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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围桌而坐。

徐福生做东,先是为第一次相见的两人互相介绍一番,然后充分发挥厚脸皮功夫,插科打诨,将酒桌上的气氛调动起来。

吴纯随意应和着,眼神有意无意瞟向这位初次相见的女子。

老实说,这姑娘模样不赖,就是风尘气太重,而且,举手抬足间会刻意施展魅术。

只是魅术太蹩脚,与合欢宗传人燕芝音的魅术一比,就是如花与嫦娥之别。

于此同时,吴纯心里大概知道这位名叫青青的女子是个什么货色,多半与柳如烟是一路人。

女子幕强,无可厚非。

如若将感情当做晋升筹码,吴纯是不想看朋友在这种女人身上继续沦陷进去。

“青青姑娘,无意冒犯,只是好奇你怎么会沦落风尘场所?”

吴纯端起酒杯一碰。

青青饮下此杯,作出楚楚可怜之色,好似饮下一杯苦酒。

“吴公子既然发问,青青这等蒲柳之姿也没啥遮掩的,早年间父亲早亡,母亲又犯病,好在有位弟弟天资不错,有望筑基。

为了给母亲治病,还有筹备弟弟的修炼所需,才卖身进了天香坊,不然,谁会愿意这般糟践自己。”

说着,她还挤出几滴眼泪,让自己编的故事更具感染力。

一旁的徐福生看着是直心疼,不断的好言安慰,当起暖男来。

吴纯则是暗自冷笑,若无其事的继续问道:“不知青青姑娘赎身需要多少花费?”

“啊?”

徐福生与青青两人都没想到吴纯会这样问,脸露讶色。

“吴纯你不会是想帮我,打算给青青赎身吧?”徐福生率先开口。

“怎么?不行啊?”吴纯反问。

“行,当然行,太行了,反正你是我的债主,大不了再多欠一笔,嘿嘿。”

吴纯白了眼过去,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也就这胖子说的出口。

随之,吴纯将视线落在青青身上,等着她的回话。

青青想了会后,软言拒绝道:“多谢吴公子厚爱,青青觉得当不起份恩德。”

“怎么就当不起了?你是觉得我拿不出赎身费用,还是觉得我兄弟配不上你?”吴纯玩味一笑,直接将问题挑明。

青青哪会直言,继续演戏道:“都不是,吴公子随意置办一桌酒席就这么阔绰,自然出得起赎身之资,至于徐恩人,青青只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吴纯耸了耸肩膀:“喏,福胖子,你怎么说?”

到这个份上了,徐福生肯定表明自己心意,拉着青青的手,说了一堆肉麻的话,把桌子上大快朵颐的吴么么都听得直起鸡皮疙瘩,嘴里的佳肴都不香了。

俗话说,再动人的言语也感动不了一位不爱你的人。

青青还是拒绝了,抽回了手,眼中恶感闪过。

事态到此,吴纯觉得差不多了,此女的演戏功夫还差了点,他还没发力,就破功露馅了。

而徐福生这种心思玲珑的人,哪还会看不出人家姑娘的心思。

他心中直感叹,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情场失意,自顾连连饮酒。

吴纯为了让这位损友心里好受点,想到个主意。

他取出那件装有灵脉的灵器葫芦,交付在徐福生手上,又当场展示出峰主金牌。

徐福生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灵器,又傻傻的看向吴纯手中的令牌,哪里知道要发生什么。

“吴纯,你发哪门子疯?还有,这灵器与峰主金牌你哪来的?”

灵器?!

峰主金牌?!

听到这两个词汇,一旁的青青震惊得眼睛瞪圆了。

弥天宗一峰之主的令牌她不识得,但是这个灵器葫芦可是货真价实,一眼就能看的出。

可见,那峰主金牌不是作伪。

“徐福生接令!”吴纯不理会两人神色,自顾将令牌高举,神色肃然。

徐福生不明所以,但是看吴纯这架势好似不像开玩笑,赶紧起身,恭敬接过令牌。

随之,吴纯又在徐福生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做完这些,他才若无其事吃着酒席,还举杯与青青碰了一下。

“青青姑娘别在意,刚才只是突然想起这档子事,对了,福胖子有没有告诉你,他家祖上是金丹峰主?”

“啊?”

青青傻眼了。

她全然没想到其貌不扬的胖子居然还有这种身份。

能得灵器傍身,还赐予随身金牌,这必须是亲孙子才有的待遇啊。

不由得,她感觉自己肠子染成了青色。

那个悔啊。

原来金龟婿竟然一直就在自己身边。

“么么,吃饱了不?”吴纯摸摸那圆滚滚的小肚皮问道。

“嗝…饱了。”吴么么俏皮的打了个饱嗝。

“吃饱了我们就先走吧。”

吴纯抱起小家伙,向徐福生使了个眼色,自顾走出雅间。

至于房内两人接下来如何发展,就全看徐福生自己选择了。

只要不傻,都能看出此女是啥货色吧。

如果徐福生真要当傻子,吴纯也没辙了。

如吴纯所料,青青在吴纯走出房门后,立刻移步至徐福生身旁,贴心的满上酒杯。

是字面上的贴心哦。

胸前两坨都挤压变形了,脸上全是讨好之意。

不过,徐福生全然不在意,看着面前酒杯,苦笑摇摇头。

现在的他哪能看不出吴纯心意。

不等青青发话,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当做饮下爱情的苦楚。

然后起身,头也不回走出房门。

这般的果决和无情,让青青独留空房,留下悔恨眼泪。

……

晚风吹得人憔悴。

吴纯与徐福生回到宗门驻地。

“吴纯,又得谢你一次,这些还你。”

徐福生心情十分低潮,将峰主金牌和灵器葫芦还给了吴纯。

吴纯接过物件,拍拍肥硕的肩膀,安慰道:“女人嘛,谁还没吃过女人的亏。”

徐福生嘟起嘴:“人家章师姐可是真心待你,也没嫌弃你守墓人身份。”

“也不是啊,在章师姐之前,我可是受尽了女人的苦。”

“哦?此话怎讲?”

“哎,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说说嘛,说出来我心情没准能好点。”

“那更不能说了,你心情好了,我心情就不好了。”

“卧槽,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不是,我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