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众人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杀向敌阵。
“花荣、杨志、索超听令!”
“在!”三人应声出列。
“花荣你率三千弓箭手,埋伏在粮仓附近的山林中,接应董平、张清,同时射杀赶来驰援的辽军;
杨志、索超则率领本部人马,坚守营寨,防备辽军狗急跳墙,突袭我军后方。
‘天道昭昭’‘北伐必胜’,务必守住我们的根基!”
“遵令!”三人领命。
王进部署完毕,目光扫过众将,高声道:
“诸位兄弟!今日一战,关乎燕云十六州的光复,关乎万千百姓的安危!
‘日月所照、皆为汉土’,我们是替天行道的义士,是收复故土的勇士!
今夜行动,明日决战,务必同心协力,‘驱逐辽贼’‘还我河山’,让辽军知道,我汉家儿郎不好惹,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驱逐辽贼!还我河山!北伐必胜!”众将领齐声高呼,声音震得帐顶尘土簌簌落下。
帐外,十面杏黄大旗在夜色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呼应着众人的誓言。
三更时分,关胜、呼延灼率领两万骑兵悄然出发,马蹄裹着麻布,悄无声息地绕向辽军大营东侧。
与此同时,董平、张清、祝氏三杰也率领人马,朝着涿州城西北角的粮仓进发。
夜色如墨,一场针对辽军的雷霆攻势,即将拉开序幕。
而涿州城内,郭药师尚在梦乡,兀颜光也未曾料到,梁山军在摸清虚实后,会如此迅速地发起致命一击。
十面杏黄大旗之下,梁山七万大军蓄势待发,只待黎明时分,便要挥师破城,光复燕云。
夜色如墨,涿州城外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却吹不散梁山军将士心中的烈焰。
三更时分,两路奇兵如暗夜中的猎豹,悄然扑向既定目标,一场决定涿州归属的雷霆之战,在寂静中骤然爆发。
关胜、呼延灼率领两万骑兵,马蹄裹着厚麻,悄无声息地绕至辽军大营东侧的小河畔。
这条小河是辽军的主要水源,河岸两侧仅有百余皮室军巡逻。
呼延灼抬手示意,麾下五千钩镰枪兵立刻下马,借着树影掩护,迅速在河道中堆砌巨石、填埋柴草,短短半个时辰便将河道截断。
“动手!”关胜一声令下,青龙偃月刀划破夜空,率先冲向前方的巡逻队。
那队皮室军刚察觉异动,便被梁山骑兵冲得七零八落。
关胜一刀劈断一名辽兵的三棱骑枪,顺势斩下其头颅;
呼延灼双鞭齐挥,砸得辽军甲胄碎裂,惨叫连连。
两人率领骑兵在辽军大营外围来回冲杀,放火烧毁了数座帐篷,故意制造主攻大营的假象。
辽军大营内顿时大乱,兀颜光听闻水源被断、大营遭袭,当即下令皮室军主力出击迎战。
可当辽军骑兵冲出大营时,关胜、呼延灼早已率领人马撤退,只留下一片火海与散乱的尸体。
兀颜光望着干涸的河道,又瞧着营外的火光,心中惊疑不定,只得下令加强戒备,却不知这正是梁山军调虎离山之计。
与此同时,董平、张清率领五千步兵,在祝氏三杰的掩护下,悄然逼近涿州城西北角的粮仓。
粮仓外由硬盾军驻守,数百名辽兵手持青铜圆盾,结成严密的盾阵,警惕地盯着城外动静。
祝氏三杰按照计划,率领本部人马在城南发起佯攻,锣鼓声、喊杀声震天动地,城头的铁鹞子果然被吸引,纷纷调往城南防御。
“就是现在!”张清低喝一声,抬手摸出三枚鹅卵石,手腕猛地发力,石子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命中盾阵中三名守将的眉心。
三名硬盾军将领应声倒地,盾阵瞬间出现缺口。
董平手持双枪,如一道旋风般冲了上去,短柄破甲斧兵紧随其后。
董平的双枪变幻莫测,左枪挑开辽兵的圆盾,右枪直刺咽喉,硬生生撕开一条血路。
张清则在阵后不断发射飞石,每一枚石子都精准命中辽兵的破绽,要么击碎护心镜,要么射中眼部,让硬盾军防不胜防。
步兵们挥舞着破甲斧,对着辽军的重甲猛劈,虽然难以直接劈开,却能震得辽兵骨断筋折。
粮仓内的辽兵见状,纷纷点燃火把想要阻拦,却被张清的飞石一一射灭。
董平率军冲入粮仓,下令放火,熊熊烈火瞬间燃起,照亮了半边夜空。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耶律国珍不顾箭伤未愈,率领一队铁鹞子赶来驰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