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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先是一愣,随即不屑的冷哼一声:“我骆华山庄少庄主是何等身份,岂是你们这对乞丐能够认识的。”

你不会以为随仅凭少庄主的名字,就能拿出来唬人。”

话锋一转,他刻意挺了挺腰板:“我们家少爷,可是少庄主的师弟,论身份,你给我家少爷提鞋都不配。”

白浪目光落在白芷嫣身上,开口道:“芷嫣,这下知道二叔对你好了吧。”

“就王少者身份,你绝对是高攀了,而且咱们白家以后还要靠你呢。”

“师傅,我可以揍他不?”

阿达木上前一步,抬手握拳。

“想做就做,不必问为师。”

“哈哈...”

王蛮,老者,白浪三人闻言,忍不住放声大笑,看向卫青师徒两人的目光充满了鄙视,不屑,嘲讽。

“就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

“啪”一记响亮耳光的耳光炸响,白浪脑袋犹如遭到万斤重锤盾击,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猛地朝着右侧扭转。

同时,一口鲜血混着满嘴的牙齿自最终喷出,身体更是犹如炮弹般被抽飞了出去。

庭院内,白战,白家护卫,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少爷,小心。”

老者见此一幕,猛地上前一步,拦在王蛮身前。

王蛮也是震惊的后撤一步,不可思议的看向阿达木。

他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实力如此强悍。

一品巅峰的武者,一掌扇飞。

好在他身边还有刘老,否则今天不仅面子要丢大了。

甚至,小命都可能不保。

却不想,他眼中的“超级保镖”在又一声清脆的耳光身后,猛地朝他撞来。

等他想要躲时,为时已晚。

“嘭”地一声撞击,两人的身躯猛地朝着院中的一株老槐树撞去。

“咔嚓!”

一声刺耳的脆响炸开,碗口粗的老槐树树干被两人的冲击力撞得拦腰折断,断枝带着漫天碎叶簌簌落下,尘土飞扬。

刘老和王蛮像是两滩失去骨头的烂泥,重重摔在断树旁。

刘老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嘴角不断涌出鲜血,原本凝练的先天高级气息早已被一掌拍散,连站都站不起来。

王蛮更惨,额头狠狠磕在断木茬上,一只眼睛被刺伤。

“啊...我的眼睛。”

王蛮左手捂着眼睛猛地抬头,任由鲜血自指缝间流淌,眼底闪烁着歇斯底里的戾气:“我要你们死...”

话落,他从怀中摸出一枚信号弹,猛地拽开引线。

“嗖——”

一道火红的烟火拖着长长的尾焰冲天而起,划破黄昏的天幕。

“嘭!”

百米高空处,烟火骤然炸裂,一朵猩红的莲华瞬间绽放.

血色光晕扩散开来,染红了半边天际。

血色莲华在晚霞中格外扎眼,像是一道血腥的宣告,传遍了整个白叶城。

这是骆华山庄的紧急求援信号,意味着有弟子在外遭遇生死危机。

“哈哈,你们完了。”

趴在一旁的觉得丢了面子的白浪,见此一幕,放声大笑,“你们不知道吧,这次来到白叶城的除了王少,还有一位武王境强者,你们就等死吧。”

“前辈,不如您带着小妹,先行离去。”

白芷嫣闻言,上前一步,语气中满是担忧。

武王境。

整个白叶城都没有一位。

此等强者,他不知卫青能否抵抗得住。

为了妹妹的安全,以及白家的传承,她决定留在白府承受哪位强者的怒火。

以换取妹妹的安全。

“想走,哈哈,洛华血莲出,不死不收刀,”王蛮捂着流血的右眼,笑道癫狂,脸色狰狞地盯着卫青等人。

“等着吧,今日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我要你们为我的眼睛陪葬。”

“好啊,我等着。”

卫青淡笑一声,随手从空间戒指内取出一把椅子,堂而皇之地坐在原地等候。

“前辈。”

白芷嫣说话的同时,目光忍不住朝院内撇了一眼。

“阿达木,陪着你师妹去看看他父亲,有不长眼的打残打死,听白姑娘的。”

“是,师尊。”

阿达木微微颔首,随后跟随白家姐妹朝着院内而去。

陈皓等商队护卫在白芷嫣的眼神示意下,留在原地,犹如保镖般站在卫青身后两侧。

片刻后,一道怒喝声响起。

“白芷嫣,家主正在静养,你们不能进去...”

“啪”清脆的耳光声伴着一声痛呼,先前的怒喝声戛然而止。

就在这死寂蔓延的刹那。

“嗖嗖嗖”数道破空声撕裂天幕,由远及近狂飙而来。

人未到,一股磅礴的武王威压已如乌云压顶,铺天盖地笼罩向整个白家府邸,砖瓦都在无形的重压下微微震颤。

与此同时。

一道暴怒的喝问如惊雷炸响,震得白家上空的空气都在嗡嗡作响:“谁敢伤我骆华山庄之人?”

“唰!”

一道白衣身影瞬间闪现在白家院落中央,周身的恐怖威压让在场除卫青之外的所有人心头一凛。

陈皓等人放在刀柄上的手,忍不住的微微发颤。

王蛮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手指指着卫青:“杨长老,就是这个臭小子,他不仅侮辱我骆华山庄,还对少庄主不敬。”

“说就是少庄主都不敢动他,见了他也要老老实实听话。”

“好胆!”

杨长老猛地转头,眸中迸射出道道寒芒,周身的武王威压再次暴涨。

白家院落的青石板砖“咔嚓”一声裂开细密的纹路。

陈皓几人更是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打伤我洛华山庄之人,侮辱少庄主,小子,你想怎么死?”

面对铺天盖地的威压,卫青坐在椅子上丝毫未动,甚至连衣角都没有半分浮动。

他抬手掸了掸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抬眸看向杨文山:“你就凭他的一面之词,不经任何问询和调查,就下定结论?

“怎么?”杨文山怒极反笑,周身威压又沉了几分,“老夫不信我山庄的弟子,还要信你一个陌生人的话不成。”

“山庄弟子?”

卫青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你们的弟子是什么德行,你会不知道?”