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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陪葬的炮灰哥儿27(齐安徐故事)

齐元缓缓睁开眼,只觉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酸痛感。

身侧伸来一双手,将他扶了起来。

他含糊的叫:“道长。”

“嗯。”

清冽的声线应了一声,红色的帷幔被撩起来,晏辄因换了一身玄色长袍。

“小郎君饿了么?”

“有点……”

他搂上对方的脖颈,还摸着几道像是被手指抓出来的痕迹,齐元有些心虚,但还是软软命令:“道长伺候我。”

晏辄因无有不应,反而宠溺的笑了笑,伺候着新晋的小君后穿衣,洗漱,又抱着他去用膳。

齐元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一双雪足乱晃,心安理得的享受大渊天子的侍奉,吃饱喝足,刚放下抹嘴的帕子,王瑾进来了。

他全程没有抬头,递了一样东西到桌上就退下去了:“陛下、君后,这是北疆来的信。”

北疆?

齐覆疆。

“小郎君要看吗?”

齐元没有犹豫:“看吧。”

晏辄因拿起信函,拆了开来,是一沓厚厚的信纸。

齐元纳闷,齐覆疆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写这么多。

晏辄因将信放到他眼下,齐元懒洋洋的靠在他胸膛,还想照常逗一下道长,噔的一下坐直身体。

“好不要脸!”

他看了第一句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齐覆疆的第一句话,不是为嫡子齐希求情,也不是问妻子徐萋珠,而是要安郦君的骨灰。

“他凭什么要我母亲的骨灰?!”

齐元气不打一处来。

晏辄因倒是有耐心看下去,安抚到:“小郎君莫气,不妨看下去。”

信中先提了安郦君骨灰安置一事,接着写到顷闻吉音,欣逢嘉礼………恭喜他成婚,齐覆疆说晏辄因虽为帝王,但是品行俱佳,正和齐元的性格相和,但若是有一天负了他,就带着嫁妆回陵阳吧。

齐元无语翻白眼,他以为他是谁,一个见都没见过的爹,有什么资格用这种长辈口吻对他说话?还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

不过……

“道长那么早就派人去监视齐覆疆吗?”

晏辄因帮他抽掉看完的那张信纸,淡淡道:“未雨绸缪罢了。”

齐元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道长为我绸缪深远。”

“不过齐覆疆当真奇怪,从哪知道我的这些信息的,还有?我哪里需要他的贺礼?”

第二张纸上写的就是河柳巷的院子原本是留给他做府邸的,如果不愿意待在天子身边可以去那里,齐覆疆还派了人回来,整理这些年他累积的军功奖赏,核算后一并送到河柳巷,算做齐覆疆的贺礼。

齐元忽然想到,那天押着齐希去那处院长里的时候,老仆称他为“大郎君”、称齐希为“二郎君”,他和齐府的官司还没了,谁会把他当做齐府的嫡长哥儿呢?或许老仆一开始就认识他、等着他。

他抽来信纸,继续看下一页:

“你大概没耐心看这些,还会边看边骂我,郦娘让你……………我亦有错………”

齐元摸了摸鼻子,这种被预判的感觉怎么回事?

他继续看下去,表情逐渐认真。

齐覆疆和两个女子的纠葛要追溯到宏武年。

彼时,安郦君十六岁,对医道异常感兴趣,自学多年也有一番成果,可是陵阳没有女郎做大夫的先例,对安郦君很是排斥,甚至辱骂安家教女无方,养出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女儿。

安父母安并不是封建固执的父母,认为女郎也可有一番成就,而且安郦君心志已定,自然为她好一番绸缪。

时任西南德县的指挥佥事是安家的世交好友,他的夫人就是当世少有的一位女大夫,跟随夫君征战奔波,为士兵治病疗伤,在西南一带尤其是军营里颇有声名。

于是,宏武三十七年,安怀远的父亲就送妹妹到了西南,也是在这一年,安郦君在德县认识的齐覆疆。

镇国公驻守西南边防,齐覆疆作为齐家唯一的嫡子,十四岁就上了战场做小兵,十七岁已经是昭武校尉,别看和安怀远一样只是个六品,但是武将的功绩是靠人头算的。

在战乱频频的西南,学医济世的女郎中和意气风发的少年校尉情定终身。

宏武三十八年,安郦君去信陵阳,齐覆疆禀报了在西南滇省的父亲。安家虽然觉得齐大非偶,但是安郦君心意已定,齐覆疆也是个少年英才,就应了。镇国公武将出身,很是欣赏有胆魄有追求的女郎,两家交换了婚书,但俱脱不开身,齐覆疆时年一十八,安郦君时年一十七,算是大龄未婚男女。

宏武三十九年,两人才在指挥佥事的主持下完婚。

宏武四十年,齐覆疆升定远将军,安郦君有孕,辞别师傅后跟随齐覆疆上京。

这一年,西南暂无大战事,还算安定,夫妻二人在合县租了一座院子,定居下来,一人每日挥枪舞剑、研读兵法,一人每日坐台义诊,专研医术,闲下来时,安郦君也会欣赏一下少年将军的飒飒英姿,齐覆疆也会陪妻子一起炮制药材………

齐元不由得心生疑虑,照这样说,齐覆疆在宏武四十年一直陪安郦君待在合县,那和徐萋珠在湖阳郡主诗会上定情的人又是谁?

确也是算宏武帝间接造的孽吧。

宏武年间,臣子们都活得胆战心惊,龙椅上坐着的人荒诞癫狂,生下来的皇子也都在他的控制下成为狂悖暴虐之徒,权力倾轧之下,俱是棋子。

宏武二十年,镇国公夫人生下一对双生子,本来是大喜,可也是在这一年宏武帝开始了收缩权力,大肆屠戮,北疆大将军、勋勇侯、曹国舅等等一夜之间下了大狱,人头落地,一府湮灭,尤其是武将,最是让宏武帝忌惮,以至于武将凋零,没有人才可用,到了宏武三十年,边境频频被犯,岌岌可危,武宏武帝这才想起来被他一再打压的武官们。

镇国公府也不是一直都是公府,几经沉浮,镇国公夫人这才想要将其中一个儿子送走,保全齐家血脉,镇国公思考再三,同意了妻子将小儿子送到浙江的娘家。

后来宏武三十四年至三十九年,不仅镇国公一直被派去西南打仗,大儿子也跟着去了,一去四年,夫君和儿子俱不在身边,镇国公夫人就将小儿子偷偷接了回来。

宏武四十年,安郦君有孕,镇国公夫人想到小儿子也已经到了要婚配的年纪了,带着他参加了湖阳郡主的诗会,即是选儿媳,也是因为武将如今受到重用,她想找机会让小儿子回来,谁能想到小儿子和永平侯嫡女一见钟情,当即送了信物。

齐元看到这大约明白了,难怪听到诗会觉得有些别扭,齐覆疆怎么看都不像喜好风花雪月、吟诗作赋的人,唯有养在文人外家的弟弟喜好这般。

接下来,也就是宏武四十一年,齐元出生,齐覆疆兴高采烈给刚出生的嫡哥儿上了户籍册子,但是转头玉京叛乱,永平侯府只留下嫡女徐萋珠和幼弟徐其费。

弟弟的身份还未公之于众,这众目睽睽之下,徐萋珠携着幼弟,手持着信物,要求镇国公府唯一的嫡子齐覆疆履行婚约。

这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