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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呈衍……我好难过……你抱抱我……好不好……”

“好疼……”

“封……呈衍……”

景澈眼里有着湿意,“说你记性好吧,你的记忆错乱了大半。说你记性不好,却唯独把他记得那么清楚。”午夜梦回,也都是他。

“封呈衍那家伙真是个笨蛋,你这么喜欢他,他居然不知道。”

她搂着枕头,依旧含糊的说着什么。

“睡吧,我一定会治好你,不惜一切代价。”

……

景澈一直在家里陪陆宁溪,在研究室的时间就会被缩短。

日子一天天过去,约好的半年已经过半,解药在动物身上的实验也没能完全成功。

他没办法,直接把陆宁溪带去了研究院。

他在里面研究。

她在外面的屋里自己玩。

要是难过了,只要她叫一声,他就会出去陪她。

可陆宁溪怪的令人心疼,除非药瘾发作严重,不然她就忍着,不会打扰他。

景澈有了进展,准备在研究室熬一夜。

陆宁溪说要陪着,也不肯回去睡。

景澈心软,怕她难受,给她吃了片安眠药,让她在沙发上睡着,才回去继续研究。

密布的大门关紧,陆宁溪沉静的睡脸绝美。

王子秦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睡着的陆宁溪,“真漂亮,景澈有哪点好,你非跟着他?他是个没人要的野种,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她睡着了,他还是在自言自语。

“如果知道,为什么还要选择跟他在一起?连晚上都要陪着,就这么腻歪黏糊?”

王子秦拿手去摸了摸陆宁溪的脸。

软。

嫩。

滑。

邪心作祟,他想着,“我是院长的儿子,从小就称成为神童,哪点都不比他差吧?跟我,我帮你治好病,绝对比跟着他强。”

看她睡的沉,王子秦直接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摸去。

陆宁溪真的是个美人……

是个男人就难以抗拒的美人。

“这不怪我,要怪,也只能怪景澈那个野种没保护好你。”

王子秦眼眸一闪,直接把陆宁溪从沙发上抱起来。

把她带回自己房间……

给她灌点东西,等完事了再丢出去,就说她自己跑的,景澈想找人算账也没办法。

看了看实验室的门,王子秦直接把人带走了。

……

景澈总觉得不安。

陆宁溪睡在沙发上会不舒服,这儿又没被子,万一着凉了。

他想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还是准备送她回去睡。

一到外间,却发现陆宁溪人不见了。

景澈看着地上并不明显的男人脚印,眸色一遍,立刻跑了出去。

“开门!王子秦!你他妈给我开门!”

王子秦已经扯开陆宁溪的上衣,本来不想管他,可景澈拍门动静太大,容易引起其他人注意。

没办法,他只能放下陆宁溪,走出去给门开出一个缝隙。“这么晚了,吵什么!不知道几点吗?”

景澈冷声:“她呢?”

王子秦拿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谁?”

景澈懒得跟他扯皮,用力踹开门,直接朝里面闯。

王子秦动手拦他,也来不及了。

陆宁溪躺在床上,还睡着。

上衣被扯的只剩最贴身的那一件。

幸好。

如果再迟两分钟,他不敢想。

景澈攥紧了拳头,眼神阴沉。

“这么心疼?你的女人就比别人精贵?我碰两下怎么了?”

“你这次也就是运气好,有本事你就天天盯着她,否则,她要是自己乱跑,发生任何事情可就怨不得我了。”

王子秦说着还故意挑衅,“差点忘了,你要是天天伺候你女人,就没空给她研究解药了吧。”

“要不我替你分担分担?”

景澈脱了衣服盖在陆宁溪身上。

他站起来,回头对上王子秦,“你应该庆幸没来得及做什么。”

“还庆幸,呵,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耀武扬威。我要是弄了她又又能怎么样?”

景澈淡淡的越过王子秦,拿起茶几上的花瓶,用力的砸在了王子秦头上,“你再说一遍试试!”

王子秦伸手一摸,满头的血,“景澈你疯了!”

他居然真的敢动手!

碎片迸溅,割破景澈的脸颊。

他却毫无知觉似的,“我本来就是个疯子,在改制药物的时候你不救知道了么?”

“就为了个女人!我碰她怎么了!”

景澈眼眸阴狠,“你再敢碰她手指一下,我就敢要你的命……”

“你敢?!”

“你他妈尽管试试,看我敢不敢?”

景澈不是威胁,他是说真的,“你也说了,我是野种。爹不要娘不管,我就贱命一条,你死了我赔给你也无所谓,主要还是看你要不要珍惜自己的命。”

王子秦咬牙切齿,却还是不敢拿自己跟一个疯子赌。

景澈指腹擦掉自己脸颊上的血珠,把陆宁溪打横抱起。

“没事,我们回家去睡。”

陆宁溪吃了药,还睡着。

发生的一切她都不知道。

……

第二天一早,景澈是在后山的长亭里找到看日出的她,“回去吃早餐了。”

陆宁溪没回头,依旧看着天边,“我睡醒时候发现在家里,好像记忆又错乱了。我以为我一直研究室陪你的。”

景澈没说话。

她说,“阿澈,除了这张脸,其实你跟他很多地方都不像。”

“我知道,我没他好。”

“不是,我只是想说,你比他闷,也没他轻松。”

闷么?

或许是吧。

从小到大,他都没哥哥想得开。

可最大的不同,是哥哥临死都带着最善良的心。

而他却亲手把哥哥最爱的女人推进炼狱。

许久没得到回应,陆宁溪这才回头看,“脸什么时候伤的?是我又忘记了吗?”

景澈喉结滚动,“没有,是我刚才不小心弄的,你原本就不知道。”

她目光黯然,“我是不是,没办法治了。”

他说,“还有办法的,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会知道结果的。”

“可是……我想他们了。”

“还有两个月,我一定带你回去。”

“可是,我真的快不行了。”

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这样下去,根本撑不满半年。

她最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景澈也知道的。

“我好怕回去的时候,不认识他们了……”

陆宁溪从口袋里摸出那两只黄色的小玩偶,摸了摸脑袋,里面就响起了小孩稚嫩的声音。

“我一遍又一遍的听着软软跟存希的声音,不停的翻看记事本提醒着自己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情才能勉强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