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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娇软戏精美人他超会撩 > 第46章 陪葬的炮灰哥儿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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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元遭不住美色,坐到他怀里,含糊的说:“道长,我在表兄那可是过了明路了,道长也是为我们的未来做贡献,表兄以后可是要养我们一辈子的!”啃完祖父啃兄长,他和道长只要负责潇洒就行了!

瞧瞧他说的这话,六品小官养大渊天子?莫大的笑话!

晏辄因也没有拆穿他自欺欺人的暗示,用指尖蹭了蹭小郎君细腻的下颚:“郎君不必担心,自会无事。”

玄衣卫也早已归京,江苏科举舞弊案另有玄机,安怀远等人关押只是暂时的,受刑之人不全是涉案人员,却也不冤,只是牵涉颇广,需要时日罢了。

这信上所说和玄衣卫所查不谋而同,他不会交给大理寺,放到玄衣卫手里才更有用。

“但凡人为,必有蛛丝马迹,我只是担心上边使绊子。”

齐元贴着他咬耳朵:“我与齐府有恩怨,齐希是未来的容安王妃,好不得意,肃王又被禁足,希望天武帝多活几年,我不想看到蚂蚱崩太高,又丑又碍眼。”

大理寺没有严刑拷打安怀远,盖因天武帝治国以来手段果决、历法严明,若是宏武年间他已经可以给安怀远烧纸了,要不是天武帝身体不佳且无子嗣,哪里有容安王的机会呢?

“呵呵呵。”

晏辄因清笑出声:“郎君希望天武帝多活几年?”

“对啊!”齐元点头,眉间红痣一晃一晃:“道长想想,天武元年以来,百工焕新,无有大乱,算是太平之年,只有当今多活几年,天下安然,才有我和道长的快活啊!”

真让主角攻受登上至高之位,他不是就任人拿捏?不行!!!他可是要和道长潇洒一辈子的!

晏辄因听着小郎君的话,埋在他温软的脖颈里,轻轻说“好”,小郎君希望他多活几年他便多活几年罢了,才能护小郎君一世安乐才是。

齐元动了动头,道长喷在他脖子上弄得他好痒啊。

“道长说什么?你说肃王还能同容安王争储君之位吗?”

晏辄因摇头:“肃王为人刚正不阿,做事丝毫不留情面,得罪的官员太多,非君之才,大理寺和刑部更适合他。”

君舟民水,臣子则是水中之鱼,可令船行之流畅,也可令船行之阻滞。因为鱼儿需要喂食才能驱动,这食是名声、是钱财、是权势、是至高理想,天子不过是个掌舵喂食的活,俸禄是该喂的食,多的偷食、误食,自有条例可循,可是肃王无一不按最严苛的那条走。

若是宏武年间晏辄因会非常欣赏肃王,可是太平时候就不适合了,朝臣们只会从他身上看到宏武年的影子。

“不过,容安王也不会继位的。”晏辄因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为什么?”

齐元眸中晶亮,看主角攻春风得意,还以为储君定下来了已经。

为什么?

那倒可以用刘及来举例。

司礼监秉笔,可真不愧是秉笔,刘及说话妙得很,官员亲服?为君者,臣子信服即可,近则不恭,容安王被朝臣看好、吹着捧着,越是说明容易被臣子裹挟着走。

内阁大臣都有人心不稳,想想看,宏武年这些被帝王压着的惊才绝艳的臣子,终于有机会裹挟着天子按他们的想法实现他们的治国抱负,多么让人心动啊!

晏辄因没有解释,只是抵着小郎君的额头:“这世上不会有人能威胁到郎君的,郎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齐元眼睫由不住地轻颤,道长话说得温柔,清清冽冽的嗓音却有寒意,他感觉自己被道长身上的幽幽檀香的味道细细密密包裹住,呼吸间都令人心悸。

心悸道长展现出来的威仪淡漠,更心悸于这样的道长似乎……更像不似人间的无心神只。

齐元叼着薄薄的唇碾了又碾,他都动心了,就算是神袛也得动一动凡心才公平。

“道长话说得好生霸道,我心悸的厉害。”

他从侧坐变成跨坐,呼吸甜腻。

“修的什么道?竟然蛊惑我这样的良家郎君,真真是过分。”

“是吗?”

晏辄因的手指从齐元的后颈处划过,小郎君仿若被触到什么隐秘禁地一般,身子轻轻颤抖一下,他那双清冷疏离的眸子变得有些幽深:“能蛊惑到小郎君,是我的幸事。”

齐元不满的嗔了一声,道长的手上染了什么草药不成,酥酥麻麻的。

“道长还骄傲上了,蛊惑良家哥儿,尤其是我这样美的,可是要受罚的,你认是不认?”

晏辄因低低笑了笑,清冽的笑声令齐元耳朵也发麻起来,只听见道长说:“小郎君霞姿月韵,芳卿可人,我妄动心念,求小郎君罚我、怜我——”

他说后两个字的时候刻意压低嗓音,低沉沉的好似说的暧昧情话。

齐元轰的一下脸涨得通红,不是!!!道长跟谁学的啊?!怎么学坏了啊!!!

看着跨坐在身上的小郎君得意的样子瞬间被绯红的羞涩取代,晏辄因眸中神色愈发幽深,忍不住压了上去,他的唇微软带着发烫的温度,如同这几日对小郎君的思念一般,唇齿相交间传了过去。

齐元揪着他身上的道袍,低头急切的回应他,更惹来身下人的一声笑,他恼羞成怒的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了?食色性也!自当坦率些!

更加狼吞虎咽的索取,气喘吁吁,很快唇瓣就泛着水淋淋的红,一双手也不安分的探进青色道袍里,一通胡乱摸,好不狂浪!

齐元内心正啧啧称赞,作乱的手却忽然被制住了,清冷疏离不似凡间人的道长此刻衣裳凌乱,脸色泛起淡淡红晕:“郎君,莫要戏弄我了。”

有些事一旦做了,他便再也不会给小郎君后退的机会了。

明明眉目温润,语气轻柔,可是那晦涩难明的眼神依旧让齐元心里一颤。

他讪讪一笑,手有自己的想法,他能怎么办呢?

小郎君不甘的从那道袍里缓缓抽回自己的手,埋在道长脖子里哼哼唧唧。

晏辄因少有让小郎君不如意的时候,才让他这般委屈,便抚着他的背轻拍。

直到齐元缓过矫情劲来,听他问:“善光说郎君想去明日的晚春花会?”

“听着挺有趣的,玉兰花景也甚美。”

齐元懒洋洋开口:“不过我逗小公子的,我现在的身份怪尴尬的,何必给人添麻烦?只是对河柳巷挺有兴趣的。”

晏辄因熟稔地理着小郎君的鬓发:“怎么会呢?郎君不是答应要在玉京陪我几年吗?迟早会认识善光的父母。”

齐元狐疑看他,总觉得道长在诱导他?

晏辄因面不改色,看不出什么心思来:“郎君想去就去,不去便算了,只是怕郎君无趣。”

小郎君如此敏感,分明察觉到了他的不同寻常,却视若无睹,是不想深究,还是无心忽视呢?

齐元打个哈欠,眼角沁出水珠:“我不去,怕遇上齐希。”

烦人的很,主角受笃定安怀远必死,对他百般纠缠,这几天尤为迫切,他烦都烦死了。

“晚春花会不会邀请他。”

晏辄因平淡的说。

晏徽明的父母自然知道齐元和天子的关系,怎么会邀请齐希呢。

“啊?将军府都拿不到入场券啊?”齐元惊讶,小公子说得没错,这花会确实了不得,会不会异样就在这花会上?

晏辄因没有解释,只继续问:“郎君的官司还没解决,何时开堂?”

齐元郁闷:“哪有心思,府尹未必往上递了,最近江苏科举舞弊一案闹得风风雨雨的。”

廷试推迟,已经赴京的学子皆是哗然,尤其是家境贫寒的学子,推迟一阵,花费的银子可就更多了,礼部忙着安置这些学子,然后又得很户部扯账单。

尤其江苏的学子,生怕自己好不容易考上的举人资格没了。

事实上有些人确实要没了这举人身份,刑部已经命人看住这些学子,如果有不对立马押入大牢审问。

这事荒唐就荒唐在有学子都跳了江丢了性命,官员也搜出贿银认了罪,可是这谁泄题的呢?要不就是不知道,要不就咬死是安怀远?大理寺卿杜断火大呀,气得天天在堂里指天骂娘,一点文人气质都没了,屁的安怀远!要说安怀远也有失察之罪,干脆一干人等都报上去也就算了,可是陛下不让啊!大理寺干卡着了,隔壁刑部倒是有了大动作,他才不至于一嘴燎泡。

“大理寺最近闲着呢,郎君的官司正好处理了。”

晏辄因抚着他的脸颊说,这样的小事何须小郎君忧心呢?

齐元:“那我催催就是。”

晏辄因不语,小郎君要做的自当如愿。

大渊天子甚至早早派人前往北疆,监视齐覆疆。

“但我明日还是要去晚春花会瞧上一眼。”齐元继续说。

“那我在这等郎君回来。”

晏辄因凤眸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