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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润闭着眼睛享受了好一顿江羽柔的安抚,萦绕在心头几日不曾消散的郁闷在此刻也散了个一干二净。

房中落针可闻,只有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有些突兀。

江羽柔再次抬眸的时候,脸颊微红,有些羞赧地不敢去看他戏谑的眼神。

刚刚指腹触及到了他的腹肌上,那里果然如想象中的坚硬,手感很好。

她就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儿。

楚玄润又岂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抓着她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腹肌按去。

那触感又一次灼烧了她,她吓得急忙收回了手。

“王爷可是舒心了?那能不能为二爷求个情?让他休息一段时日?”

江羽柔可还记得自己这次的目的,迎上他的眼神便开口。

楚玄润还算是个讲信用的人,自己说过的话是要算数的。

他当下收拾了一番,便要进宫去。

转身离开的时候,手指被什么轻轻勾住,让他无法再前行一步。

转头一看,才发现是江羽柔,她眼眸中含着一丝期待的光。

“带我进宫去吧,我想见见他。”

江羽柔轻声请求道。

她今日两次求他,为的都是苏北辰。

这让楚玄润心中多少有些不爽快。

他压下心口的异样,转身面对她。

“可以,但是事后江姑娘可要好好奖励本王。”

至于是什么奖励,那还用说吗?

江羽柔的脸色悄悄红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承恩伯府,上了马车便往皇宫而去。

玄武街上人来人往,路过街口的时候,江羽柔敏锐地听到了百姓们讨论的内容。

“皇上要将大皇子贬为庶人!这是为何啊!”

“皇上这样做必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哪是我们这等百姓能揣测的?”

“大皇子乃皇后所出,是当之无愧能继承大统的人,他要是被贬为庶人,那最可能成为......”

“嘘!你不要命了吗大街上说这种话?皇上英明神武,算无遗策,其他的我们就都别说了。”

之后便只剩下了小摊贩的叫卖声。

原来是大皇子被贬为庶民的事情今日贴了公告,将此事公之于众。

大家反应很是激烈,都猜不透皇上这样做的原因。

但江羽柔还是知道的,前几日楚玄润与她说起过。

平南侯府众人被判斩首,陆卿如也在其中。

大皇子为了救陆卿如,偷跑出去与她私会,回宫后又央求皇上为他与陆卿如赐婚。

这脑回路也是没谁了。

皇上不贬他,贬谁啊?

他仗着自己是皇上嫡长子,便如此乱来,日后若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恐怕会做出为博美人一笑而自毁长城之事。

楚玄润见江羽柔从上车开始就闷声不吭,有些疑惑。

“你这是在想什么?”

他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又为她整理耳边掉落下来的碎发。

两人这样亲密无间,总算是拉回了江羽柔的思绪。

“我在想平南侯的事情。他被判了秋后问斩,日后便不再生什么幺蛾子了吗?没想到皇上还真的是雷霆手段,对自己的亲儿子也丝毫不留情面。”

最后一句话说完,江羽柔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面前之人是皇上的亲弟弟。

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又问了一句,“刚才那番话,你该不会告诉皇上吧?”

楚玄润见她这幅后怕模样,忍不住笑了。

她的眸子里盛着星星和警惕,令人多少有些忍俊不禁。

大皇子的事情,是他亲口告诉江羽柔的。

没两天,这事儿就被公之于众了,可见楚玄润当时说的也是真的。

“这就要看江姑娘的表现了。”

楚玄润捏着她的下巴,让他更好地看清她的脸庞。

江羽柔轻轻颔首,“王爷休要欺负我。”

她这般温柔小意地示弱,让他心情大好。

“平南侯被秋后问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他豢养的私兵也被围剿了个干净,这场造造反已经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楚玄润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两人靠得极近,气息缠绵,令人不由耳红。

马车在玄武街上缓缓驶过,不知何时耳边已经没有了小摊贩的叫卖声,反而有些安静。

这是快要到宫门口了。

江羽柔从他身上下来,规规矩矩的坐在了一边的软凳上。

楚玄润见她这样,也不勉强。

马车在宫门口缓缓停下。

江羽柔扶着宝月的手刚下了马车,就与不远处走来的人四目相对。

那人朴素至极,身上头上都没有什么饰物。

可这一身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让他十分扎眼。

即使他垂头丧气,眼底赤红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见过大皇子。”

江羽柔朝着楚嘉弈行礼,声音如清泉般凌冽动听。

楚嘉弈将目光落在她身上,随即苦笑一声,“起来吧,以后不必再行礼,我再也不是什么大皇子了。”

他没想到他跟父皇提出要娶陆卿如为妻的事情,竟然遭到了父皇的强烈反对。

更没想到的是,父皇因此还将他贬为庶人。

若是江羽柔知道他此刻内心的想法,恨不得上前给他个脑瓜崩。

都这样了,还只是将他贬为庶人,又没有立即丢出五门斩首,已经算是父爱如山了。

若换做旁人,看他是不是最后被五马分尸。

所以,这个结果他该知足了。

江羽柔闻言,没有言语,只低垂着头站在一边,想等着楚嘉弈过去再说。

他现在虽然被贬为庶人了,谁知道会不会有被接回来重新当上皇子的一天?

她可不敢造次。

“大侄子这是被你父皇赶出来了?”

楚玄润从马车上跳下来,与江羽柔站在一处。

两人落入楚嘉弈的眼中,他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这好皇叔,原来真的与承恩伯夫人有染。

这来往都已经是光明正大的事儿了!

不过这已经不是他该关心的内容了。

没了皇子之位,他现在只是个平民,眼下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是,父皇将我贬为了庶人。”

他神情落寞,如丧家之犬。

楚玄润也不是什么心肠冷硬之人,便给他指了个去处,“那你先去我那儿待着吧,等你找到了地方再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