世界线线里,这群侍卫就是第一批折磨“齐元”的人,甚至“齐元”根本没有逃出将军府,就在柴房里被这群人糟蹋了,也是这群人依照齐希的吩咐划了“齐元”的脸。

从前他还不知道,主角受对“齐元”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原来是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前世,当真可笑。

齐元瞥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眼神复杂,刚好对上徐萋珠冷冷的眼神,却笑了:“大人,齐将军府伪告偷窃案,通缉令可是铁证如山啊。”

“啪”的一声,惊堂木落下。

杜断道:“徐萋珠,你纵容齐希追杀齐元,将人逼入寒潭,人证已经签字画押,且伪告偷窃案,铁证如山,认是不认?”

出乎齐元的意料,徐萋珠竟然认了。

“这都是我一人所为,齐元手持齐家传家玉佩,我误以为他是齐覆疆在外的私生子,一时心恨,才想要除了他,我儿一概不知,我愿意签字画押。”

堂外的百姓纷纷唏嘘,这才说的通啊,要不然好端端的怎么非要杀人家呢?

杜断和刑部尚书交换眼神,他们知道齐希重生的内情,这齐夫人分明是为了替齐希脱罪,可惜,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身上岂止这一桩官司啊。

证据和供词都已经很明确了,人证物证俱有,但是齐希神志不清,杜断只得将徐萋珠、齐希并一干侍卫收监候判。

一审判决、二审判决很快呈上御案,又很快被圣上打了下来。

杜断和刑部尚书不知陛下这是何意?顾念齐将军的功劳不愿重判徐萋珠母子?

这也不对啊,齐希已然这样了,陛下焉有留情?

一审的意见,齐希留待科举案一并处理,徐萋珠削去诰命之身,杖四十,流放四十年,一干侍卫流放四十年。

二审的判决,齐希和一干侍卫处理不变,徐萋珠削去诰命之身,杖五十,流放五十年。

杜断道:“你我心知,齐夫人代子受过,这样判已经算重了。”

刑部尚书点头,虽有养不教,父之过,但是齐夫人当年也是名动玉京,如今为了个孽障落得这样的下场啊。

两人正商讨着,司礼监秉笔刘及进来了,正是来取折子的。

杜断道:“刘公公也是熟读律法的状元之才,好生指点我们一番,这判决被陛下打了两次下来啊。”

刘及脸上带笑,手指轻轻一划:“我哪是什么状元之才,不过这处的墨水是不是淡了些?”

两人会意,第三次递上去的折子果然圈了红批。

秋后的行刑场上血腥冲天。

已是后事。

此刻,亲手下了那等酷烈判决的大渊天子依然光风霁月的仙人模样,哄着小郎君量身段。

齐元扭开身:“道长,好痒啊。”

“小郎君忍上一忍。”

晏辄因如玉的手指捏着尺,无奈:“大婚的吉服还要照着郎君的身量修改。”

礼部尚书和一众侍郎,在圣人的旨意下,翻烂了黄历,递了一个又一个日子,好好体验了一把杜断和刑部尚书的苦楚,终于选了四月初十做大婚日期。

君后大婚,吉服是最是要紧,繁复的要几年才制成,好在天子后位空虚十年,尚衣局已有织好的吉服,只需要略做修改。

齐元凑到他耳边,呼吸温软:“尺子哪有道长的手量得准,道长自己来量,我绝对不动。”

他说完张开双臂,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晏辄因盯着那纤纤腰身没有动作,齐元直接拉过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道长快些呀,吉服还等着改呢。”

晏辄因只得跟着贴上去,手只有不到两翻就能圈住腰身。

又到了胸部,晏辄因那双削瘦到骨节分明的手虚虚的环了一圈,压根没贴着衣服。

齐元戏谑:“这中间还空着这么多,道长量得准吗?不合身的衣服我可不穿。”

量完了这两处齐元直接拉着他坐下来,自己则坐在人肉椅子上:

“剩下的那处就不用量了吧,道长不是最清楚了吗?”

小郎君惯爱说些狂浪之词,晏辄因不语,从怀里掏出一物,别到了他的耳垂上。

齐元伸手摸了摸,入手光温润细腻,大约水滴珠子的形状:“道长给我戴的什么?”

晏辄因捏了捏小郎君光洁的耳垂,语气温柔而宠溺:“锦红。”

只见一双精致的南红耳坠垂于小郎君的耳垂之上,轻轻摇曳,水滴珠子艳红的色泽与他的雪肤玉颈相映成趣,令人赞叹不已。

“锦红?”

齐元好奇的摸了又摸:“道长怎么想起送我这等东西,难道是迟来的定情信物?”

“红色很称郎君。”

晏辄久久凝视,看着小郎君好奇揉捏着自己的耳朵,凑上前便将那白玉般的耳垂叼进嘴里轻柔的舔舐,然后用牙齿细细的研磨。

齐元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唇齿间不由得泄出一声惊呼:“道长…嗯……”

不消片刻,小郎君的耳垂便红润得如那耳垂上的南红一样。

等到放过了那可怜的耳垂时,小郎君的眼眶已经有些微红,还可怜巴巴地坠着两滴眼泪珠。

“不是定情信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晏辄因用指腹轻轻擦去那泪珠,低垂着的眸子轻颤着又黑又长的睫羽,柔声道。

那就是……先皇后的遗物?

齐元脑海里闪过这句话,忽然觉得耳坠上的南红珠子有些沉重,而这份沉重不知道压在道长心上多少年了,从宏武年跨越到天武年。

“那我可要日日带着,让母亲看到,道长找到了我这么美的郎君。”齐元带着小得意说,随即吻住了对方精致的唇。

晏辄因清俊的眸子中氤氲着温和的宠溺,,唇齿间溢出一丝轻笑,回吻了过去。

齐元艰难的吞咽,只觉得道长不似往日那般温柔,他的吻如同疾风骤雨,来得格外激烈一些,即使小郎君的气息已经急促到喘不上气来了,依旧含着小郎君的唇珠好一番缠绵,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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