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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每片纸甲板中掺入细瓷粒或者沙石铁砂,则会更坚固。

造价便宜,而且材料随处可见。当然也有它的劣势。”尹玖茉道。

虽经处理,虽怕水火,钝器打击缓冲不如铁甲,潮湿时性能会稍有下降。

但优势也非常明显,成本低、制造快,弓弩防御极佳。

非常适合装备地方上的军队和武装,弓箭手和水军之类需要轻便的部队。

“造价有多低?”皇帝问道。

尹玖茉回道:“据我所知,一套皮甲造价在5到15贯之间,普通铁甲则要30-50贯。可一套纸甲不过1-3贯。”

“什么?!”皇上不敢相信。

大翊朝历来重文轻武,所以大力改良造纸术,纸的价格不高。

“而且还可以用废弃的公文等各种纸张。”尹玖茉又解释道。

皇帝都忍不住站起身来!

他哈哈大笑道:“难怪郭尚书郭大监称你为许愿锦鲤!虽不明何意,但实在是好兆头,十分贴切啊!”

尹玖茉一头黑线,这郭大监嘴真碎!

不过之前抱怨他一两句,说自己又不是许愿锦鲤什么都会,竟然还说到御前来了!

回去看不撕了他的嘴!

皇帝高兴过后,又叹气地看着尹玖茉,目光复杂。

皇帝道:“今日之事也不知于你而言是好是坏。

把你捧至这风口浪尖,朕有私心在里边,此时不便与你说道。

之后也许会有更多眼睛盯着你,想让你犯错。你也可能有更多的危险,你怕不怕?”

尹玖茉眨眨眼无辜道:“她莫音当官,与我尹玖茉何干?”

皇帝一愣。

“这些事让她莫音去扛,我尹玖茉不过是书院一个小夫子,侯府一个声名狼藉的侯夫人。”尹玖茉偏头一笑。

“哈哈哈哈!”皇帝也明白过来笑道,“是啊,除了几人,任谁也想不到,这大翊第一女官,便是这京城第一恶夫人!”

皇帝吐槽更为致命。

之后尹玖茉又收获了一大堆赏赐,另有两名女侍卫。

因为制甲的关系,尹玖茉已经很久没有用自己本名行走了。

尹玖茉又开始了之前书院和军器监游走的生活。

这日尹玖茉刚到军器监,推开自己屋子的门,就看到门里边有一张纸,瞧着是从门缝塞进来的。

“莫大人,听闻您是千机门副门主,千机门擅长制造机关等。还传闻您是锦鲤转世,跟您许愿就会实现愿望。”尹玖茉拿起来念道。

尹玖茉怒道:“好你个郭佳才!你个碎嘴子!瞎说些什么!”

骂完郭大监,她又拿起来接着看道:“我父于八年前瘫痪在床,每日困于小小屋内,八年未见天日。

见他苦闷,我内心也十分煎熬。特向锦鲤大人许愿,能否有办法让我父能再次沐浴于阳光之下。”

尹玖茉虽恼怒于郭大监的大嘴,却又为这人的孝心所感动。花了半日时间画了一个可摇可推的护理床设计图。

她想了一想,又画了一个常见的轮椅设计图,然后着人给这人送了过去。

第二日,尹玖茉收获满是赞美的感谢信一封。

有些开心的尹玖茉随后发现,又有不同的信纸塞进来。

“锦鲤大人,那个螺丝钉十分好用,但装错之后取下来十分麻烦,求锦鲤大人想想办法。”

尹玖茉一看,这个是要解决,于是画了一套现在的工具箱。从钳子起子等都设计了一套。

“锦鲤大人,奴是军器监厨娘。

奴不会写字,找人代写的。锦鲤大人,这些大人爱吃丝瓜,冬季爱吃芋头。几百个人的饭,削皮太难了。厨房人手不够,锦鲤大人,能不能想想办法?”

这也行?

尹玖茉有些无奈,还真把她当成锦鲤许愿?

削皮的玩意儿她还真会!

“你说离不离谱?不光这厨娘,文思院也来凑热闹。”尹玖茉晚间与黎懋澜吐槽。

“高贵妃与于贤妃二人不合。七月的花王大赛,于贤妃得人进献奇花异草。高贵妃十分恼怒,责令文思院做出永不凋零的鲜花。

他们绞尽脑汁,都不能令贵妃满意,主意就打到我这来了。”

尹玖茉抱怨道:“还真当我这能许愿啊!”

“所以你想出办法来了没有?”黎懋澜笑着问道。

“那,据文思院的孙判院都求到我这了,我也不好推辞不是。”尹玖茉叹口气。

黎懋澜摇头笑道:“你就是心太软。”

“你这段时日有空去看看瑛儿和芸儿。”黎懋澜给她递了杯水,“两人已经找你许多回了。”

尹玖茉一听有些急了:“是了,我近日都忙着公务,完全把她们忘了!瑛儿是要打算和离吗?

那芸儿和那祈玉又是怎么回事?”

黎懋澜自是不知,可现在尹玖茉又有公职在身,又被这些郭大监惹出来的事缠住手脚,已经很久没与她们联系。

所幸黎容瑛与公孙芸现如今都在书院做事。尹玖茉去书院上课时,便叫两个女护卫分别把二人约出来,如此几人才聚到一起。

“你与大皇子如何了?是打算和离吗?”尹玖茉问道。

黎容瑛却罕见露出娇羞之色:“上次大皇子与皇后大吵一架,他说绝不与我和离。”

尹玖茉点点头:“能拎得清便成。”

“上次的事不知怎的连父皇都知道了,父皇勃然大怒,言若是母后再如此行事,下次就是他废后之时。”黎容瑛道。

这般去算计自己的儿媳妇,本就不堪为后。

尹玖茉点点头十分赞同。

她又转头看向公孙芸道:“你那边可还好?”

公孙芸低头不语,沉默半天才道:“他与我说他是有苦衷的。希望我不管他做什么都相信他。”

“你自己怎么看?”

“婆母不喜,夫君在府中常护着我。”公孙芸想了想道,“他与御前曾发誓只我一人,我便信他一回。左右现在已经有女子为官,日后朝廷不定有什么举措。

我有国公府做后盾,又有舅母与我筹划。

和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舅母……你说是不是?”

公孙芸朝尹玖茉眨眨眼。

“那是自然!咱们黎府家大业大,好男儿多的是!和离再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尹玖茉笑着满口答应。

公孙芸又看看四周,低声问尹玖茉道:“舅母,朝廷以后会不会招女子为官啊?”

“嗯?我为何知道?”尹玖茉不动声色笑道,“我不过是个后宅妇人,不关心朝庭之事。”

“舅母,当日我也在宣德门外。”公孙芸笑道。

“宣德门怎么了?”尹玖茉顾左言他,“我许久没四处逛了,竟然不知道发生什么大事。”

“我朝第一位女官莫音,在宣德门前接受册封。”黎容瑛吃惊道,“舅母竟然不知么?”

“哦,是吗?”尹玖茉笑了笑道,“那几日我正好出城巡铺了。”

“虽然那莫音长得挺一般,声音却跟舅母一样好听,只是略为嘶哑。”公孙芸一直保持着微笑。

“在这京城之内,我只听到过两个人,在众人面前从不自称妾、奴。一个就是舅母你,还有一个,你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